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易风一时半刻也没想出什么高明的招数‘后,他也没心情对弈了,便推散棋盘,赶走了卞立新。
当卞立新离去后,易风就让狱卒通知小板凳来此』而,那狱卒对他待理不理』办法,天牢的狱卒已经全部换成了卞立新的人。
此时的易风,有种困兽的感觉。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逃出天牢。
还好,皇上朱佑樘没忘记他,在卞立新离去一炷香后,他带着小板凳及几个黑衣蒙面人来到易风的牢房。
“兄弟,委屈你了。”朱佑樘没有摆皇帝的架子,而是如叙家郴般。
“快,放我出去。”易风没有客套,直截了当。
朱佑樘并未言语,而是一屁股坐在地上,苦笑连连。
见状,易风就坐在他身旁,急促相问:“皇上,这究竟是咋回事?”
“太皇太后被卞立新那鳖孙绑走了。”朱佑樘叹息道,一副懊悔不已的神情,“最近事情太多,这两三****就没有去向太皇太后问安,结果,再去时,却发现太皇太后不对劲儿。”
叹息一声,他继续解释,“我插一句,我从小在太皇太后怀抱中长大,所以,对她老人家非踌悉◎而,我看到那太皇太后时,就察觉有假,当即就让贴身侍卫擒拿。可随之,卞立新那鳖孙就从后室走出,并坦诚了他所做的一切…来,他把太皇太后掉包了……”
朱佑樘所言与卞立新的话几无二致≈在,朱佑樘身边的大内侍卫基本都被换掉,就事小板凳和这几个贴身黑衣侍卫了。
“阿山呢?”易风急问。
这时,小板凳插言,“山哥在把那假《狐之灵》上所录载人员全部拘捕归案后,就失去了踪影∫四处询问,毫无消息。”
毫无消息?易风苦笑,肯定是被“隐形者”的人偷袭了,而其结果,要么是身亡,要么被拘禁∏么,也不用询问老孟的情况了。看来,凡是朱佑樘的亲信,要么被解除职权,要么就被控制。
但是,不能坐以待毙啊!于是,他就向朱佑樘请教:“皇上,有反戈一击的妙招吗?”
朱佑樘沮丧回答:“兄弟,如果有妙招,我还大半夜的屁颠屁颠来找你?”
一向淡定的朱佑樘,再也不淡定了,一副沮丧到姥姥家的脸色。
易风清楚,他们这艘船的船长也是黔驴技穷了,船也有翻的俭。但是,他们这条船不能翻啊!不翻,就依然是一艘天子之船;翻了,就成天下第一贼船了。届时,这条贼船的人,包括自己在内,谁都难脱干系。
思来想去,易风便委婉引导朱佑樘:“皇上,此事的关键在于太皇太后。就是她老人家被控制,才导致你受困∏吧?”
朱佑樘点点头,承认。
“皇上,我的意思是,”易风欲言又止,但终于还是进行劝谏,“能否用太皇太后一人,换取整个朱家江山?”
他的意思,朱佑樘明白,就是放弃太皇太后≡朱佑樘现在的境况,如果没有太皇太后的束缚,要想翻盘,还是有六七成的胜算。
然而,朱佑樘当即就否决,“宁可不要江山,也不能不要太皇太后。”
无奈,易风苦笑,卞立新这一招儿,可谓是真正抓住了朱佑樘的软肋。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另寻他策了,“皇上,要不这样,你把我从天牢内搞出去,我去救太皇太后。”
闻言,朱佑樘立时精神一震,面带喜色,“你能救出太皇太后?”
“能!”易风斩钉截铁回答′实,他也是安慰朱佑樘~皇太后如此重要,卞立新肯定将之藏在极其隐秘之处$何救?去哪儿救?一屁股问题呢!
可朱佑樘当真了,立时握住他的手,潸然泪下,还感动的嘴唇喃喃,说不出话来。
在他情绪平复后,易风就提醒道,“你要让我出天牢才行啊!”
朱佑樘一怔,随之脸色灰暗,摆摆手,“现在这天牢,我已控制不了了∫能进来,还是靠的我这没有下台的皇帝老脸。”
这一点,小板凳为朱佑樘作证,“如果不是皇上扇那几个狱卒耳光,还不知咋样呢!”
呵呵,呵呵……易风干笑,笑的没滋没味∶堂天子,竟然也沦落到如此地步了。
不过,朱佑樘毕竟也非泛泛之辈,沉思片刻,道:“我倒是有个办法,但只能给你三日时间◎为三日后,卞立新那鳖孙就要逼迫我禅让皇位给他。”
“好好好,皇上你说。”易风欣喜↓日?一日也行!
朱佑樘指指那几个黑衣人,解释道:“他们是我的贴身侍卫,一直戴着头罩。除了我,无人见过他们的真实面容,包括小板凳∫的意思是,让他们其中一个代替你蹲大牢,然后你扮作他的涅出去。”
如此甚妙,妙不可言!易风欢欣鼓舞,就急不可耐的要调换身份。
于是,朱佑樘就对其中一人道:“小四,你换一下易兄弟。”
那名为小四的黑衣人,立刻去掉头罩,并脱去黑衣。
易风扫他一眼,立时诧异万分,这小四,竟然与自己长相一幕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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