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后来到一楼,在在那些臣工之间转来转去,低头去看大家写作的情况。
文官那边情况都还可以,有几个已经写完了,等着要交卷。
可是转到了武官这边就不行了,有一半人纸上居然还是空白一片,她摇摇头表示不理解,虽然这帮文化水平不高,可是今天的命题很简单,只要动动脑子还是可以写出来的。
当然有几个将军的水平还是可以的,敬晖将军算一个,他冥思苦想了半天,总算写出了两句,正好此时武后也走到了他身边。
“嗯,不错!”她轻轻说了一句。
敬晖看太后过来了,连忙站起来行礼,不好意思地说道:“在下让太后见笑了!”
“很好,继续往下写,你要为武官做个表率啊!”说完又去别的地方了。
宗教界的这一桌反差比较大,人家司马承祯和灵澈上人都是诗坛大家,两人也不客气,各自都写好了一首诗。
只有薛大师和那四个高僧大眼瞪小眼,看着桌上的白纸发愣。
“哎!我说你们四个想好了吗?”薛怀义看着他们,有点不耐烦。
“薛师,咱们平常都是念经文,哪里学过写诗啊?这不是难为我们吗?早知如此就不来凑这热闹了!”
“我知道太后她老人家会让咱们写诗吗?如今说这些都没用了,你们四个抓紧商量商量,编几行字交上去算事!”
“可我们确实不会啊!”
薛怀义瞅了一眼法明,“你给老子写,平时就你话多,现在却装死了!”
法明战战兢兢道:“大师,我……写诗确实不行,您要是让我写经没问题,在下能写几万字。”
“滚一边去!”薛怀义没好气地骂了一句,“没事的时候都嗷嗷叫,一个比一个能,一到关键时候全他娘歇菜了,老子的脸都让你们给丢尽了!”
要是平雏早就拍桌子砸板凳了,可是今天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却不便发火,更何况天后她老人家还在场。
司马承祯和灵澈上人都看到了这一幕,他们都乐意看薛怀义出丑,因为佛道两家本来矛盾就很大。
薛大师脑门开始冒汗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能栽在这首破诗上,可手底下这四人跟聋子的耳朵没啥区别,就别指望他们了。
可自己就带了四个人,这他娘的如何是好?
咦!不对呀,自己还带了一个人,秦煊那小子不是还在外面站岗吗?
也不知道那小子写诗在不在行,反正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只能抓他来顶缸了。
“法明!”薛怀义对他道:“把笔墨纸砚拿上,我与你到门口去看看!”
法明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大师的话就是命令,他也不敢多问一个字,拿了桌上的东西就跟着出门了。
秦煊此刻正在彩凤楼台阶下站在,见薛大师喊他,便走了过去。
“大师,您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赛诗会结束了吗?”
“哪有那么快,还早着呢!”
“那您出来干什么?”
薛怀义把他拽到一边,小声说道:“哎,你小子会不会写诗啊?”
秦煊想了想,“会写一点,您问这干嘛?”
大师听他说会一点,心里总算踏实了许多。
“天后今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让我们也写诗,可我带的四个人全是棒槌,可把老子给愁死了,没办法这才想到了你!”
“在下明白了,您的意思是让我给写一首?”
“就这个意思,我把笔墨纸砚都拿来了,你抓紧写吧,太后只三炷香的时间,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薛怀义让法明把东西拿过来,秦煊接过毛笔道:“这也没地方写啊?”
“哎呀,你就凑合着在台阶上写吧!”
他只好把纸平铺在台阶上,然后准备下笔,薛大师连忙提醒一句,“你别瞎写啊,天后要求内容是关于月亮的!”
“知道了!”他想这不太简单了,关于月亮的唐诗太多了,本公子随便挑一首就行。
刚要写他却又吐了,问薛怀义道:“大师,您是让我写好一点的,还是差一点的?”
“你这不废话吗,能写好的干嘛要写差的?”
“可是我如果写得太好了,怕会引起大家的轰动。”
“我呸!你胆子可越来越大了,在大师面前都他娘的敢吹,老子又不是不晓得你那水平?行,既然你小子如此自信,那就把最好的诗拿出来吧!”
“这可是你说的,如果引起轰动,你可别怪我!”
“我怪你干啥?老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如果咱们的诗得了第一名,那大师脸上得多有光。”
“行,在下开始写了。”
秦煊伏在台阶上执笔写诗,到底是长时间没练毛笔字了,那字写得有点歪歪斜斜,让人看了都有点不舒服。
诗写完了,最后还要落款,他问薛怀义,“大师,这落款写你的名字还是在下的名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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