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摇了摇头:“若是安嬅逃出生天,她心中必然欢喜不已。我若去了,她未必招待得过来。况且,若是宫中一旦发现一点马脚或者皇上有一丝怀疑,这所谓的看望都会成为辅国公府、桌家、凌王府和安嬅的催命符。”
凌殊羽思虑周全,可顾沉华觉得有些别扭,冷静得过了头,反倒会显得有些冷血了。
不过顾沉华觉得凌殊羽这个人就是面冷心热,不然也不会屡次出手相助安嬅了。
“你若是坐不住,可与本郡主对弈几局。”凌殊羽觉得顾沉华在这儿坐立难安的,她都不好安心看书了。
顾沉华愣了愣,笑得有些腼腆:“可是沉华并不精通棋道。”
“无妨。”凌殊羽让木晴把棋盘棋子都摆上,“不过是拿来打发时间罢了。”
总归今晚得等着消息,早睡不得。
顾沉华轻轻一笑,坐在了凌殊羽的对面:“那……沉华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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