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魔之森深处,那是一片巨型的湖泊,奶白色的湖水氤氲着化作浓浓雾态的灵气,湖岸边的植被,呈现出了一种神异的青翠绿色,像是随时都要液化滴下来的灵动,随着空气的流通它们轻灵的舞动着,叶子的碰撞所发出的声音竟是清脆如风铃的悦耳。
“不错的地方。”饶是轩辕断天这般的眼界,在踏上这块地方的时候都是不由自主的的眼前一亮,赞了一句。
容女王伸手抚了一下精致的鬓儿,拉了四下张望的轩辕摄政王的手:“别急着看地方,先去拜见拜见先人,花花说了,那两位在这地方留过一缕残魂,以本尊看,这般资源丰厚的灵气,哪怕是残魂,滋养了这么长时间,想必也比完整魂魄差不到哪去≠说了,这俩人里好歹有你轩辕家的祖宗。”
被媳妇儿拉住的轩辕摄政王:“阿渊,别老是你轩辕家什么的,以咱俩这关系,你不也是轩辕家的人~再说,断天那混小子之前不还还给你封了公主?”
“你不就是上过几次本尊的床?这么光棍儿的就想把本尊骗去当轩辕家的人?”女王的一对狐狸眼儿眯成一条缝缝,惊鸿掠过的长眉斜斜的一挑,粉面含威,却也是顶级的妖媚绝色。
轩辕摄政王瞬间就蔫儿了,没错啊,他头开始为了方便自己追女王,打的就是床伴的旗号,因为他知道,女王的一颗心都捧给了那个叫凌苍穹的男人,在那个人破碎的躺在她怀里的时候开始,她的那颗心,就随着那个破碎的躯体一起烂掉了,所以对于他的爱,或者说是所有除了那个人之外的别的男人的爱,她是绝对不可能理解,甚至是接受的,正是这个原因,在他当时追她时,只是以一种有暧昧关系的盟友姿态来接近她的,对于他自己的感情,他只字未提,可笑又可悲的是,这样的接近方式让他很容易就成为了和她身体接触最为亲密的床伴,但是这也让他在走进她的心里这条路上前进得更加困难。或者说是——背道而驰更加贴切一点。
想到这,轩辕摄政王看着容女王拉着他的那只手,怔怔的,脚步无意识的随着她的步子沿着湖边走着』时间,这样的小路好像无限延伸开来,没有了终点似的让轩辕断天想着永远这么看着她的背影,慢慢走下去』直走到时间的尽头都不会吐的叶。
看着她单薄瘦小的背影,再一次的出了神←曾经想过,她对他也许是特殊的,因为对于他的容忍程度,她好像永远都比对别人高了那么一点点,在他触及到她的那些可以称为禁忌的往事的时候她也从不像对旁人一般彻底翻脸……最重要的是,他是在那个人死后第一个和她真正有肌肤之亲的人↓是因为这些,他自信自己完全可以走进她的心里,彻底取代那个人,这只不过是时间问题,可,他错了。
他的一切自信都终结在了一百年前,花无缘以入梦之法找他谈过那一番话之后,他想,他大概永远都记得,那个永远都是一袭红衣风姿绝世的人在他静坐冥想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他梦里的样子。
“断天,你用了不短的时间才做到让容落渊可以在重伤的时候叫你的名字吧?你猜我用多长时间可以做到这件事?”只一句话而已,可是再了解这位兄弟不过的轩辕断天明白,这是花无缘对他轩辕断天的宣战。
“在想什么?你要把本尊的狐狸爪捏成伤残吗?”不知道什么时候,容女王已经拉着他走到了一处空地,这片空地什么都没有,除了青翠的似要流动起来柔软草坪,和两个再普通不过的蒲团。
容女王把轩辕摄政王的爪子扒拉开,按照花无缘和她说的法子,走上前去冲着那两个蒲团躬身见礼,之后刺破指尖以两点血珠为祭,滴在了蒲团之上,动作间间倒是少有的带了认认真真的敬重:“两位陛下,魔界摄政王、两位至尊亲王及现任帝师带领下一代魔界精英子弟来此修行,望二位准允。”
话音一落,空气中荡起了一种异陈和的波动,蒲团上的两抹血珠忽然就消失在空气中恍惚间,容女王耳边隐约响起一声醇厚低沉,不怒自威的声音,语调却是长辈独有的温和:“此地本就是为两界的精英弟子修行所建,你等在此修行,我二人自然准允。”
得到主人肯定的允许,容女王拉了轩辕摄政王对着那两个蒲团再次躬身一礼之后就离开了这处地方,以免扰了先人清净。
当无愿等人带领着一干身上满是血污,姿容狼狈的跟难民一般的魔界小天才们到达这地方的时候已经是数日后的清晨∶神识扫了扫这帮平日里风度翩翩却总是带了几丝浮夸轻佻的稚嫩之气的魔界精英子弟们,容女王非锄意,几日不见,他们那通身的浮夸之气被这无时无刻不在发生握的神魔之森消磨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沉稳与经历了血战之后所留下的内敛但锋锐的握气机。
看来,她把他们的力量压制下来再让他们闯荡险境这个决定是不错的,他们这些人无一不是魔界那些超级世家的骄傲,天赋的优秀让他们注定在家族之中是众星拱月备受重视的存在,这些超级世家在对于这些精英后辈们的培养上可是相当重视,修炼资源一类的东西可以说是不惜血本的往下砸,不为别的,是为了家族的未来,一个超级世家最重要的,不是家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