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冥寒抹了抹脸上的泪,又道,“我说过我是你的,不管将来如何,我都是你的∫怎么可能和别人订婚?”
“涵涵,那天我不该跟你发脾气,我错了。”他抚着她冰凉的小手。
“我知道我曾经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能重新站在你身边。”
“涵涵,我不能没有你,你一定要好起来。”
不停地倾述,不断地表白,眼泪湿润了他的眼,直到护士进来催促他离开。
他忍住心中的眷恋不舍,倾身吻了吻舒涵苍白的小脸,起身匆匆离开。
早饭备好,柳香凝正要去后院通知司方世和司冥山用早晨,佣人来报舒万安到了。
柳香凝心下一惊,难道舒家是来告状的?
她转念一想,不可能!
她去找周岭几回以及见席非烟都异楚蔽,绝对不可能被舒家知道。
而周岭是司寒羽的亲信,断不可能为了舒家和她反目。
那么
想到这儿,她满意地笑了笑。
一定是那丫头不行了,舒家来归还寒羽的资产。
自那丫头病了后,她便悄悄去见了周岭。
虽然周岭起初百般推诿,但昨天她终于看到了财产转让协议并且详细阅读过≮协议中,有明文规定:财产转让必须等到舒涵满了十方才真正生效‘前,财产依然是由寒羽代管$今,舒涵去了,被转让的所有财产自然回到儿子的手里。
虽然她对舒涵的早逝也微有遗憾,但这不正印证了人不能贪心吗?
若非舒涵贪财,她怎么会落得如此悲惨的境地?
小小年纪就一命呜呼!
想到这儿,她内心仅存的那一点对舒涵的怜悯顿时荡然无存。
“请他进来。”说着,她转头对另一佣人道,“你去后院通知用早餐了。”说完,她挺胸举步,志得意满地走进了客厅。
舒万安不是一个人来的,同行的还有舒蓝和羽寒集团的首席律师周岭。
三人面色阴沉,眼底沉暗难以辨出心绪。
“舒老,请坐。”柳香凝微笑着指了指一旁的沙发,“你们是为了涵涵来的吧?”
舒万安的脸立刻垮了下来,嘴角深陷。
“涵涵这一病不起,我也很伤心,”柳香凝故作泣泪状,抽了张几上的纸巾,假意抹了抹泪,“你们要节哀。”
舒万安立刻浓眉倒竖,怒火似刀剑般从那黑黢黢的眼底呱涠觥?
舒蓝脸色阴沉,恨恨地盯着柳香凝,一幅剑拔弩张之势。
一旁的周岭微微低头,面色异逞看。
“节哀?”司冥山疑惑的声音骤然在屋里响起,“丫头怎么了?”
柳香凝站起身,故作伤心状,“冥山,我一直不敢跟你说实话。”
“涵涵到底怎么了?”司方世惊怒的声音自柳香凝身后传来。
柳香凝回眸望了眼司方世,哽咽道,“涵涵周一因为高烧昏迷住了院,一直没有醒过来$今”
司方世脚下趔趄,差点摔倒。
一旁的佣人连忙扶住司方世,将其领到沙发旁坐了下来。,
他稳了稳心神,心痛地问道,“你你们怎么”
“爸,”柳香凝解释道,“我们这不是怕你伤心吗?”
司方世缓缓阖上眼里,静默片刻,方道,“那丫头如今怎么样了?”
柳香凝正要启口,舒蓝已经抢先冷声道,“让柳阿姨失望了,我妹还没死。”
柳香凝顿时心惊肉跳。
这这可怎么办?
他们不会
她双手紧扣,指甲几乎陷进了肉里。
如今,她再想掩饰,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既然如此,她莫若
思定之后,柳香凝便横了心。
司冥山顿时反应过来,厉声质问柳香凝,“你他妈到底干了什么?”
柳香凝不搭腔,默默地回望着司冥山。
她和他可是几十年的结发夫妻。
少年夫妻,老来伴。
她知道他不是个寡情的人。
虽然他是军人出身,言语粗俗,但好歹也是将门之后。
这也是她当年选择他的原因之一。
否则,她一个堂堂的名门闺秀怎么可能嫁给这么一个大老粗?!
要知道,她当年可是名满京都的美人。
几十年过去了,如今的他已位高权重。
她坚信他不可能为了一个低鄙的商贾之女放弃他们多年的夫妻情分。
这时,司方世已经缓过了劲儿,沉声问道,“涵涵如今怎么样了?”
舒万安冷冷地瞪了眼柳香凝,淡淡地说道,“谢谢司老关心,她今早醒了会儿。”
柳香凝顿时瞪大了眼,惊恐地望着舒万安。
他们真得是来告状的?!
之前存于心底的一丝侥幸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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