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睛,剧烈地喘息着∫想要动的时候,发现我整个人是躺在一个十分密闭的空间里面,当我想要伸展一下双脚的时候,我就发现我的双脚已经完全失去了知觉,无论怎么动,我也感知不到我的脚踩在什么地方。
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闭着眼睛沉思着,我昏迷前看到的景象就是王帆和王莉紧张的面孔,我当时因为大意,踩在了一块像是黑泥沼泽的地方,双脚被固定住了,一动也不能动。
也不知道那奇怪的黑泥沼泽是什么成分的液体,像是那种胶水一样,但是却散发着一股类似腐肉一般的酸味,我的双脚陷在里面,时间长了后,双脚就爬满上青色和紫色的的线条,脚掌麻麻的,失去了知觉。
然后,我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呢?我紧皱着眉头,太阳穴的地方一阵阵疼痛着∫记得最后黑泥沼泽的区域变大了,我的双脚又重新的陷了下去,甚至几个呼吸之间,我整一个人,就被脚底一个巨大的吸引力给拖到了黑泥沼泽之下。
我没有做好准备,就被那黏糊糊的东西给呛到了,我的全身上下的皮肤像是被什么东西烧灼了一般,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没有过多长时间,强烈的窒息感就袭上了我的大脑。但是我我完全无法呼吸,我的嘴巴和鼻腔都呛进了大量的黑色液体,马上肺部的灼烧感沿着食道就上来了。
我重新睁开眼,陷入黑泥沼泽里的经历我不想要再重新来一遍♀个地方十分的黑暗,而且十分的逼仄,我的手臂一顶一下,就能够触碰到类似边界的地方。
我努力想要伸展手臂,但是这空间实在太过的狭隘,我的手只能举着大概我的腹部的上方,就卡住了∫尝试想要推动我上面的类似盖子一样的东西,但是无论我怎么使劲,那块东西除了发出了“蹡蹡”的声音,根本就是一动不动。
怎么办!我咬着下嘴唇,我的双脚渐渐的恢复了直觉,但是我并不知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着知觉的恢复,双脚上的皮肤的知觉像是刚刚接通了我的大脑神经一样,马上双脚被灼烧的剧痛就一股脑地袭上了我的痛觉神经!
我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直到嘴巴里尝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但是嘴巴的疼痛怎么样的都敌不过我双脚刻骨铭心的疼痛。
因为我现在整个人是躺着的,而且像是被关在一个密闭的箱子里面,我根本就看不到我双脚的情况。
直到我基本能够适应这种的疼痛的时候,我尝试想要活动一下脚腕,但是就单纯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像是牵扯到了我的受伤的肌肉和皮肤,马上这一下子就让我疼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我的双腿像是废掉了一样,但是如果要离开这个地方的话,我不得不使用我的双脚。长痛不如短痛,我死死的咬着我嘴唇方才受伤了的地方,然后闭着眼,绷紧双脚,猛地踹向了我脚底的阻碍住我的的底板。
“轰”!我这么一击疼得让我的后背湿透了,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竟然就这样笑了起来♀次一踹,虽然并没有将我脚底的那块东西踹掉,但是我分辨的出来,踹动脚底这块板发出的声音比我敲打和推动我头顶和手臂两侧地板的声音都要大。
而且踹动地板发出的声音与其他的声音有音调的区别,这就说明了我的脚底的这块地板是可以活动的,只要我踹开了这块地板,我就有机会离开这个逼仄的地方。
虽然梦想十分的美好,但是现实却十分的骨感∫苦笑了一下,我的双脚已经在黑泥沼泽里被腐蚀得差不多了,如果要一次性踹开我脚底这块板的话,我的双脚也就完全废了。
所以我每次只能够踹一下,然后再颤抖着休息一段时间,这样不断地交替着来的。
我的双脚也从一开的紧绷时的剧痛,到后面的麻木,渐渐的失去了知觉,我努力想要调集我的腿部神经,但是我的双腿像是已经被隔断了神经一样,一动不动。
因为空间十分的狭窄,所以我只能努力将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我的大腿中,但是无论是我的小腿,还是大腿,也从一开始地有知觉,到后面针刺一般的麻木,到最后的一点力气都调集不上来的状态。
我瞪着眼睛,紧紧地咬着下嘴唇,我的大脑已经嗡嗡作响,我努力地想要控制着我的双手,但是慢慢到后面,我的指尖也陷入针刺的麻木之中。
我的眼前已经堆积了一大片五颜六色的不规则图形,像是破旧的老电视机接近报废了的边缘,电视屏幕上闪烁着各种斑块。
我无力地用我的肩膀撞动着两边的斑块,虽然我的肩膀被撞得生疼,但是我两边的板块只是发出了几声闷闷的“咚咚”声,一点用处也没有。
难道我就要死在这个地方了吗?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怎么能死在这个地方,我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查明白,我还没有搞清楚我父亲和母亲的事情,所以我怎么能够死在这个逼仄的地方!
我不甘心,我十分的不甘心,我努力的摇摆着身躯,撞得两边地板发出了闷闷的响声○渐我的耳边有些许的嗡鸣声,渐渐地掩盖住了我撞击两侧板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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