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玉小姐,这是什么意思?”王安国十分的不解,他不懂得一封信和吴王不派一兵一卒有什么必定的接洽。
然而张敏玉接下来的话,便让他怀疑顿开。“这封信是罗渊先生的亲笔信,可当十万雄师。”
“本来如此。”王安国点了点头。“鬼神之谋的罗渊先生,假如是这样的话,那小可倒也放心了。”
“那么,敏玉小姐,我们就此别过……”王安国冲着张敏玉抱拳后,与王且一道,猛挥马鞭,朝着东边的分路上扬尘而往。
……
雪州以西。
以九里山为中心,四周散布着无数临时搭建的寨子。
九里山寨固然很大,但却不足以装下从各地汇聚而来的二万多人,加上十八路贼匪各不信任,更不可能安营在一起。
此时的九里山已经是火光冲天,几乎在每个处所,都爆发着大大小小的械斗。
三年了,蓝本的黑旗军早已没落,现在的他们只是最普通的贼匪,为着自己的利益,把生命都当做赌注。
二万多人,就算是乌合之众,能够将其统帅,都算是一股不弱的气力,能够成为贼首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着自己的野心。
尤其在没有任何一个人拥有足够的权威,驯服这两万多人的情况下,权威不足与宏大野心之间的抵触使得这九里山四周成了这十八路贼匪争取首领权的战场。
明争冷战,布满其间。
“包老大,朱六已经被我们宰了,他手下的八百多号人都决定回顺了包老大,唯包老大马首是瞻!”
一个黑脸小个的头目来到九里山寨的议事厅,对着坐在首座上的包应禀报道。
此地已经被包应为首的一伙人盘踞,当了自己的地盘。
包应侧坐在那虎皮展盖的座位上,眼神透着微芒,面色不变的点了点头。“干的不错,赏银二十两。”
小头目面色一喜,连连谢恩。
“另外,程雅那婆娘找到了么?”
……
九里山以北,黄河堤岸。
“对不起,曹叔,我能力有限,才导致这样的事情产生……”
程雅素衣罗裙,一副农女的打扮,对着眼前的曹平抱歉的说道。
曹平把一个包裹交到程雅的手里,叹息一声。“这事情毕竟不可预感,也自责不得,你沿着堤岸朝东走,过了九里山不远再折道向南,应当不会碰到官兵或者包应的人,只要到了雪州,找到刘少主,或许只有他才有措施,应对这个局面,禁止包应逼迫我们的兄弟们,与官军交战送逝世……”
程雅黔首微点,沉默道。“假如是贱人,他必定会有措施的……我必定把贱人找回来!曹叔不一起往么……”
“不了,我留在山寨,或许能牵制一二,若我不在,以那包应的性格,更不会把兄弟们的命当命了……”
“那曹叔必定要警惕!”
“你也是……”
话说到此,程雅微欠身子,对曹平作别完,便是转身离开。
看着那逐渐缩小的身影,曹平微微呢喃。“盼看刘少主意到雅儿之后,能明确我的想法,你们便不要再回来了,黑旗军的余孽注定要消散在这历史长河中,而你们两个若是能安好,老夫就算是逝世,也能笑着往见程将军了。”
……
沈家是地主,向佃户收粮租乃是沈家收进的重要起源,只要在秋收的时候,派人到所属的农庄转一圈,把粮租收上来,沈家这一年就没鸟事做了。
与现代的资本家相比,地主可要舒服的多,就算是资本家把钱全存银行,干吃利息,还需要担心物价上涨导致的货币贬值。
但封建社会的粮食,一直都是硬通货,只要地契在手上,地主丝尽不会担心自己和子孙吃不上饭。
不过,在收粮的时候,总会碰到一些小事情,农民们辛辛苦苦种的粮食,怎么也想多留一些。
所以在收租上涌现一些分歧,或者收不上粮,也是常有的事情,梓游这一次就被沈秋莲指派,以准姑爷的身份往下面收租。
固然种田的农民们,很值得同情,但现在显然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为了达成反客为主的目标,梓游必须狠下心来,赞助沈家解决任何问题。
这就如同现代的员工,假如可以超出领导预期的完成他们所交代的任务,那么升职加薪的速度,自然也快的很,以至于后来,达到了没你不行的地步,想要成为这家企业的实际把持者,也是顺理成章。
这个说简略也简略,说艰苦也艰苦,不仅需要能力,也需要必定的机会。
贺村那边的情况是,全村几百户人家,以今年收获不好为理由,拒尽交出今年的粮租。
同时常年在派在贺村监察佃户粮产的家奴也汇报,却是如那些佃户所言,可能是这一批种子的原因,今年的粮食欠收。
“这太过火了,身为佃户,就要按时按量的缴纳粮租,拖延不交,实在是一群刁民,姑姑别担心,我必定帮你把这种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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