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你跟着他去,他会领你去那个小院的‘某就此告别,咱们后会有期。”
梁三儿的热情扑面而来:“我可会一直想着钱老板的,到时候你一定要来啊∏我先走了。”
说着话,梁三儿拔脚风摆荷柳般向角门走去。
钱四爷赶紧在后面嘱咐他:“梁爷,您可千万别急着卸妆,等晚上我们走了再卸不迟。不然让赵家人知道您是男的,咱们可都走不利索。”
梁三儿随意摆着手:“安了,安了∫晓得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办事,你放心。”
说话间,梁三儿已经远远去了。
钱四爷等他走远了,才恨恨地在地上吐口唾沫:“啐,你个死人妖!够恶心的。哈,你却想不到,那些金子本来就是赵家用来买你的≈在你拿去,我也不亏本。嘿嘿!”
“哦,对了∫得赶紧走。迟了恐有事端。”
嘴里碎碎念着,钱四爷也匆忙跑去安顿行程。
赵家大院的喧嚣直忙到月上中天才消吐来。
后院内宅中,赵若夫在一个铜盆中净了手,用一方雪白的手巾拭去手上的水珠,缓步向院中的一个案几踱去。
身后,一个心腹紧随其后,小心翼翼地请示:“大人,那个演虞姬的戏子我已经把她安顿在偏院了,今晚您要不要过去?”
赵若夫摆摆手:“先不急∫娘她老人家歇息了没有?”
心腹回道:“刚躺下。老夫人今天本来高兴,前头几位姨太太又纠缠了一会儿,所以比平日睡得迟了些。”
“哦?”
赵若夫脚下一顿,头向后略微一偏问身后的心腹:“这几个女人没事又纠缠什么?”
心腹嘿嘿一笑回道:“还不是今天这个虞姬的事儿。老夫人真心喜欢这个戏子大家伙都看出来了√太太们怕到时候这个虞姬进了门,您娘俩独宠她一个,没了其他人活路。就撺掇老夫人把这个虞姬赶走呢。”
早就料到一般,赵若夫嘴角浮上一丝冷笑,然后继续问:“我娘怎么说?”
心腹尴尬地一笑:“这次老夫人说得很少,她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们,说她们是不下蛋的老母鸡,除了乱咯咯叫一点用都没有,还有脸在她面前出现。结果让人把她们全撵走了。”
赵若夫略微一怔:“哦?是这样啊∫娘很少说这么过头的话,看来是惹她老人家心烦了。唔,说明我娘是真的喜欢这个演虞姬的戏子了。把赵家的消都寄托在她的身上。哼哼~”
心腹心知肚明地点点头,没敢接话茬。
然后小心翼翼地重复刚开始的问题:“那今晚您过去吗?”
赵若夫反问:“我让你了解那个钱老四的戏班子动向,你打听的怎么样了?”
心腹赶紧回答:“正要给您说这个事儿呢‘家戏班子从咱们这里出去后,直接快马加鞭出城离开这里了‖原本给客栈的预定今晚过夜的定钱都不要了℃如您所说,有极大的问题。”
赵若夫冷笑一声:“他钱老四要是大大方方的今晚住在城里,明天再赶路,说明他心里坦坦荡荡,不怕有事乾他≈在我们留下了虞姬,他反倒这么心急就出城,只能说明他预计会有事发生,急于摆脱自己的干系,这才这么心急赶路※以,虞姬那里为安全起见我不能去,你派人盯住她就行。等我们完全调查清楚,确定没什么握了,我再过去。”
“哎,我知道了。”心腹赶紧回答。
接过赵若夫递过来的大褂,心腹站在了原地,看着赵若夫缓步走到案几前,隔着一个方巾在桌面上行云流水般开始练功。
赵若夫动作挥洒飘逸,轻飘似无力道,动作连贯毫不生涩。案几下有一小石台,石台上竖放着一个鸡蛋,任由赵若夫如何在桌面上比划,鸡蛋自然一动也不动。
约莫过去一炷香的时间,赵若夫终于缓缓收势停功,结束了今晚的功课∧腹极有眼色地跑上前,把手里的大褂披在赵若夫的身上,嘴里不住地奉承:“赵爷,我看您这功夫已经算大成了,走遍天下只怕也难逢对手。”
赵若夫轻轻把案几下的鸡蛋拿上来,观察着外表光滑的蛋壳,嘴里淡淡应道:“我这才到哪里?要是我那死鬼师傅还活着,我在他手下连三招都过不去§下英雄如过江之鲫,我们岂能目中无人,小觑天下豪杰。”
说着话,赵若夫轻轻剥开鸡蛋』见里面的蛋清和蛋黄已经浑然一体,犹如用打蛋器细密搅过一样,再也分不清彼此。
心腹不自禁地张大嘴:“我的爷,这是传说中的隔空打牛,哦不,比隔空打牛还要高深的功夫啊。就您这本事,天下还有谁能赢得了你?”
赵若夫轻笑着摇摇头,正要给心腹普及点基本知识,给他扫扫盲,却猛地转过身,朝着院墙边的一棵大树的浓郁树冠方向喝道:“什么人?给我下来。”
说着话,赵若夫将一片蛋壳夹在指尖曲指一弹,小小地蛋壳顿时像子弹般“嗖”地一声射出,直奔树冠飞去。
树冠里银光一闪,一把匕首如闪电般飞出,和半空中的蛋壳撞在一起,在静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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