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捕头一听金妈妈那一番质问地话,喝道:“放肆,来人,给我把她抓起来。”接着,他又转头对汀的那几个衙役骂道,“你们还站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动手?”
来了两个衙役把金妈妈牢牢地架倒了一遍,金妈妈身体被控制住了,可是嘴里依然还是在骂骂咧咧地说:“成老实,你这个小人,杀千刀了,想害得老娘一点银子都挣不了,是不是?老娘倒是要看看,你以后去喝花酒,哪一个花楼感收留你?”
成捕头听到之后,怒气更盛,对金妈妈说:“金妈妈,你要再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给堵上,你也是不像让人看笑话的,是不是?另外,金妈妈,你最好庇在下在你的鸣翠楼里面找不到那个逃奴,不然的话,窝藏逃犯,可是要以同罪论处的。”
金妈妈听到成捕头的话之后,也就住了嘴,不说话了,她不怕论罪,她的老板,这鸣翠楼的主子会饼的。可是金妈妈知道,成捕头敢说,就一定敢做,到时候就算自己的嘴真的被堵上了,也没有任何作用。金妈妈在心中暗暗地祈祷着:云姑娘啊!金妈妈我尽力了,我能帮你的就到这里了,消我为你争取的这一点时间能够让你顺利地脱身!
金妈妈不说话了,那一些在大堂中的衙役就四散开来,进行着地毯式的搜索×于那一些在楼中的客人们,由衙役对过脸之后,被确认不是来府后就离开了鸣翠楼※翠楼这地方说大也不大,可是这里面还是有不少的机关暗道,想要一间一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地搜过去也是要花不少的力气的。
而此时的成捕头,则是在这鸣翠楼的大堂之后缓缓地踱着步,静候着他带来的那一帮衙役即将要传给他的那一些结果。忽然,他看见了依旧是满脸不甘,被气得满脸通红,可是又碍于之前成捕头的话不敢开口的金妈妈,有一些得意地对金妈妈说:“金妈妈,您老就放心吧!只要我手里有钱,有大量的钱财,哪一个花楼会不欢迎我,就算江南的花楼不欢迎我,那我就去别的地方,亦或者去京城,天子脚下,一定会比江南更加繁华,想来哪里的美人儿也不会逊色于江南的,恐怕金妈妈的手还是伸不了那么长了吧!”成捕头望着金妈妈气得牙齿咬得咯咯响,却不敢轻易出身的金妈妈,冷冷一笑:跟老子斗,还敢威胁老子,真以为老子是吃素的,想都别想!老子在事成之后就有钱了,还用怕你这个鸨母,真是不知死活。
淳于宣在鸣翠楼对面的茶楼上喝着茶,看着鸣翠楼里面的闹剧,问流风道:“流风,现在你可以和我说说你是怎么安排的吗?”
流风用着极轻的声音笑着说:“好啊!主子!属下只是在找到来福的行踪之后就直接以逃奴的理由报了官,让官府来追查这一件事情′然说来福来到刘府这才几天,可是他是公子您的书童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没有他的卖身契都没有太大的关系,没有可以造一张,反正是没有几个人会相信来耕没有签过我刘府的卖身契的。
而且属下在今日来搜查的成捕头所带来的属下中安排了不少无忧阁中的人,这一些人中是半真半假的衙役,又有成捕头带队,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而且属下也已经派人守住了鸣翠楼中可以通外其他地方的道路,主子放心,那来福定然是插翅难飞。而且,等到成捕头他们抓住来府后,属下的人会直接废了来福的武功,之后就让人是一个使一个李代桃僵之计,这样子,属下对主子,成捕头对上司都有了一个交代!”
淳于宣听完了流风的话之后,点了点头,喝了一口茶之后,气定神闲地说:“嗯!总算是有点长进了!不过,你花了多少代价来收买成捕头,让他给你如此尽力地做事情?你难道不心疼吗?”
流风听到淳于宣的问话之后,先是惊愕了一下:“主子,你怎么知道我收买了成捕头,而不是成捕头是属下的人呢?”之后就佩服地对淳于宣说:“主子果然是神机妙算!属下不过是花了一百两黄金而已!这一百两黄金有五十两是给成捕头的,其他的是给成捕头麾下的这一些兄弟们的!这一些钱完全可以让他们发一笔大财,至于成捕头,这一辈子不做捕头也可以衣食无忧了。而且属下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在照章办事,就算是有人发现我给成捕头那么多钱,可是这一些钱只是打点所用的,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的规矩吧了!只是属下格外看重这个案子,所以也就打点的稍微多了一些吧了!
至于心疼,若是在以前,属下过着那吃不饱和穿不暖的日子的时候,属下定然会心疼很久的,可是对于如今的属下来说,这一点钱,不过就是开了一场宴会的支出吧!而且,来糕个人可能给我无忧阁带来的亏损就远远超出这个数的十倍了!而且,主子,您别看属下只是一个商人,可是属下却不是一个只爱钱的商人,属下知道,千金散尽还复来的道理!有舍才有得啊!若是属下不用钱砸成捕头,他又怎么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帮我们办事情呢,又怎么可能达到这样好的效果呢!”
“不错,”淳于宣听了流风的话之后,满意地点了点头,“你问本座是如何看出来是你收买了成捕头,而不是成捕头是你的人,这不难⌒句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今日成捕头如此对待金妈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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