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书芹被带回皇宫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 江祁为了避嫌,特意是将华书芹安排在了靠近冷宫的地方,免得皇后知晓≠轲知道的时候,倒也没有说什么,没有可以的告知池裳,也没有刻意的瞒着她。 冷宫萧瑟。 黄昏之下的冷宫,更加显得凄凉。 华书芹手脚都被束缚住,坐在椅子上≥门被推开的时候,她抬头看了荣轲一眼。 脸色苍白无比,就连眼窝处都深深的陷了下去,双眼无精打采的,看不出往日半分的神色。见到荣轲的时候,眼中竟然下意识的渗出了泪水钤。 “你终于愿意见我了。”为了池裳,荣轲终于愿意见她一次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如今皇后的宫中,住着的是池裳,那里,原本应该是她的位置才是,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偷偷摸摸的躲在这冷宫。 悲伤的情绪瞬间的消失了些许,看着眼前的人,想到他对池裳的好,胸腔中的恨意,忍不住的全数爆发了出来。 是他们言而无信,说话不算话,自己付出了那么多年的努力,最后的结果,却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凭什么? 她不甘心。 这些,这皇宫,这里所有的东西,原本都是应该属于她的! “你要见朕,有何事?”在华书芹动手伤害池裳的时候,他们之间的情分,也算是彻底的断了。 当年的救助,放在如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还留她的一条性命,否则的话,华府血流成河的时候,她不会还活着。 就这么的不想要见到她?华书芹心里不由的涌起了报复的心思,“荣轲,你就这么不愿意见到我是不是?” 荣轲默然,没有说话,他不愿意在这些事情上与她饶舌。 “你默认了?”华书芹冷笑了一下,“你果然是冷血无情!”她终身不孕,在皇宫受了那么多年的折磨,到头来换到的是什么,不过就是家破人亡,什么都没了,她手中的权势,她爱的人,统统的成了别人的! 凭什么? 这些都应该是她的,是她的! “荣轲,我的日子不好过,想必你的日子也不会好过吧!”就算能让她衣食无忧又如何?现在的日子不是她想要的,与其如此,她还不如破罐子破摔,既然她不好过,那就让大家都不好过好了。 荣轲对她开始的情分,始于何处,她一直都是心知肚明! 静妃死的那一年! 荣轲皱眉,“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知道,同为女人,现在的池裳,想必一定恨死你了,是不是?”华书芹的脸上,突然的扬起了一抹奇怪的笑容,看的让人心惊胆战。 荣轲脸色顿时的不好了,他现在最厌恶的,就是有人将这件事情给提起来。 “果然如此°们的日子都不好过,这样,我的心里就畅快了。”华书芹大笑,看着眼前的人,带着报复的快感,“荣轲,你现在一定很内疚很后悔,是不是?可是啊,还不够,你还有好多事情,你根本就不知道。” 荣轲的心一沉。 “你知道些什么?”直觉告诉他,华书芹知道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小事。 “想知道?”华书芹几乎是要咬碎了牙根,从进来到现在,他没有半点的注意力是在自己的身上,只有提起池裳的时候,他才会和自己好好的说话∏些所谓的情分,他早就不在意了。 既然如此,她不如全数的让荣轲知道,他一定会后悔,内疚,池裳也永远的不会原谅他! 他永远也不会得到池裳! 她华书芹得不到的东西,也不会让旁人轻易的得到。 如今,她永远的失去了自己的所爱,她也要荣轲同样的尝一尝这个滋味,永远的失去自己的所爱! 华书芹唇角的笑容越来越大,一字一句,慢悠悠的道,“我从来都不会做糖蒸酥酪这道点心!”那是池裳擅长的东西,她才不屑于去学会! 从来都不会,做糖蒸酥酪? 那…… 荣轲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双眸中印刻出来的,满是惊恐,一个健步的冲到华书芹的面前,死死的揪住她的衣领,“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当年,当年…… 荣轲不敢继续往下想。 华书芹看着荣轲失控的样子,心里突然的就痛快了几分,“不敢承认么?那我就再说明白一些好了,当年,给你做糖蒸酥酪的那个人,是池裳。” 荣轲猛然的松了华书芹的衣领,身子一个踉跄,差一点的就栽倒下去。 脑中反反复复的,就只事了一句话。 当年的人是池裳。 是池裳! 那个给他温暖,陪他度过最昏暗的日子,他心底藏着的人,一直都是池裳! 荣轲双目赤红,伸手直接的掐住了华书芹的脖子,慢慢的收紧,“你为什么要假扮她!” 华书芹脸色慢慢的涨红,咬着下唇,纵然呼吸困难,可是心里舒畅的很,“她那个蠢货,当年求着我去看看你,我不愿意去,她就只能自己去,还假扮成我的样子。当年不是我假扮她,是她假扮的我,我有什么错!” 荣轲恨,“是你占了她的功!”他这么多年来,不过是因为当年的情分,一直以为带给自己温暖的女子,就是华书芹,可是结果呢?却对心里真正的人,对池裳,那样的对待。 荣轲犹如坠入了万里冰窖,冻得浑身不能动弹。 她占了池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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