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戏份未几,闲着没事她有注意到台下的天艳,前两天见到她时,她就感到这女孩不同寻常,如今涌现在这,皇宫似乎就只有一个女孩吧。
太子的女儿,天艳郡主。
天艳一看到她便兴奋地挥手,而她的眼力与尉迟皓冷擦过期,忽然心口很难受。
一些画面席卷而来,惊得她连忙收回眼力,有种一刻都不想待的感到。
待她退到帘布后时,尉迟皓冷对天艳说道:“你在这里好好待着,不要乱跑。”
“哦!”天艳点头,太后别有深意地瞥了尉迟皓冷离开的身影,三年来即使她给他找来一些神情长相都很像千寻的,但是就跟当年的尉迟天菱一样,再像的人,他都不为所动,甚至露出厌恶之色。
今天怎么回事,一个戏子?
她粗看一眼,是有那么个错觉,看来今天这个戏班子不简略啊,难道,又是哪个不循分的大臣安排的?
后台,千寻坐在那卸妆。
“没我的事了,我往外头走走。”
“不行啊姑奶奶!”赵大同连忙拉住她的手禁止她拆珠钗的动作,“等会我们还要一起出往给太后说拜寿词的。”
“要跟她说拜寿词?”千寻方才有注意到一个看起来估摸着五十多岁,但是皮肤保养得跟人家三四十岁似的妇人坐在前头,想来就是太后了。
然后太后看她时那眼刀子,她就浑身不舒服,很想瞪回往,但是也就想想,由于她不是一个人。
然后一想到一会要对她低头弯腰的,她连连摇头,“不往不往,说我脚拐了。”
“姑娘你别这样啊,别人会说你一个戏子架子比太后还大,我们待会全都得玩完,就一句话,又不会少块肉是吧。”
“太子殿下里面请。”外头忽然传来这么个声音,千寻立即跳起来了,“太子,他来干嘛,我不会穿帮了吧!”
“别管了,先接驾再说。”赵大同也是吓到了,连忙拉着千寻就出来,可是千寻不知怎么回事,就是心虚,所以甩开他的手道:“要接你自己往接,我,我往解手。”
“姑娘!”赵大同瞧她破窗而出的举动十分愁闷,“谁都没见过茗湘,怎么可能把你穿帮了,还是你得罪过太子啊!”
说话间,尉迟皓冷已经走进来了,锋利的眼珠瞬间将屋内的情况映进眼帘,然后冷着张脸问道:“那位姑娘呢?”
赵大同心中一惊,认为千寻先前真的得罪了尉迟皓冷,立即跪下了,“殿下饶命啊,那姑娘我也……”
“本宫就问你她往哪,别的空话别跟本宫说!”尉迟皓冷这些年的性格非常不好,被他这一呵斥,赵大同很没用的把千寻卖了,指着窗户道:“她,她一听殿下来,翻窗户跑了。”
尉迟皓冷眉宇紧皱,跑,为什么要跑?
不过若真是她,估计她也应当跑!
千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反正就是跑出来了,而且奇怪的是,她对这里竟然一点都不陌生。
“怎么感到我来过这?”
千寻停在一个亭子前,一些画面不断浮现,就是想不起来,“似乎梦里梦见过,这身子主人的记忆吗?”
“你就是风羧师叔的徒弟,小荀?”
尉迟天菱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千寻连忙收拾好情绪回过火看他,“怎么是你?”
不一样的容貌,但是却给他一样的感到。
他持续道:“风羧师叔的徒弟,不是叫荀草么?怎么改名字了?”
山海经中山经,青要之山有草焉,其状如葌,而方茎黄华赤实,其本如稿本,名曰荀草,服之美人色。
听那风羧说,这是个非常美的名字,当初捡到她时恰好她身边有这种草,就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千寻一听这两字,就想起那个疯子,瞧着尉迟天菱,她越看越感到眼熟,当日茶楼擦肩而过她感到很眼熟,也很莫名其妙,感到来到皇城感到看谁都眼熟了。
算了,忘了再眼熟也没用。
她撇过火道:“我师父有命,要我跟你比试毒术,但是我现在没空,哪天有空了再往找你。”
说话间,她眼角瞥到了一个身影,心口如被锤子砸了似的,急忙道:“师兄,帮师妹一个忙,帮我支开你家侄子,大恩不言谢,先行告辞。”
说罢,她脚尖轻点,身子飞快掠进一个拐弯处没了人影,尉迟天菱回过火往看,尉迟皓冷已经追上来了。
“怎么了小冷?”
“皇叔。”尉迟皓冷看了看四周,道:“皇叔在这里,可有碰到什么人?”
“回往吧。”尉迟天菱没有承认也没有否定的,尉迟皓冷紧张道:“你看到了是不是,她是不是……”
“小冷!”尉迟天菱打断他的话,语气咬重了几分,“若是有缘,她会回到你身边,若真是她,她也应当回来找你。若不是她,不过是一场欢乐一场空罢了。”
“她是怕我怪她,所以她不回来找我。”尉迟皓冷说得激动都带着发抖,“你骗不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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