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自然是丰富得不得了,王雪琴是一个劲的给书桓夹菜,好像他真是她的乘龙快婿似的,不但故意冷落子墨,还似乎把方瑜也给忘了。直到尔豪很有意见的叫了一声“妈”,她才随意照顾了方瑜一下。方瑜倒是也不在意,子墨就更是毫不理会。因此,她也只是小丑似的在做独角戏。只是搞得书桓极是尴尬。
文佩温和的笑笑,伸手夹了一个红烧狮子头放入子墨的碗里,柔声细语道:“子墨,尝尝这道菜。”
“谢谢伯母!”子墨礼貌的微笑道,还是自己的丈母娘看着舒服。
身旁的依萍探过头来,轻声道:“怎么样?好吃吗?这可是我妈的拿手菜呢!今天可是专门为你做的!方瑜,你也尝尝!”说着,夹了一个递给了一旁的方瑜。
“哈!那我今儿个可是沾了某人的光啦!”方瑜笑道。
“吃你的吧!”依萍笑嗔,随即夹起一个蒜蓉油爆虾到她的碗中道,“呐,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可别说我偏心哪!”
“算你有心!”方瑜满意的吃了起来。这可是她最爱的一道菜。
依萍又转过头来,夹了一块蟹黄南瓜给子墨,附在他耳畔轻道:“这可是我做的哦!尝尝哦!”
子墨心里暖暖的,那柔言细语仿佛要把他的心都融化了!原来,她刚刚是跑去厨房了!
在她希冀的目光下,他夹起蟹黄南瓜,轻轻的放入口中,慢慢的品着,笑道:“好吃!”
依萍顿时眉开眼笑,笑容灿烂到迷了他的眼,这样的笑容,即便她喂他的是□□,他也甘之若饴吧!
何书桓也被依萍的笑脸晃了神,可是,这样的笑颜却不是对着他的。他也该死心了吧。除了心痛还是心痛,或许,该是他离开的时候了。
书桓去接她放学,让如萍心中的希冀越来越大,可是,他对她的态度,又让她很是惶恐。一直以来,她都摸不透他的心,有时明明近在咫尺,却又仿佛远在天边,他和她之间就仿佛隔了一道透明的墙,明明看得见他,却永远跨不过去。
这边温情脉脉,其乐无穷,那边却是各怀心思,各自神伤。
陆振华突然道:“难得大家都在,不如咱们来点酒,助助兴?!”说着便转头吩咐道:“去把我珍藏的女儿红拿来!”又道,“尔豪,子墨,书桓,咱们都喝一点!”
王雪琴一听要喝酒,居然马上附和道:“喝酒好!难得老爷子有兴致,陈嫂,快去快去!快去把女儿红搬过来,记得多搬几坛哪!”
子墨若有所思的瞟了她几眼,嘴角微扬,一抹似嘲非嘲的笑意,竟然让无意中瞥见的王雪琴心中发怵。
这“女儿红”是浙江绍兴的传统名酒,当地的女儿出生时,父亲便会酿几坛米酒装坛封口深埋在后院的桂花树下,就像深深掩藏起来的浓浓父爱,待到女儿十八岁出嫁之时,才将酒挖出来请客。
陆振华是东北人,这几坛酒自然不是他酿的,是几年前一位祖籍绍兴的部将送的,今天他眼见儿女们都已经长大成人,这才想起这几坛“女儿红”来,倒也是挺应景的。
他的这些儿女们都是出身在东北,对这个酒的来历自然是不知道的。子墨倒是听说过这种酒的含义,内心自然是窃喜的,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了依萍放在桌下的手,将那温润柔软的手紧紧的包裹在自己的手里,握住了,他就不会放开!
…………
桌子上,每个男人都倒了满满一杯酒。刚刚一直在埋头美食当中的尔杰终于吃得差不多了,他抬起头一看只有他没有酒,不满的嚷道:“我也要!我也要!姐姐姐姐,快给我倒!”
如萍无奈的笑笑:“这个是酒!只有男人才能喝!”
尔杰不依道:“我也是男人!”
陆振华闻言哈哈大笑:“好!不愧是我陆家的男子汉!如萍,给他倒上!”
“爸!”如萍无奈道,“他还小。”
“给我!给我!”尔杰叫道,唯恐姐姐不给自己倒。
如萍无奈,只得少少的倒了一些给他,他急急忙忙的端起来就喝,刚倒进嘴里,猛得吐了出来:“呸呸呸!好辣,好苦!这是什么!一点也不好喝。”
“哈哈……”众人大笑。
依萍望着小小的尔杰和畅怀大笑的父亲,一种深深的无奈感升上心头。尔杰不像父亲,不像陆家的孩子,越看越像那个人,她真的是很担心。
还有梦萍,以前的她是那么的任性活泼,甚至尖酸刻薄到让人难以忍受。可是最近,她总是郁郁寡欢,郁悒难解的模样让人揪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小淳的缘故,希望她不至于爱上他,也许得找个时间小心的和她说说小淳了。
正当依萍对着梦萍费力思索的时候,子墨突然捏了捏她的手,墨黑的深眸中透出暖暖的情意,他站起身来,端起酒杯对着陆振华和傅文佩道:“伯父,伯母,这一杯酒敬您们,感谢您们允许我和依萍交往!我先干为净,您们随意。”说着,潇洒的一仰头,一饮而尽!
陆振华和傅文佩点点头,相视一笑,显然对依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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