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先放在一边,”阿宣道,“楚灵韵手中那份秘籍,恐怕早就给武林盟主楚啸天过目,就算她现在将秘籍归还,谁知她究竟有没有把秘籍誊抄?若楚啸天也已练成吸功**,就算秘籍重新被烧毁,恐怕也起不到多大作用。”
这也是江朱担心的地方。
楚灵韵太鸡贼了,竟然也有一份吸功**,这样的逆天秘籍,她会不留一手?
“恢复她容貌的事要立即搁置,”阿宣斩钉截铁道,“否则南疆后患无穷。”
中年男子面色铁青,“便是如此,也要教她将实话说出来。”
说罢,他拂袖而去,显然是气的不轻。
江朱撇撇嘴,“你爹脾气挺大的。”
“父亲他不善言辞,”阿宣沉默着道,“若他当真狠心,方才便会将我敢出南疆。”
江朱想了想,“那他为什么会这样?你母亲呢?”
阿宣身体一僵,随后道,“我没有母亲。”
江朱睁大眼睛,阿宣道,“我自出生就没有见过母亲。”
“那你妹妹?”
“阿芙不是我的亲妹妹,”阿宣摇头道,“她是父亲从山鏊子里捡的。”
江朱觉得自己找错了话题,也便不说话了。
“母亲应当过世了,”阿宣却没有介怀,继续说道,“南疆男子都有自己的同心蛊,既然母亲生下了我,那她和父亲多半是相爱的。”
江朱暗自叹了口气,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如果他母亲只是简单的去世,那他父亲为何会反感他和外界的女子来往?甚至还不让他离开南疆?
这里面肯定有别的缘由,只是没人想去查明罢了。
阿宣的父亲回了院子就没再出来,恐怕是在跟楚灵韵说些什么。
“我们……能进去看看吗?”
“进去吧,”阿宣带着她走到小楼边的耳室,还未走近,就闻到浓郁的药香,还有阿宣父亲冷冷的质问声,随后是女子委屈又哀怨的哭声。
“寨主,小女子既然找过来,自然是诚意十足,秘籍的事万万不敢说谎。”
“你想让我相信你也可以,”阿宣父亲丝毫不为所动,从袖口中取出一枚漆黑的蛊虫,“把这枚断肠蛊吞下去。”
楚灵韵愣住,呆呆看着那蛊虫,再看看中年男子脸上的木然,不明白他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心头大颤浑身发冷,“寨主,事情一清二楚,你又为何要逼我?”
“你吃还是不吃?”阿宣父亲语气冰冷,似乎看出了她的破绽。
楚灵韵顶着包满了药膏的脸,眼底带着浓烈的恐惧。
显然是不愿意吞下断肠蛊。
“既然如此,那你恐怕不能离开南疆了。”
阿宣父亲取过桌上的苗刀,目光冷漠的看着楚灵韵,“你的脸也不该留!”
说罢,一步一步朝楚灵韵走去。
“不!”楚灵韵大叫一声,看着越逼越近的刀,心里害怕至极,不断往角落里缩。
“你不能这么对我,你不能!”
她朝窗户看去,使劲力气叫了句“来人”!
四个穿着黑衣的男子破窗而入,径直朝阿宣父亲靠近,出手阻拦他的动作。
熟料,还没靠近,就纷纷吐血倒了下去。
“楚小姐似乎忘了这里是南疆,”阿宣父亲脸上带着满满怒意,“任何想在南疆滋事之人,都会得到惩罚!”
没想到自己带来的人这么轻易就倒地,楚灵韵心里大呼不妙,不敢再小看阿宣父亲,“寨主,你若是伤了我,我父亲是不会放过你的!”
“武林盟主就算是打上南疆,我也无惧。”阿宣父亲抬手就划上了楚灵韵的脸,仿佛下一刻就要她毁容。
“不!不要!”楚灵韵大声的尖叫起来,“我说!我说!”
容貌是她最看重的地方,她不能彻底变成废人。
“秘籍是我在南疆的山洞里拿到的,回家之后,我把秘籍给了父亲过目,之后才和南疆做了交易,其他的事你都知道了。”
“这么说,楚啸天真的练了吸功**。”阿宣父亲的脸色越发难看。
一个白沐风还好处理,但是武林盟主楚啸天本就武功高强,在江湖上鲜少有敌手,现在又练了吸功**,这是有称霸武林的野心。
“我不知道父亲究竟练了没有,”楚灵韵满目哀求,“寨主,我只想治好我的脸,你一定要帮帮我!”
“秘籍不是你独有,”阿宣父亲面无表情的说道,“交易自然无效的我没有追究你欺骗之事,已经是对你的仁慈。”
楚灵韵脸色大变,“说不定父亲没有练吸功**……”
阿宣父亲并不相信,“世上能抵挡住吸功**诱惑的人少之又少。”
楚灵韵见状,心跌到了谷底,知道自己不能恢复容貌,想到来前父亲对自己说的话,眼底的惶恐都化作了隐忍。
父亲自然是练了吸功**的,只是没有声张出来,南疆这些人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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