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人群散去,安瑶芳笑道:“有钱人真会玩啊!把人家玩的满身是血,你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
“谢安大小姐赞扬!”钟无忧笑着拱手弯身道。
……
月华阁,杨定邦刚刚吃过晚饭,坐在椅子上拿着茶碗悠闲的喝起了茶♀几天来,佟彦虽还一如以往的不跪地叩拜,不过态度好了许多,以前的嚣张跋扈也都不翼而飞了。
杨定邦放下了茶碗道:“贺海,朕见你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有什么不愉快事吗?告诉朕,朕替你解决。”
“回皇上,没有。”贺海躬身施礼道。
杨定邦板脸道:“贺海,朕说过多少遍了,没人的时候无需行礼,过来做,陪朕喝两杯。”
杨定邦除了很欣赏贺海的身手,给了他个平步青云的官职外,还很希冀与这位铁骨柔情的汉子成为兄弟,两肋插刀的兄弟。
自古以来,君德广仁义,臣必肝脑涂地。君昏庸宠佞,臣必离心离德,甚至谋反作乱。
杨定邦深谙其中之道,况且他也真的是一位仁义之君。
“谢皇上!”贺夯有再施礼,直接坐在了他旁边的木椅上。
“贺海,朕曾承诺过帮你寻找吴康,从那时起,朕与把你当兄弟∫观你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你若把我当兄弟的话,就说出来吧,可以解决的,朕必会帮你解决。”
杨定邦一脸正色,目光盛烈。
“皇上……”
贺海红润了眼眸,之前他和杨定邦相处没多少天,也没在一起说过多少话←本以为当初杨定邦要帮自己找吴康,只不过是看中了自己的身手,为他效命。
包括提升自己为御林军副统领,都是在用君拢臣道♀想不到杨定邦会说出这番感人话来,而且让他看不出有一丝虚情假意。
“说吧,出自肺腑的说,不然别怪朕不把你当兄弟。”
“我遇见了吴康。”
“在哪里遇见的?”
杨定邦笑漫眉宇,当初听贺海讲起那段悲凄,折射出吴康猪狗不如畜生行为的故事时,他就愤的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亲手剐了吴康,以泄心中怒火。
此时得知他的下落,若为贺海报了仇,他一定感激涕零。
“在太尉府。”
杨定邦一下笑容散去,惆帐了起来。方才一时兴奋,知道贺海既然见到了吴康,但杀不了他,就猜到超出他的能力范围。
但没想到,也会超出自己的能力范围。
“你与他交手了,并打败了他,对吗?”
杨定邦当然看的出贺海的身手远在罗刚之上,甚至觉得不会比自己武功低,肯定那个吴康绝不是他的对手”父杀妻,这么大恨的仇人见面,他估计任谁都不可能忍的住不出手,哪怕丢了性命。
“是的,但我……”贺海顿语道,不想再说下去。
“但你遭到了袁茹的阻拦,是吗?想必那个吴康是袁宗尧很看中的手下吧?”
袁茹的爱杨定邦已深知,肯定她必会极力劝解贺海,别给自己找麻烦。
“皇上圣聪。”贺哄服的拱了一下手,肃然起敬。
他当初看杨定邦的眼神时,就知道罗刚所说的纨绔皇上,绝不会像表面那么放纵不羁。
今日所见,果真如此。
“你为了不乾给朕麻烦,就饶了他?”
“也不是怕乾给皇上麻烦,我是怕我杀了他后,我也活不了。”贺嚎颜一笑。
“贺海,你说谎的本事太低劣了,连你的眼神都出卖了你。”
杨定邦愉色一笑,他还是第一次见贺衡笑似哭的表情,转而目光炽盛道:“贺海,你的这个人情朕先欠下了,不久的将来,朕一定会还双倍还给你的。”
……
翌晨早朝,百官俯伏跪拜礼毕。
杨定邦身边一个太监向前走出两步,甩了一下手中拂尘,喊道:“有本凑来,无本退朝。”
佟彦出列拱手道:“启禀皇上,老臣有本要凑。”
佟彦稍微恭敬,不是怕了杨定邦和袁宗尧二人,是觉得这个露出真面目的聪睢皇帝敌手,该值得自己稍加敬重。
“老太师请讲。”杨定邦正襟硒的摆了一下手。
既然现在都已经明刀明枪,杨定邦也不需再带着一副面具上朝,更重要的是,朝下没关系,但在朝上,身为一国之君,他觉得必须得有威严之态。
“皇上,河山教日益猖獗,再行大恶事“些时日数千人马出动,又杀了北方张郡和九河郡两郡郡守,所有衙差以及全家老小,如此心黑手狠的手段,实令天人共愤$此以往下去,必民心愧,是官皆惧,国将不国。
所以老臣恳请皇上立刻着兵部发下全国公文,挖地三尺寻找河山教众,并令太尉大人调动他的所有兵力,全力予以配合$是这样,就算不能彻底灭了河山教,也必会令他们元气大伤,教心离散。到时,也就不足为忧了。”
“好你个老东西,我觉得这几天怎么没为难这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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