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世禅院,八大神僧,四渡四法,贪嗔痴难,因果生灭。指的是渡贪,渡嗔,渡痴,渡难,法因,法果,法生,法灭。八大神僧之名,天下皆知。
法生不在多语,双手合十:“敢问施主一言,希望施主莫见怪。”
典术笑了笑:“大师且说。”
法生肃然问道:“不久之前,施主可是路过天星山庄?”
典术目光一闪,沉吟道:“不知大师为何有此一问?”
法生尚未说话,圆直忽然冷哼一声:“哼,叶师叔全家人的死,难道和你无关。”圆直虽是佛门之人,性格却不冷静,异常冲动。
法生闻言,肃然道:“圆直,不得无礼。”
圆直咬了咬牙,恭敬道:“是,师叔。”退到圆业身边而去。
典术哈哈一笑:“大师是否认为,我与天星山庄二十三口死有关?”
法生合十:“阿弥陀佛,施主可否随贫僧前往禅院,澄清事实。”
典术心想:“典某敬你是得道高僧,你却如此不讲道理,哼!”
转头往车帘内瞧去,典术请示:“公子,你看如何?”
法生三人这时才注意到,车内还有一人,心中均是好奇,法生心想:“这车夫不是凡人,车内之人,必定不凡。”
楚香楠卧在车中软榻之上,拿出酒壶喝了口酒,懒洋洋的说:“大师可否回答我一个问题?”
法生眼中露出疑惑,不过还是说:“施主请说。”他没有看到车内之人,不过却不敢掉以轻心。
楚香楠悠然道:“何为佛?”
圆直和圆业心中均是好笑,心想:“这人怎么会问这种问题,师叔又岂会不知。”
法生也没有料到楚香楠会问这种问题,合十:“世间大彻大悟,不沉沦俗世之人,可当为佛。”
楚香楠淡淡笑了笑:“大师可是佛?”
法生一怔,微微笑道:“贫僧虽出家为僧,却未大彻大悟,不当为佛。”
楚香楠又问:“大师认为,可几时成佛?”
法生苦笑:“成仙难,成佛亦难,贫僧不曾想过。”
楚香楠发出一声轻笑:“大师错了。”
法生三人同时一怔,不知道错在何处,法生眼中露出疑惑:“施主何出此言?”
楚香楠解释:“佛是觉醒的众生,众生是未觉醒的佛,既如此,人佛本一体,大师是佛,我亦是佛,众生皆为佛,大师为何说需大彻大悟之人,才可称佛?又为何说,尚未成佛?”
圆直大喝一声:“你胡说,凡人岂可与佛比!”
法生兀自惊的冷汗直流,正发怔之时,听到圆直的怒喝,突然喝止:“圆直,住口!”
圆直诺诺哼了一声,退了下去,这时,法生叹了一声:“施主佛法精深,是贫僧着相了。”说着,看向圆直和圆业,轻轻叹息:“走!”
圆直和圆业一怔,后者忽然问:“师叔,那他们??????”目光看向马车。
法生合十:“阿弥陀佛,这位施主不是凶手,走吧。”
圆直和圆业还想说什么,不过看到法生已经当先远去,只好紧随其后。
当法生三人离去之后,楚香楠打了个呵欠,才缓缓说:“继续走吧!”
典术双目精光奕奕,哈哈一笑:“是,公子!”说着挥鞭打向白马,绝尘而去。
而就在马车不远处,只见两道人影穿梭在森林之内,脚踏树梢,落叶飘散。定睛看去,前面之人身穿白衣,竟然是一绝色女子,清丽绝俗,螓首蛾眉,黑发披肩,不过仔细一看,变可以发现这绝色女子是个疯子,时而笑,时而幽怨,时而哭泣??????
后面那人大声叫喊:“夫人留步,小的雷横,奉公子之命前来??????”
他的话刚说到这里,那疯女人脚步加快,宛如鬼魅,刷的一声,瞬间消失在密林深处,速度之快,当真匪夷所思,只听她在密林之中留下一道似有似无,如怨如诉的歌声:“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那自称雷横之人,停在树干之上,只见他眼大鼻勾,脸色赤红,长相异常怪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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