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部,主要是掌管钱粮的部门。>
而户部侍郎,在朝中也相当于是个三品的官员了。>
其在城外有个宅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如何可以断定,那茶树便是那马侍郎派人所砍?可有依据?”玉石先生皱着眉头询问。>
纵然那马侍郎的府邸,离那几户农家比较近。>
可也不能代表,就一定是人家砍的茶树。>
这就好比那些农户,在发现茶树被砍以后,而将矛头指向学院里的学生一般。>
原因无他,就因为他们曾经都是些纨绔?>
所以他们就应该会去砍茶树?这叫什么道理?>
马忠笑了笑。>
“玉石先生,没有依据的话,末将岂能说出来?经过我们兄弟的调查,先是找到那茶树所在之地,从而判断茶树用何器物所砍伐,当我们到那里之后,现场保持得还很完好,且地上还有被拖拽的痕迹,我们沿着痕迹一路跟踪,最后才追到那府邸的外面……”>
“对此,我们还是有些不太放心,为了能得到更有力的证据,某还让一个兄弟翻墙进去查看,结果,在那府邸的院落之中,发现有两棵新鲜的茶树,还未被处理过……”>
当马忠的这番话,给说出来以后。>
在座的这些人全都微微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牧尘做事很讲究分寸和方法。>
没想到其手下人,办事竟然也会如此的小心和谨慎?>
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
跟在什么样的人身边,自然就会变得和那个人愈发的相近……>
“事情已然调查的如此清楚,那老夫便不再多言,镇边侯,此事还是你来处理吧!”玉石先生笑着说道。>
“嗯,我们毕竟都是些老头子,心有余而力不足,如此事情,还得交由你们年轻人来办的好!”李纲也在旁边点点头。>
黄冠子和孔颖达没有说话。>
不过两个人互相看一眼,也都别有深意的笑了起来。>
牧尘不傻,岂能看不出他们那点小心思?>
毕竟对方乃堂堂的户部侍郎,大小也是个三品官员。>
他们出面,若是与对方发生太大口角,传到李世民那里,也是好说不好听。>
而牧尘就不同了,本身就是李世民身边信赖之人。>
就算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李世民也不会太过责罚,顶多骂两句而已。>
老牛似乎也看出他们心里的小算盘。>
有点不屑的说道:“你们几个老儒,平时说教,授人道理,比谁都要厉害,如今这遇到正事,你们全都变成夹着尾巴的黄皮子,小子,此事不必你出面,区区一个户部侍郎,老夫还未曾放在眼里,老夫亲自去找他算账……”>
说着话,老牛怒冲冲的起身,就要往庄子外面走。>
牧尘心里感动啊,老牛这是护着自己,有责任要往自己身上担着。>
连忙走上前,说道:“牛叔父,此事并非什么大事,何劳叔父亲自动手?常言不是有一句话说得好?叫杀鸡焉用牛刀,况且此次小侄过去,也并非是找那马侍郎打架的,而是找他讨要一个说法,给我们学院澄清这样的污浊,还是小侄去吧!”>
听见这话,老牛眉头一皱。>
细细思想,似乎牧尘这小子说话也有些道理。>
之所以要将这个事情,给揽在自己的身上,不就是要挽回学院的声誉?>
免得有什么脏水、黑水的,全都往学院的身上泼?>
“也罢,你小子如此说,反而是老夫我冲动了些,那行,你去就去吧,不过若是那马侍郎不识好歹,你也不用给他脸面,出了事,往牛叔父身上推就好!”牛进达说道。>
这就是典型的护犊子啊。>
瓦岗寨里出来的这些粗人,一个比一个能护犊子。>
老牛如此,尉迟恭如是,如今这牛进达更是如此……>
牧尘点点头,又说了几句让牛进达安心的话,转身直奔庄子口走过去。>
此时此刻,当牧尘来到这里的时候。>
发现程处默和太子李承乾、濮王李泰他们,赫然都在这里等着。>
就在刚刚,他们也听说找到那真正砍伐茶树的真凶。>
一个个心里都憋着一股劲。>
早上就被活活的冤枉一次,现在好不容易找到真凶,他们岂能放过?>
“小尘,你这是要找那马侍郎?”>
见牧尘过来,程处默连忙上前询问。>
牧尘点点头说道:“不错,刚才马忠他们调查清楚,十有八九便是那马侍郎砍伐的茶树,某正要去找他们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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