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孙芷兰赶忙行礼告罪:“芷兰造次了。”
文慧县主等人哈哈大笑:“原来还可以这样?”
和文慧县主通行的周于礼站出两步来,同李想容打招呼:“在下竟不知,原来在棋道一事让还能有此等有趣的俏皮话,李姑娘,在下受教了。”
文慧县主道:“可不是,下了这么多年的棋,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么新鲜的言论,改天若是与人起了争执,正好可以拿来用呢。”
李想容和孙芷兰都很尴尬。
这就好比《泰坦尼克号》里杰克教露丝吐口水。两个人私下里吐着玩的时候,确实是抛除礼教束缚的一种接地气作法,可一旦被自己的母亲和一堆贵妇人看见了,这就尴尬了。
这种时候,二人只好笑脸相陪,余下的,真的什么都说不得做不得。
毕竟文慧县主可是未来太子妃的人选,怎么可能轻易与人起了争执?
多说是错!
这时,一直站在一边听她们说话的周于礼眸光一直定在李想容的身上,半响,站了出来,道:“李姑娘棋艺精湛,不知可否赏脸,同在下下一盘棋?”
“哦?原来李姑娘在棋道一事上也颇有造诣?”
文慧县主颇为诧异,周于礼的棋艺很厉害,这是整个京城贵族圈都知晓的事情,能让周于礼都说棋艺精湛,李想容的棋艺岂不是远在自己之上?
文慧县主也来了兴趣:“既然如此,李姑娘何不同周大人手谈一局?”
堂堂县主和朝廷命官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话了,李想容骑虎难下,只好点头应下了。
一行人就近来到一处名为“慎思阁”的地方,里头放了好几大架子各式书籍,琴棋笔墨之类的物件儿也一应俱全。
文慧县主介绍道:“这是家兄平日里用来消遣的地方,此番由周公子和李姑娘在此下棋,再合适不过了。”
棋盘时现成的,李想容和周于礼无需等待,便坐了下来,摆开棋阵,开始切磋和厮杀。
前世浩瀚五千年棋道所有精华都被世人总结归纳到一本又一本棋谱之中,被李想容悉数背了个遍,再加上有家中长者时不时将她拉过去实战,所以即使周于礼在下棋一事上再精通,也始终不是李想容的对手。
周于礼每摆一个局,不出三步,李想容便能彻底看穿。
只是周于礼毕竟是堂堂七尺男儿,若她使出正常水平的话,周于礼面上难免会挂不住。今日宴会上客人众多,李想容不欲让他太难看。
所以李想容在出手时只用了五成的水平,一番厮杀下来,周于礼最终还是败下阵来,只不过,明面上他输得也不算太惨。至少,在李想容刻意放水之下,他吃了李想容好几员大将。
这里头的门道,不是真正的下棋高手,根本就看不出来。
一盘结束,李想容站起身来,拱手对周于礼道:“周公子,承让了。”
同在一旁观看的宋明兰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小声道:“不过是侥幸罢了,有什么好得意的!”
适才下棋时大家伙都屏息凝神,生怕打扰到李想容和周于礼。
现在棋下完了,一时半刻,围观的人还没缓过神来。这会儿慎思阁内依旧十分安静,宋明兰的声音,自然也被大家听得一清二楚。
不少人存了看热闹的心思。
文慧县主皱了皱眉。她的棋艺不差,李想容到底是有真本事还是凭侥幸,她看得一清二楚。
对于宋明兰这种自己看不懂还在那瞎嚷嚷的类型,文慧很是反感。
李想容和周于礼权当没听见。
心知若非李想容让了自己,这局一定会输得很难看,周于礼便不由对她心生几分好感。
想着他也站起身来,跟李想容回礼,道:“李姑娘棋艺高深,即便在下再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能及,在下佩服!”
一句话就将宋明兰刚刚的话成了妄言!
李想容道:“周公子客气了。”
有宋明兰这样喜欢将别人当成假想敌的追求者在,李想容只会对周于礼敬而远之!
这时候,宋明兰身边的丫鬟踩着小碎步跑过来,手里还抱着一本残破的书籍:“小姐,奴婢将《呕血谱》带来了!”
宋明兰此刻脸色很不好看。她心中有一大堆的火气,偏偏在场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她不好发作出来。
这会儿自家婢女过来,宋明兰便找到了出气筒,冷着脸道:“你跑哪儿去了,怎么现在才过来!”
小丫鬟很无奈,明明是宋明兰自己追着周于礼满郡王府跑让人找不到,她能有什么办法?但这些话毕竟只能在心里想想,小丫鬟只好赔罪道:“小姐恕罪。”
宋明兰冷哼着接过《呕血谱》,来到周于礼面前:“这就是我刚刚提过的棋谱,送给你。”
李想容和孙芷兰很默契地选择不动声色退后几步,充当背景。
今天刚来宴会的时候,李想容就看见宋明兰缠着周于礼,不过当时正好文慧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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