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景萍做了个“嘘声”的手势,示意大家安静下来,然后小声说道:“姐妹们,你们想不想从这里逃出去?”
所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当然想啊,想的要命。”
旁边的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恨声道:“被抓到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我们恨不能把这帮坏蛋碎尸万段。可惜我们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连几个看守都无可奈何≠说也不知道这里在什么地方,该怎么逃、能往哪里逃啊?”
所有人都叹口气,黯然神伤。
梅景萍站起身说道:“姐妹们,只要我们团结起来自救,一定可以逃出去的∫有个办法,可以让我们都得救,你们愿意帮我吗?”
所有人都急迫地追问:“什么办法?快说出来』要能逃出去,你让我们干什么都行!”
梅景萍点点头道:“好。既然如此,你们听我说,咱们如此这般做就好。”
地牢的一头,守夜的看守刚刚重新进入梦乡,就听到牢房里的女人们疯狂的鼓噪起来,动作越来越大,声浪越来越高,简直像要把牢房顶部揭开一样。
看守瞌睡被第二次打断,顿时暴跳如雷,拿了一根鞭子就朝喧闹的牢房冲去,准备好好教训这帮不知好歹的女人们。
刚冲过新进犯人的那个牢房,一根不起眼地细绳突然从地上弹起,一下就把看守绊倒在地,头重重撞在一侧的栅栏上。还没等他从头晕脑胀的盐状态中清醒过来,一个细铁丝绕过他的脖颈使劲一嘞,看守使劲挣扎也没有挣脱,最终蹬了几下脚,头一歪死了。
把细铁丝和护手的布条从手上拿下,梅景萍很轻易地从看守腰间摘下牢房的钥匙,然后顺利打开了牢门上的锁。
把钥匙交给身边的女子继续去打开其他牢门,放出所有被关押的女人》景萍快速冲到看守值夜的地方,从墙上摘下两把镜面匣子和几个匕首,然后点了几个年纪大点、人也沉稳胆大的女子说:“你们先跟我出去诱敌,其他人先待在这里。等我们解决了外面院子的护卫,你们再出来。”
其他人紧张的点点头,压抑着快要跳出来的心脏,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梅景萍带人出了牢门∏里,有她们最为渴望的自由,这一刻,距离她们梦想的实现从未有过的接近↓们祈求上苍,庇梅景萍她们的行动一切顺利。
地牢所在地的院子里,几个逃出来的女子根据梅景萍的要求走在前面,蹑手蹑脚往院门的方向走》景萍则闪身藏在院中假山的阴影里,观察着周围的动静。
果然,这几个女子还没走到院门,四个大汉就从黑暗中站了出来,一个领头的语气不善的说:“贾五十这个废物,让他看一帮娘们都靠不住≈在人都跑出来了,他人不见,弄不好小命都不在了°们几个臭娘们,再往前走一步信不信老子打折你们的腿。”
几个女子见暴露了,忍不住惊叫出声。赶紧按照梅景萍的要求往地牢的门口跑去。
四个大汉相互对视一眼,露出一丝凶残的狞笑,连腰间的配枪都没有拿出来,就那样空着手不紧不慢地跟着她们走来。
梅景萍原本不打算过早暴露开枪,计划用匕首解决院里的护卫。但见这四个人走路落地无声,点尘不惊,知道是身怀武学的人,无法轻易拿下≮是当机立断按照梁三儿之前告诉她的开枪诀窍,扳开机头举枪就打。
四个人浑不防备暗处还躲藏着枪手,猝不及防下顿时全部中招,每人平均身中三弹,死的不能再死了。
枪声一响,沉寂的大院顿时像被捅的马蜂窝,四处响起乱糟糟的喝骂声和开门声、脚步声。
刀疤脸过足了鸦片烟瘾,正要和梦中神女共赴巫山云雨,就被突如其来的枪声惊醒。
与手下的江湖混混不同,他是闯过生死线的人,对危机有更敏感的神经。
听到枪声是镜面匣子的横扫连射,刀疤脸立刻意识到不妙:如非遇到强敌,根本没有必要用到20响的连发功能♀只能说明要么是自己人遇到了极大的险情开枪,要么是外来的敌人被自己的手下发现后狠下辣手,用连射射击没有防备的护卫们。
无论哪种情况,都是糟糕至极。
刀疤脸连外套都来不及穿好就急匆匆出了门,刚要大声喝骂手下整顿好秩序应对变故,就听到院门口方向连珠般枪声响起,不断有惨叫声发出」声前进的很快,还没容大家伙儿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枪声已经过了前院,在中院的位置响起。
中院门口,梁三儿抬手一枪打死了一个妄图在假山后偷袭他的护卫,把空膛的步枪扔给梅书莹,接过梅可妍递给他的一支压满膛的步枪,继续向对面射击←的枪法很准,眼神在夜晚中非超利,许多仓促迎战的护卫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梁三儿一枪毙命。
梅书莹快手快脚地把子弹重新压满枪膛』后背在左肩,接着从右肩取下另外一支步枪拿在手里准备随时递给梁三儿。
进院的时候,她和梅可妍每人背了八支步枪,一布袋子弹;梁三儿自己拿了两支步枪。从一开始发难,梁三儿就没给梅书莹和梅可妍开枪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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