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王韵雅坐在椅子上,葱白如玉的手指绕圈慢慢搓揉着太阳穴,眉头时而一皱,像是再想什么事情。
这时,虚掩着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了,花子铭走了进来。
“你找我?”花子铭进来后就问。
王韵雅侧头看了他一眼:“嗯,我想听听你的看法?”
“看法?”花子铭迷茫了:“什么看法?你能不能把话给说明白了”
“三井会社考察燕东的看法?”王韵雅提示了一下。
花子铭左右瞅了瞅空荡荡的办公室,觉得有些无趣,心里头转动了几个念头,他开口说道:“出去走走吧,老是在这里坐着,怪闷的”
王韵雅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点头:“也好,你开车”
“当然”花子铭乐呵呵的应承下来。
开车离开了公司,花子铭才想起一件事情来,扭头问道:“你想去哪里?”
“去渭河吧,好多年没去河边上看看了”王韵雅颇为缅怀的说道。
“好”花子铭痛快的应了声,接着一打方向盘,驾车直奔去往渭河的方向去了。
渭河是流经燕东西部的一条河流,河面宽度在一百米以上,长年河水奔流咆哮,算得上一条大河。
开车足足用了近一个小时才来到这里,找了个石头垒砌的坝滩把车停下后,二人徐徐走到了河边上。
耳中听着轰隆隆的河水咆哮声,眼睛看着随风扶起又砸落下去的浪头,二人心里别有一番感慨。
“真好,如果能天天看一眼这渭河,估计我都能多活二十年”花子铭打趣着。
王韵雅没有说话,她一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目光紧盯着起伏不定的河面,眼神连连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半响,她侧头又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看法”
花子铭大咧咧的一摆手:“我说你真够扫兴的,好不容易出来一次,难道就不能把那些烂事给放一放吗?”
“我能放但公司里几万等着吃饭的员工不能放”王韵雅给了一个很微妙的说法。
一听这个,花子铭眼睛都直了,什么时候她也学会开始套上大义的外套了,这女人可真够虚伪的。
心里这么想,但他绝不会把这种想法给说出来,思量了一番,他直接说道:“你是不是很想和三井会社合作”
“为什么这么问?”二人面对面相视,王韵雅说道。
“其实你本来就不是真的要听我的看法,你只是心里想找个落点,你想给自己一个答复”花子铭说的有点儿飘忽。
一般人真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王韵雅听明白了,她也不掩饰,径自点头:“我查过了三井会社在国内投资的所有项目,无一例外,三井会社投资的这些项目中都有一个共同点,它都会选择一家当地最具有实力与潜力的公司进行合作。”
王韵雅目光里透露着一种叫睿智的光芒,好像她成竹在胸,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花子铭听了,不置可否:“那只是以往,还有你不要忘记了,三井会社这一次只是来燕东考察,具体会不会进行项目投资还不一定,你现在就考虑怎么去和他们合作的事情,是不是太高瞻远瞩了点儿”
“有吗?我倒么觉得,我只告诉自己,就算三井会社没有投资的意向,我也要想办法把它给留下,现在的明曦需要这么一个机会”王韵雅态度中流露着一种坚决。
不知不觉,花子铭从外衣兜里拿出烟盒,点了一支烟,两根手指头夹着深吸了两口:“这样做,你不累吗?”
“你觉得我有的选择吗?”王韵雅没正面回答他,反而说出了另外一个理由。
花子铭再吸了一口烟,烟雾在嘴里徘徊着作弄了很久才吐出来:“女人,你根本是在强词夺理,你这根本就是给自己上的枷锁”
“你这么说,那就当是这样吧”王韵雅也没去辩解:“现在可以说说你的看法了吧!”
她这么一说,花子铭顿时没了脾气,他算是看出来了,王韵雅根本就是软硬不吃的货,她认了死理了,也不知道她脑袋里怎么想的,这执念竟然这么重。
想归想,花子铭也熄了再劝她的念头,直言说出了一番让王韵雅目瞪口呆的话。
“你知道三井会社来燕东考察,那你知道三井会社为什么会来燕东考察吗?”
“你很想和三井会社合作,那么我问你,你对三井会社又了解多少?不要告诉我网络上介绍的那些,我不信那个”
“你了解过三井会社的过去吗?你对它旗下的所有项目都熟悉吗?咱们假设这次三井会社考察完后会在燕东进行项目投资,那么我请问你现在能猜得出来他们会进行什么项目投资吗?如果他们已经定下了发展项目,那这个项目就一定适合明曦的发展吗?”
“……”
花子铭一连说了很多话,王韵雅没听到一个都有些发懵,她还真没有想过。
哪怕是两次临时会议上,大家伙也都是奔着三井会社来考察的目的和究竟会不会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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