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曲洋与曲非烟,和林平之等人分开后,两人便悄咪摸进了衡山城内。>
虽说他也知道,此时衡山城内外,江湖人士齐聚,若是让人发现,他这个日月神教的长老出现在衡山城内,恐怕会带来不小的麻烦。>
但他始终抑制不住,想要与挚友把臂同游,畅谈音乐、理想。>
可不知怎的,竟然被日月神教的圣姑先一步找到。>
两人此时的处境非常危险,尤其是曲洋,在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剑下,独木难支,险象环生。>
“曲洋,你身为神教长老,不尊教令,私自结交正道人士,教主亲自下令要杀你。”>
曲洋此时很是狼狈,披头散发,嘴角淌有鲜血,身上的衣服也是歪歪斜斜,头上之前戴着的黑帽早已不知所踪。>
“圣姑何必苦苦相逼,曲洋早已不参与教中事务多时,就是一闲散之人。”>
曲洋艰难躲过一剑后,回道:“我只想与孙女好好过日子,况且我那好友已发布金盆洗手的消息,今后不再过问江湖中事,教主为何就不能放过我们祖孙二人!”>
那名带着面纱的女子,正是圣姑任盈盈。>
听见曲洋的话,任盈盈目光微闪。>
其实她也不想与曲洋动手,毕竟曲洋也算得上是教中老人,小时候还曾教导过自己,不然凭她的武功,曲洋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但现在是教主亲自下令,她若放过曲洋,回去之后她又能如何交代?>
想了想。>
“曲长老,放不放你这事我说了也不算,不若长老与我一齐返回黑木崖,我会亲自向教主求情,保你一命。”>
任盈盈说这话,也是有所放水了。>
毕竟东方不败的命令,可是把曲洋的头颅带回去。>
但听到任盈盈的话,曲洋只得苦笑一声。>
“圣姑难道还看不出教中情形?东方教主早已不管事,现在神教的话事人是杨莲亭!以他的性格,你觉得我回了黑木崖,焉还能有命在?”>
这些年,杨莲亭深得教主信任,掌管教中大权。>
开始大肆排除异己,杀戮教中老人,放眼神教,竟再也找不出几位任我行当教主时的实权人物。>
“......”>
任盈盈又何尝不知道这个事情,但她势单力薄,又能做些什么?>
别看她尊为日月神教圣姑,实则只有虚名,一点权力都没有,否则又怎么会沦落到,需要亲自出马追杀曲洋的地步?>
“唔!”>
忽然,曲洋一个踉跄,内力不支,倒在地上。>
身受重伤,又接连交手这么久,曲洋的身体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爷爷!”>
顾不得一旁任盈盈的剑锋锐利,曲非烟连忙跑到曲洋身旁,将他搀扶起来,“爷爷,你没事吧?”>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蓄着泪水,但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
“没事,爷爷不要紧。”>
曲洋强撑着站稳,看向正在朝着他们走来的任盈盈。>
走到三步远的地方,任盈盈停下脚步,面色复杂地看着两人。>
“若圣姑今日非要取了老朽的性命,老朽绝无怨言。”>
将曲非烟拉到身后,曲洋‘噗通’一声,跪倒在任盈盈面前,轻声道:“但烟儿与神教没有半点瓜葛,只求圣姑能饶她一命,放她一条生路。”>
日月神教,惩罚教众的手段可是相当残忍的,斩草除根更是常有之事。>
“爷爷,不要,我不要你死!”>
曲非烟一把护住曲洋,看着任盈盈。>
“圣姑,放过爷爷吧,烟儿愿一命换一命,你杀了我吧!”>
任盈盈默然不语。>
人在江湖,又岂能轻易脱身?>
剑锋直指,看着爷孙两人,说道:“我最后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跟我回神教,我可以不再出手。”>
曲洋当下心中一沉,知道此事难以善了。>
“烟儿,快跑!去找你刘爷爷!”>
一把将曲非烟往身后一推,曲洋强撑着残躯就要向着任盈盈扑去。>
只要能护住曲非烟,曲洋早已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找死!”>
任盈盈见状大怒,正要动手。>
咻!>
一道破风声响起。>
任盈盈眉头一皱,当即提剑抽身,退出三丈开外。>
咚!>
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重重地砸落地面,深深地嵌入到土地里。>
“林哥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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