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要么忍下,要么必然会有动作。
从前他在暗,顶着大萧最贤明的王爷派头,没有人能耐何得了他,可如今他若有胆揭开那层面纱,就是萧策不动,显亲王萧政和赵王萧战,也不会任由他的势力再有扩张的。何况,萧策早已让人把燕王暗中部署的那些事情,着人透露给了那两位。
否则,龚天重在江南的行事,也不会这么快就有了效果。
如今大萧暗流汹涌的争储棋盘,由三足鼎立,变面了四方争霸,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相比较而言,看起来是萧政和萧战弱了些,可事实上呢?
谁也说不清,尤其是他们两人,都盯着萧策,反倒不如再推出一个让他们更感威胁的对手来。
燕王原本可以一直在暗中筹谋的,可惜他性子太急了些,先是招惹了金陵的周家,事情又做的不是那么圆满,留了清不掉的尾。再是周家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妥善,又打起了江南屯兵的主意。
就是萧策任由他发展自己的势力,萧政和萧战也决不会容他,更何况,萧帝准了龚天重代替他去江南平匪乱,这本身也说明了很多问题。
要么是萧帝完全不知,单纯的信任龚天重,要么,就是萧帝也对他有了怀疑。
可萧帝这样的一代帝王,又岂能真的对燕王隐藏了多少的欲念,全不知情?
一个从小就能在后宫之中,装疯卖傻而活下来的弟弟,他对他又岂能真的完全放心,而丝豪不予怀疑?
把萧帝当作傻子的人,才是真正的傻子。
萧策看了信,默了片刻,让秦末取了笔墨,一挥而就,给陶未回了信,出乎秦末意料的是,萧策竟然下了铲除周余年的决定。
“王爷?周家的信物不出,就算五爷周余意接了周家的盘子,周家也毁了,这个时候,留着周余年,却比要他死,要有利的多。”
萧策摇头。
“燕王叔已然乱了阵脚,否则周家的事情,他当已出手。既是他自己不愿意出手,我再推他一把又如何?”
燕王尚偌不求周余年,那么他就断了一条重要的经济来原,就算他在江南有暗中屯积的兵将,他也无力再养,而龚天重并未那他在江南的布署,赶尽杀绝,就是为了让这残余的势力,成为燕王的鸡肋,弃之可惜,食之无味。
且看他救还是不救?
若救,必将陷入萧策三兄弟为他布下的网,若不急,他这些年的努力经营,便毁去十之三四。
“可如此也毁了周家。”
她到底怜惜陶予。
萧策便拥了她的肩,柔声道:“该是小七的,终有一日,我会都还给他,我当他是自己的儿子,亦是寄了厚望的,又岂会亏待他?”
可到底,是不一样的。
秦末叹了口气。
对自己的亲人,她始终狠不下心。
她是军人,不是政客。
从离开漠北的军营,到现在回到漠北,成了藩王妃,她似乎连身上那丝军人的热血都不再有了。
秦末叹了口气。
第二天,便叫了陶月棠和陶予来。
把萧策的决定说了。希望两人能够理解。
陶予还好,见秦末愧疚,反安慰道:“母亲,儿子终有一日,会重新再振兴陶家,不破不立。母亲不必觉得难过。儿子明白义父为难。且那样的周家,儿子相信逝去的父亲,也不愿意看到。”
秦末心中甚慰,觉得这孩子,才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已从一个玩皮懵懂的男童,长成了成熟懂事的少年。
他不过才九岁而已。
反倒是陶月棠一直默不出声。
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陶予,问道:“小七,姐姐给你的那块墨玉佩,在哪里?”
秦末心中一动。
陶予小心翼翼的从胫中掏出那块还带着体温的墨玉:“姐姐说是这父亲生前最喜爱的玉,所以小七一直随身带着。”
陶月棠再见这玉佩,又喜又悲。
恭敬的接了,弹指之间,那原本看着流光溢彩的极品墨玉,以她手中已裂成两块。
秦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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