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你家姑娘也太没信心了吧?”衣熠佯装生气:“就凭我这本事,还有什么密秘可以瞒过我的?”
“好好好,我家姑娘最厉害了!您现在呀,就饱饱的吃一顿饭,然后再去破解那个很简单的密信好吧?”玉瑶憋着笑打趣衣熠,两人高高兴兴的吃过了这顿饭,又各忙各的去了。
她既盼着会跑来一个谋士馆内的侍者来通知自己些什么,又盼着什么人都不要来找她。
“吱呀~”
就在玉瑶坐立难安之时,小院的大门,被人推开了。
完了完了,谋士馆的侍者真的寻来了,自家姑娘是不是在馆内被欺负了?
是谁欺负了她?难不成是叶飞飏那小人?还是肖相身边的心腹谋士嫉恨姑娘被肖相另眼相待?
亦或者是那帮人看穿了姑娘的女儿身?姑娘被大家欺辱了?
是了,自家姑娘可是个女子,贸然闯入都是男子的谋士馆,怎么想怎么不妥啊!
不对不对,自家姑娘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啊,怎么会被他人欺辱!莫不是,自家姑娘欺负了旁的人?
那个人会是谁?
叶飞飏?还是肖相身边的谁?
仔细想想,姑娘来到这里,就是为了压倒肖相,拔出肖相身后势力的,能进入谋士馆也正是动手的好机会啊!
可是,今天姑娘的状态并不像是要去找茬的样子啊!更何况,姑娘现在孤身一人,她自己能对抗的了谋士馆的一众吗?
玉瑶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一瞬间,脑海里已闪过万千种念头,身体也紧绷起来。
“玉瑶?”
女子轻柔的呼唤,好像一双温柔的纤手,抚平了玉瑶的焦躁不安,也放松了她紧绷的神经。
“姑娘~”
玉瑶突然腿软,“噗通”一下跌坐在地上,又哭又笑:“您可算回来了。”
“哎呀!”衣熠大吃一惊,急忙奔过来,搀着玉瑶的胳膊,把她架到凳子上坐下。
“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衣熠满心担忧,这边还在问着,那边已经开始盘算上哪里去找管事的,找个大夫来给玉瑶看看。
玉瑶却并不着急,反握住衣熠搭在她双膝的手,一脸劫后余生的感动模样:“姑娘,婢子无事,您不必担心。”
“那是”衣熠左右看看玉瑶的模样,又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确定她并没有生病之后,才开始纳闷。
“婢子只是太担心了……”玉瑶脸色红了一红:“自己把自己吓住了。”
“嗯?”衣熠愣了愣,蓦地大笑起来,笑得她前仰后合,几乎坐不住。
“姑娘……”玉瑶被衣熠笑得涨红了脸,半是羞涩半是埋怨道:“婢子担忧姑娘倒让姑娘捡了个笑话。”
“哎呦!”衣熠揉着笑得痛的肚子,摆手否认:“没有,没有。你的担忧我都知道,只是……噗哈哈哈哈……”
衣熠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坐实了玉瑶的话,这让玉瑶又好气又好笑,不知是该哭还是该乐了。
衣熠笑了好一通,那些之前在谋士馆发生的不愉快也被这酣畅淋漓的大笑给驱逐出去,让她放松了不少,只觉得身心舒泰,也有了开解玉瑶的兴致了。
“其实,你的担忧也并非无的放矢,我孤身一人在谋士馆,确实要倍加仔细小心。”衣熠揩了揩眼角被笑出的眼泪,不由悠悠叹气:“这谋士馆的内的谋士,就是那些看起来不怎么出彩的,都长了一颗玲珑七窍心啊。”
“都这么厉害?”玉瑶惊讶了:“肖相到底是从哪寻来的一群能人啊?赶明儿个咱们也去那儿琢磨回来一两个。”
衣熠听了玉瑶的话,忍不住对着她翻了个白眼:“你当这是菜市场挑萝卜呢?还琢磨一两个回来,咱们要是有这能耐,何止于……”
衣熠说到这,有些说不下去了,情绪也渐渐低落下来。
玉瑶也知道自己引起了姑娘的忧伤往事,忙岔开衣熠的思绪:“不过这肖相也真是奇怪,既然他手底下有这么些能人异士,怎么还会落到现今的地步?”
“也许,这些能人异士们,成就了肖相,也扯了肖相的后腿吧。”衣熠看着窗外,有些感慨。
“这又是怎么说的?”玉瑶的好奇心永远都是旺盛的。
“这些谋士馆内的谋士,都是归属于肖相的,对吧?”衣熠问道。
“这是当然,这谋士馆就是肖相的呀!这里面的谋士理应都是他的门客,自然是属于他的!”玉瑶理所当然道。
“那么,这些谋士,应该都是听命于肖相的,要以肖相马首是瞻?”衣熠再问道。
“这还用说吗?姑娘,您到底想说什么?”玉瑶奇怪了。
“这么说来,肖相如果有任何命令,直接派人传达给谋士馆即可,他又为何要把我派去谋士馆呢?”衣熠再一次抛出了个问题。
“额……”玉瑶词穷,她以为肖相会把自家姑娘派去谋士馆,是自家姑娘的主意,却远远没想到,肖相这么一个如此谨慎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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