离离怎么了?她还抚养过离离十几天…有什么奇怪的吗?
“你离离是泽的儿子”?
“……”夏若寒不解的看着他,难道不是蒲泽胤的儿子吗?
“我让护士进来喂你吃饭!我出去一下”!
夜易风从椅子上惊跳起来,整个人往外冲,夏若寒疑惑的看着他跌跌撞撞跑出去的身影。
突然之间的,他怎么了?
怎么夜易风一听到离离就变成了那个样子?
夏若寒头疼的往后靠去,她是为了离离才会来的,结果连离离的一面的都没见到。
她现在只想离开这里,再想清楚…她和宸修墨的路该怎么走下去,想清楚…她要怎么面对一个已经有未婚妻的宸修墨。
**
夏若寒在别墅一连休养了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里,她没踏出房门一步。
所见到的人就是夜易风,医生,护士,没有更多的人。
宸修墨也没有再来过。
有了夜易风,夏若寒只是治疗了一个星期,伤口就在恢复中,愈合得也不怎么痒,身体好了很多。
夏若寒第一次走出房门。
保镖们面无表情的守在那里,也没有阻止她离开。
这里很大,跟个迷宫似得,夏若寒在里边走着,有种走进宫殿的错觉,这里的一切都太过奢华,彰显着钱与品质的味道…
宸家除了昂贵的陈设与装潢以外,最多的就是警卫和保镖。
夏若寒一路走过去,夜易风愤慨的声音从某个方向传来:“我觉得夏若寒的没错,反正她迟早是要知道的,还不如你去告诉她”!
……
在谈她?
夏若寒走过去,只见某个类似餐厅的房间里,夜易风和宸修墨站在餐桌前。
是类似,因为这个餐厅看起来简直像个有历史味道的画室一样。
“你够了没有?!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宸修墨手里捏着一杯水,冷冷的道。
她有一个星期没见到宸修墨了。
他们…在吵架?
“k,你不我去”!夜易风转身就走。
“砰—”
宸修墨一把将水杯砸在地上,一双黑眸冷淡得厉害:“夜易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多管闲事”?!
“宸修墨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犹豫”?!夜易风反问,脸上难得严肃:“现在不比以前,你不想让她栽进这趟浑水,她也已经进来了,她为你还差点死了,你还有什么理由瞒着她”?
瞒着?
果然还有事瞒着她,什么事?多少事?
“夜—易—风”!宸修墨怒瞪着他,咬牙切齿,眼里布着几条血丝。
两人对峙的站着。
半晌,夜易风败下阵来:“行,你要瞒就继续瞒着,反正就算你和夏若寒再也回不了头,也不关我的事”!
夜易风气愤的转身就走。
望着夜易风离去的背影,宸修墨盛怒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渐渐闭上了眼,沿着餐桌蹲了下来。
他看上去…很憔悴,甚至狼狈。
那个样子,就好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一样。
夏若寒远远的注视着他,一脚几乎踩出去,宸修墨却站了起来,脸上恢复一派冷漠,从另一道门口离去。
夏若寒默默的走进厨房,倒上一杯放到餐桌边上,随即离开。
宸修墨走到一半又退回来,拿起餐桌上的水杯,仰头灌了一大杯,放下来时才看到地上的水杯碎片…
是刚刚被他摔掉的水杯。
那他喝的这杯水?
宸修墨四周望了一眼,因为夜易风刚刚要谈话,餐厅的保镖被撤走,此时,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蓦地,像是想到什么似得,宸修墨忙追了出去。
夏若寒一个人在别墅中走着,怎么走都走不出去一样。
这里就是宸修墨生活了五年的地方。
像是走过宸修墨踏过的痕迹一样,夏若寒看着周围的环境与装潢有种不出的异样。
宸修墨在这里生活的时候做过什么,想过什么…开心吗?
还是像刚刚那样,一个人的时候会那么憔悴…
夏若寒在里边走了很久,没有问路,忽然阳光照进一面明亮的窗户,照到她的身上,很温暖。
夏若寒透着复古的窗往外望去,只见外面一张圆桌旁,一个的身影笔直的坐在那里,穿着黑色的西装,安静的一动不动,身旁的保镖站着好多个。
离离。
夏若寒忍不住快步走出去,牵扯到伤口还是会微微的疼…
夏若寒走出别墅的一道偏门,朝离离走过去,还没走两步,整个人就僵在原地。
单念念从另一道偏门中走出来。
单念念是个娇美丽的女孩,一头微卷的金色长发在阳光下格外好看,耳边夹着一支鲜艳的花朵,穿着一件洁白的长裙从一旁朝离离走过去,踩着一地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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