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吧,朕赦你无罪。”皇帝背对着他,吕秀宕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背影。
“那奴家便说了。”吕秀宕咬了咬牙,“万岁爷最疼乾王殿下,又何必允了宁王殿下的奏章,派乾王殿下去杭州那凶险的地界儿呢?乾王殿下身子骨本就不好,万一再出个差池,损的还是咱们凌家的血脉。”
他是当今天子最信任的家奴,他深知自己的身份。
乾王被派去浙江主审贪墨案一事很多人都以为是凌霄岳策划的,然而事实并非如此。
最开始的奏章是朝中一位大臣写的,而背后主事人其实是凌启宣♀位看似敦厚的三皇子也并非与世无争,可那样的手段也着实令人心寒了一些。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觉得,这一次在杭州,阳谦的表现如何?”皇帝没回答他的话,只是问了个彭不相及的问题。
“二位皇子”吕秀宕愣了一下,正准备说些委婉的奉承话时,又被皇帝打断了。
“朕给他表字阳谦,便是消他能够有一份谦逊,这一次他在杭州占据天时地利人和,却办得一塌糊涂。”皇帝轻轻的摇了摇头。“阳谦这孩子啊,性子终究还是像他母亲那样乖张。”
“万岁爷前些日子,可还说熙妃娘娘性子最是率直,他人都及不上呢。”吕秀宕端过药,却是避开了那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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