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帮闲的纨绔哪曾想事情会闹到这一步,纷纷作鸟兽散,三三两两奔下楼去ˉ上顿时清静起来。>
唐棠掂着手里的“板砖”望向那位陈太守。>
陈太守浑身冷汗,挤出一点生硬笑容,颤抖道“孩……孩子,你还小……这携带凶器袭击朝廷命官,可是掉脑袋的死罪啊!”>
唐棠望着眼前这位“苦口婆心”劝说自己的五品狗官,叹了一口气,嗯都无语了。>
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有陈太守这么一票子人,你跟他讲道理,他跟你索氓;你跟他索氓,他又跟你讲法*律;你跟他讲文化,他跟你讲老子;你跟他讲老子,他反过来又特么跟你装孙子……>
唐棠望着眼前苦口婆心和自己讲法*律的陈太守,仿佛在看一个白痴。>
他掂着手里的金色大板砖,冷眼笑道:“你说我把这块板砖拍你头上算袭击朝廷命官,可我要是一板砖拍死你,是不是就不算袭击朝廷命官了?”>
“你!……”陈太守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的直觉告诉自己,眼前这个黑袍公子既然说了,就当真做的出来!>
唐棠一步步朝着陈太守走过去。>
陈太守满脸惊恐,连连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指着唐棠声音像一只公鸭子:“你!你不要过来!”>
唐棠走到陈太守面前,脸上挂着冷笑←一巴掌扇在陈太守脸上,冷冷道:“谁是你孩子?”>
陈太守瘫在地上,捂着脸惊恐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唐棠满脸傲然道:“色绘主意接班人!”>
陈太守自然听不懂唐棠说的什么话。>
他只知道惹恼了这个黑袍公子,他真敢杀了自己!>
“跪好!”唐棠居高临下道。>
陈太守赶紧匍匐在地,朝着唐棠磕头如捣蒜,口中大呼饶命。>
望着跪在地上的天汉太守,唐棠眯眼笑道:“今日之事,你打算如何处置?”>
陈太守赶紧正了正头上乌纱帽,又把身上官服整理一通,这才低头回话道“但凭贵人吩咐!”>
陈太守见唐棠一身跋扈气焰,知道这个黑袍公子绝非凡人,陈太守不知道唐棠的身份又不敢乱喊,只好称他为“贵人”。>
唐棠又问他道:“可曾记得我的长相?”>
陈太守能有今时今日,也是个伶俐人物,听到唐棠的话,他立刻琢磨出味道,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答非所问:“下官今天从没来过跟楼!”>
“那你儿子的手……”>
“犬子的手,是罪臣见他胡作非为,一怒之下亲自砍断的!”陈太守义正言辞道。>
唐棠面无表情,招呼早已目瞪口呆的翠花与胖道士,再不多说。>
……>
胖道士与翠花跟着唐棠下了跟楼。>
翠花这家伙根本没受到刚才的影响,他看到街边有卖铜镜的,赶紧跑过去拿起一面镜子照了照自己的盛世美颜,顺带着还理了理自己一头油腻的秀发。>
“别照了花花。”胖道士在一旁看见,瞥了一眼翠花,打趣他道:“小心那铜镜承受不住你的美,崩碎后划伤你的脸。”>
翠花听到胖道士的话唉声叹气道:“唉,看来有些人就是看不惯小爷我的潘宋之姿,整天酸里来醋里去,都能开酱醋坊了!”>
胖道士一愣。>
得,这家伙现在变得比自己还贫。>
胖道士自愧不如甘拜下风,唉声叹气。>
翠花见唐棠似乎有什么心事,赶紧放下手里铜镜子,>
盯着唐棠的背影暗自嘀咕道:“糖糖这家伙究竟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怎么刚才在衙门里这么大的气势?嘿,瞧得哥哥我都热血沸腾呐!”>
胖道士听到翠花的话,也是一脸古怪道“翠花,唐棠以前真没下过山?”>
翠花使劲点头。>
胖道士摸着下巴,望着唐棠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么。>
三人在跟楼大闹了一场,连个饭都没吃上,只好又找了家街边铺子吃了点菜豆腐、面皮等吃食。>
这时候,街上有人大喊“出事了”,竟然全都朝跟楼那里跑了过去。>
翠花赶紧跟着跑出去,发现楼底下有不少披甲兵卫封住了整条街,赶紧拦住一位老者疑惑道:“咱们天汉城出了这么大事,你还不知道?”>
这位老人捋着胡子,满脸钦佩道:“要说咱们陈太守真是嫉恶如仇、大义灭亲啊↓说他的公子在跟楼调戏一位俊俏公子,被闻讯赶来的陈太守给砍断了一只手!”>
“噗……”翠花听着老人的话,差点喷了老人一脸口水。>
老者见翠花满脸不恭敬,指着翠花道:“你这后生!这是不信?哎别说你了,要不是亲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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