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刚刚进来,秋露儿整个人都愣住了,不可置信的说道:“喜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已经跟着刘公公回宫去了吗?”
当初从易家逃跑的时候,喜儿也帮了很大的忙,帮助抵挡那些拦路的侍卫,并且被易家的人扣了下来的,刘公公曾安慰秋露儿,说喜儿他会动用力量救出来的,而且喜儿离宫这么久了,也改回宫复命去了。
所以喜儿的事儿,秋露儿在就没有管,秋露儿主观以为,喜儿一定是回宫去了,毕竟刘公公已经回宫了,但是现在看来,这似乎不是这么回事儿啊!
喜儿看到秋露儿,瞬间就哭了出来,直接冲到秋露儿的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哭着说道:“姑娘,喜儿好想你。”
“别哭别哭,快起来,有什么话,坐下来慢慢说。”秋露儿急忙将喜儿按到了自己刚刚坐着的凳子上,安子很是有眼力的将刚刚拿过来的凳子放到了秋露儿的身边,让秋露儿不至于没有地方坐着。
喜儿坐在那里,一个劲儿的抹眼泪,委屈的说道:“姑娘,喜儿被刘公公舍弃了,不,应该说,喜儿被宫里面舍弃了,喜儿办事不利,不被允许回到宫里面,刘公公给喜儿求来了释奴文书,以后,喜儿就不再是宫里面的人了。”
“喜儿本来就是孤儿,宫里面是喜儿的家,现在宫里面不再要喜儿了,喜儿无处可去,就只能回到这个地方,正好遇到了同样无家可归的安子。”
“安子就把喜儿带到这儿来了,姑娘,你还会要喜儿吗?”喜儿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遭遇,然后就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秋露儿。
秋露儿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碰了一下喜儿的额头,那里,有一道不大不小的疤痕,可是以前这里是没有的。
“这儿是怎么回事儿?”秋露儿一脸愤怒的说道。
一个姑娘家,即使是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能打脸吧?对姑娘家来说,脸,就是她的命,毁了姑娘们的脸,这和要了她们的命有什么区别?
一说到脸上的伤疤,喜儿的身子就狠狠地颤了一下,一脸惊恐的说道:“姑娘不要再问了,姑娘不要再问了。”
喜儿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带着无尽的恐惧与不安。
秋露儿看到这样的喜儿,眼睛眯的更加的厉害,冲着安子说道:“你说,喜儿是你找回来的,很多事情,你知道的一定最清楚,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安子犹豫的看了看喜儿,喜儿拼命地摇着头,眼睛里面闪烁着浓浓的祈求!
安子,不要说,不要说!
安子有一点儿痛心的看着喜儿,痛苦的说道:“喜儿不是什么办事不利,而是……而是喜儿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宫里面是不会要不干净的人的,皇上念在喜儿是为了保护少奶奶才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就没有要了喜儿的命,只是放喜儿出宫,让喜儿自生自灭,喜儿无处可去,就游荡回了这里,然后被我发现了!”
“怎么可能!”秋露儿猛地站了起来,手掌狠狠地排到了桌子上,眼睛里面满满都是不可置信。
“喜儿是宫里面的人,易家的人不会不知道,就算易家人不知道喜儿的身份,难道他们还不知道刘公公是谁吗?喜儿是刘公公要护着的人,他们怎么敢?”秋露儿的眼睛里面满满都是不信,她不信这样的事情易家做的出来。
易家的胆子小的厉害,一道赐婚都不敢违抗,怎么可能敢公然耽误皇室的尊严?
喜儿虽然不是就皇室宗亲,但是喜儿也是正八经儿的御前宫女,在皇上面前走动的人,身份地位非同一般,易家是吃了多少个熊心豹子胆才敢这样干啊?她不信,她绝对不信!
安子苦笑了一下,说道:“是,易家是不敢,但是少奶奶忘了,易家里面可是还有一个姓牧的人啊,她可是恨惨了易家,恨惨了少奶奶,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事儿,是她不敢的啊?”
说着说着,安子的视线就直接落到了秋父的腿上,牧云儿连秋露儿的亲生父亲都敢动,可见牧云儿对秋露儿的恨有多浓,这么浓郁的恨,收拾一个秋露儿身边儿的丫头,还有什么不敢的啊?
秋露儿的身子狠狠地颤了颤,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牧云儿?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天真善良,满脑袋鬼点子,那个和我相见恨晚的牧云儿吗?”
“少奶奶,她从嫁给易世杰的那一天开始,她就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牧云儿了,少奶奶和牧云儿的情分,也是从那天开始,彻彻底底的断了,你们之间,有的只是仇恨,再也没有任何的友情了!”安子直言不讳的说出了这个残酷的事实。
秋露儿呵呵的笑了笑,泪水在眼眶里面流转,最后化为一滴滴晶莹的珍珠从眼睛里面低落下来。
紧紧地抱住自己面前的喜儿,愧疚的说道:“对不起,喜儿,都是我害了你。”
喜儿拼命地摇着头,说道:“姑娘,不怪你,不怪你,都是牧云儿那个贱人害的,牧云儿欠我的,我一定要让她加倍补偿回来。”
无尽的恨从喜儿身上扩散开来,引的霜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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