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 =&qu;&qu;&g;&l;/&g;&l; =&qu;250&qu;&g;&l;/&g;&l;&g;这本是一本日记本,但里面,除了第一页上面有一句话之外,后面没有任何的一个文字,但每翻开一张,都让长头发狱友心惊胆z,这是一本画册,从第二页开始,每一页都画上了一幅画,一本,足足四五十页。
第一页,同样是一副铅笔画,不过这个更像是印出来的效果,在一个角里面,有一个男孩,手里抓着一支铅笔,在画板上的白纸上飞舞,他的旁边,是一本没有开的日记本,前方,是很多的人。
图画虽然没有画出来那个男孩的面具,但是他知道,这本日记本里面画的人,就是他自己,有人在这里放了一本日记本,里面画上了今天一定会发生的事。
日记本里的话,并不是只画了他自己,坐前面一个穿着兜帽衫的家伙,也画了进去,不过不同的是,日记本画上的是那人的正,微微低着头,长头发狱友画的则是兜帽衫的背影。
两幅画就像是照片,站在两个对面面,拍摄中间的所有人和物。
这种事对长头发狱友来说,不亚于发现了地外高级外星生物,他全开始汗,目光快速的搜索着整个图书馆,但非常可惜,现在已经是到了午饭的时间,图书馆里面除了有一些啃着面继续看书的考研的人之外,并没有多少人,长头发狱友没有找到那个画他自己的那个人。
不过他还算是聪明,重新展开了自己画的那幅画,从日记本上的那幅画,可以看出来,作者是坐在长头发狱友的正对面,不过距离比较远,差不多有四五十个桌子的距离。
确比对了他自己的那幅画,终于看到了画面里面的一个人,微微抬着头,看向这边,但面部被长头发狱友理的非常的模糊,仅仅是线条勒的轮廓,根本就看不出来是谁。
长头发狱友开始回忆,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开始,放下画架,掏出课本看书,实在是看不下去,在桌子上趴了一会,然后开始拿出画板画画,低头抬头之间,收进了前方所有的人的动作。
前方五六十米的地方,坐着一个人,带着一顶帽子,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仅仅只有一秒钟,那人便又低下了头。
越想,长头发狱友越觉得有些恐惧,似乎周围的空气又开始凝固,冷风从脚底下慢慢上来,一直到他的脑袋上,让他不停地哆嗦,在仅仅一秒钟的对视之中,长头发终于回忆起来,那个带着长帽檐的人是自己。
听到这里我也愣住了,感觉这种经历竟然和我在梦中梦的时候,发生的事非常的相似,同样是看到了另外一个我,为了让自己成为唯一,不惜设下计谋,杀掉另外一个我。
“这种事,我相信。”我断了长头发狱友,非常肯定的对他点点头,如果长头发狱友现在不是在做梦,那么我之前发生的事,可能也不是做梦,那么我,现在肯定仍旧在梦中。
“看得出来。”长头发狱友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是验证我的说法,看了一会,终于也点了点头。
我这一听就有点不乐意了,很明显长头发狱友是觉得我已经疯掉了,这种事也能相信。不过看我现在的样子,和外面的乞丐,和那些去店铺里闹事的神经病,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我还是忍住了,没和长头发狱友计较,现在不正常的是他,而不是我,况且我也确实想知道后来发生的事,长头发狱友也开始继续讲述。
他这个时候已经吓坏了,除了神仙鬼怪,没有人能够做到这些,提前将画画好,放在自己必定会坐着的地方,还直到自己必定会开这个日记本。
他吓得扔掉了日记本,不巧的是,他将日记本放在了桌子的边缘,在他匆忙的收拾画架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日记本。
日记本平铺着掉到了地上,开了后面的某一页,他现在已经记不清到底是第几页了。
同样是一幅画,上面画的是一个场景,他认出来正是自己的那栋学,平时画画都去那栋上去,在顶的位置,站着两个人,一个男孩,还有一个孩,孩漂浮在顶的空中,看样子是要跳下去,而那个男孩则站在顶的边缘,伸着一只手,不知道是为了推那个孩下去,还是为了救那个孩。
长头发狱友没有捡起那本日记本,背着自己的画架,匆匆忙忙的就回到了寝室,发现屋一个人没有,这时候他才想起来,今天是周末,室友出去玩的出去玩,和朋友逛街的逛街,只剩下了一个人,不过他也习惯了这种孤,自一人坐在边上瑟瑟发抖。
有些事,他是没有办法理解的,如果不是我之前的那个梦,我一定会觉得是长头发狱友又开始给我胡说八道。只有经历过了,才会只有某些本不可能的发生的事,发生之后自己的心是多么的恐惧。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你猜是谁来的?”长头发狱友做了个接听电话的姿势问我。
“这我哪能猜得出来,你告诉我得了。”我苦笑,我能猜出来的概率,比我买彩票中特等奖还要小,根本就没有猜测范围。
“是我喜了八年的邻,和我在同一个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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