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仰的面孔镌刻在心田。
风起了,雨又开始下。仿佛苍天也在送英烈最后一程。
风雨如晦中,战士们顽强地行进在山间,为了革命的理想和信念,纵有千难万险,也绝无畏惧。
当杨家启带人接应,见到这队千锤百炼的钢铁战士们时,被他们身上燃烧的滔天烈焰震惊了:这是怎样的一群人啊,在冰冷的天气里,他们的信念燃烧着周围的一切,即使面对滔天巨浪,也绝不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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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微山山谷里,到处是进进出出忙碌的人群。
经过紧张的战斗和行军,突围部队和游击队所有战士们身上的伤势都恶化了。除了极个别先天体质好的战士,大部分战士都开始发烧。几百名病号同时倒下,这可忙坏了谷里的所有人,尤其是女兵们,梁三儿把他们全部临时转职为护士,忙前忙后的照料伤员。
除了必要的情报员和警戒人员,谷里现在连一个闲人都找不到。就连梁三儿本人,这两天也客串起厨师的角色,为伤员熬制肉粥,给他们增加营养,增强自身的抵抗力。
这会儿,梁三儿正一脸烟灰地用一根竹子做的吹管把灶中的火吹旺,累的舌头都快吐出来了。
新四军的卫生员丁玲-也就是那个照顾江副团长的女卫生员这时风风火火地来找梁三儿:“梁队长,不能这样了∫们必须要把女同志们集中起来培训简单的医疗器械操作,不然容易出医疗事故的。”
梁三儿抬起眼熏火燎的脸,努力睁着眼睛问:“咋啦?我不是都安排了吗,让全部女同志无条件由你调配安排,该怎么办你去交代就行了,怎么还找我呀?”
丁玲小辣椒一样噼里啪啦一顿说,梁三儿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因为顺利打劫了瑞土城的物资,翠微山根据地的医疗物资倒是充沛。可战士们在战斗中受的伤千奇百怪,哪里都有,许多都在肢体上。擦拭伤口、换洗绷带、上药换药乃至打针吃药、喂饭接便都要女战士们亲力亲为♀些女孩子大多不满二十,长期受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影响,在为战士们治疗的时候难免羞涩难为情。很多不敢脱战士们的衣服,就连打针的时候都是隔着裤子直接扎在战士们的屁股上,任凭丁玲怎么强调感染的握都不听。
梁三儿听后顿时怒了。
“***,这帮败家娘们♀一盒盘尼西林的价钱够买她们全部了,竟然这么胡搞。”
要不是现在形势危急,敌人随时会来,梁三儿迫切需要这里所有人尽快好起来能加入战斗,按他抠门小气的性子,才不舍得把这么贵的药拿出来用呢≈在忍着心脏泣血的疼痛把药拿出来了,可没人珍惜甚至大手大脚,梁三儿就万万不能忍受。
他把手中的吹管往地上一摔,大步流星就朝伤兵区走去。
气愤之下他的步伐很快,丁玲个子小,加之胳膊有伤,需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脚步。
到了敌方,梁三儿恰好看到梅书莹红着脸把一个针头隔着战士的裤子扎进他的屁股,很快把药注射完后,赶紧起身端着盘子就走,也不管那个战士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
“梅书莹你个败家娘们!”
梁三儿气红了脸,像下山猛虎一样发出一声大吼。
梅书莹吓了一跳,自从她们姐妹和梁三儿相逢至今,她还从没见过梁三儿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才好。
病区纷乱的声音顿时寂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梁三儿,不知道这位有传奇色彩的大队长今天怎么会如此失态?
梅家的其他姐妹也在病区,见梁三儿冲进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欺负梅书莹,顿时不干了,她们四个从病区的各个角落疾步走到梁三儿面前,梅可妍手插在腰上恶狠狠地朝梁三儿吼:“姓梁的你吃枪药了,这么大火?有什么事儿你冲我来,少欺负我二姐。”
梁三儿没理她,指着梅书莹刚才打过针的那个战士床位继续大吼:“所有女兵以此为中心,集合。”
经过几场战斗,梁三儿现在积威甚重,所有女战士赶紧放下手头的活,把床位围在中间站好。
见梁三儿今天跟头公牌的“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梅家姐妹也不敢说话了,静静站好看梁三儿要干什么?
把丁玲叫过来,梁三儿命令道:“以这位战士为对象,你给她们示范正确的护理方法,你们谁也不能回避,必须认真掌握…要不按教的认真操作,我就扒了她的衣服亲自给她示范。”
所有女战士都骚动起来:“这个梁队长太恶俗了吧,一点都不尊重女同志,连扒衣服这样的话都能当面说出来,太可恶了。”
梅可妍跋扈惯了,当即翻脸:“嘿,我就不学,你能把我咋地?”
梁三儿大怒,张开蒲扇般大手一把把她拽过来,梅可妍想用家传武学反抗,没想到苦练多年的功夫在动起真格来的梁三儿面前一无是处,梁三儿只用一只手三秒钟内就让梅可妍无法动弹』后他毫无风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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