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出只会给对方压力。
习染的话让无墨有些失落的笑着:“她不会知道的,我也不会让她知道的,只要她能够好起来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无论我做什么都是不会告诉她的,所以这种沉重只会有我一个人来承担。”不想将这种会让人感觉到累的爱情加注到千寻的身上。
对千寻的爱,他会一直埋藏于心中,埋藏于那个无人可知的地方,埋藏于那块只有她的地方。
“傻瓜。”拿出绷带裹住了无墨的伤口,心,却是撕扯的疼着。
“你不也一样是傻瓜。”将伤口藏于衣袖之中拿起桌上的一副手套戴在手上,对着习染开始嬉笑起来。
可是那抹笑容之下是遮掩不住的落寞与哀伤。
看着无墨的动作习染为皱了下眉头:“你将伤口藏到这手套之中做什么?这样会不透气的,伤口会发炎,快,拿下来。”不知道无墨为何这样做,习染想将他的手套拿下却被她按住了手。
“不将这伤口藏到手套下千寻会发现的,更何况这手套是用蚕丝所制,这蛊虫只能用这种手套拿出来,否则,用手碰触它,它会立刻化为一滩毒血,到时候我的一番心血可就全没了。”这手套一是向千寻隐瞒自己的伤口,二是用来捉着蛊虫。
将蛊瓶盖上,站了一会儿恢复了些许力气,但是仍要习染的帮助才能走动。
走出竹门,在阳光之下站了一会,腿脚上的力气才渐渐恢复了过来。
踏着清晨的阳光,凤诀夜,圣钦洛披着一身的金光走了过来。
“无墨,你没事吧?怎么一脸的苍白?”走近炎无墨的面前这才发现他的面色已经接近了病态的白皙。
朝着两人笑了笑,无墨没有说话。
看着如此的他,习染有些按捺不住:“谁说他……”可是还未说出几个字就被无墨暗中掐了一下,看着他有些不悦的神情只好作罢,没有再说写什么,冷着一张俏脸不再说话。
“无墨,你的头发怎么了?一夜之间为什么白了这么多?”烈日之下,那些银丝在黑发之中是那样的突兀,黑色的发衬的那些银丝更加的雪白,纵然不愿意多说什么可是两鬓的苍白却遮掩不住他的劳累。
紧紧的抓住无墨的手臂,凤诀夜一脸凝重:“是不是喂血的缘故?看看你,才一夜而已人就疲惫成这样,你是不是喂了那只蛊太多的血?”说着,作势要拉起无墨的衣袖查看他的伤口。
“我没事,这只蛊虫已经喝饱了血,你们别再耽搁时间了,救千寻要紧。”将手藏于身后,把蛊瓶递给了凤诀夜。
捏紧着蛊瓶,凤诀夜的眼中闪过感激,不再多说什么,压下心中的沉重转身向楼上走去。
“多亏了你那根银针我才能制服住五娘,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帮你做到了。”拍了拍无墨的肩膀,钦洛跟在凤诀夜的身后上了楼。
看着两人的背影,无墨会心一笑,这两个家伙将功劳全部都记在了自己的身上。
站了一会儿已经恢复了力气,长袍一捋,帅气不已迈开步子跟着钦洛也走向二楼。
二楼中,许久未等到习染将无墨叫来,夜影不得已点住了千寻的睡穴,现下千寻虽是已经不再乱挥动手臂可是秀眉依旧紧紧的皱在一起,额上点点细汗,整个人依旧沉浸在噩梦之中。
之间她的俏脸皱的紧紧的不知道梦中想到了什么,虽是不再乱动可是却也能看得出她的痛苦。
夜影不停的拿着巾帕替她擦汗,手,紧紧的握着千寻的手似是在给她安慰。
床榻上的被单已经被千寻的汗水打湿,就连她的衣服也湿了一片,将床上的纱帐放了下来,夜影从衣柜中拿了一套干净的纯白长衫想要为她换上。
将千寻扶了起来褪去了她已经被汗水打湿的外衫和内衫,刚要解开兜儿带子的时候凤诀夜推门进来,虽说有着纱帐挡着可是纱帐之后的曼妙身躯足以让人联想翩翩,看着纱帐后千寻凹凸有致的身躯凤诀夜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他的后面跟着的是钦洛,想着,凤诀夜赶紧退了出去转身关上了房门。
面对着二楼的栏杆有些不自在的咳嗽着,俊脸之上竟然出现了可疑的红晕,如同一个毛头小子一般,如此的他,还真是可爱,神情之中多了那么一点羞涩。
两人都已经做了近大半年的夫妻了虽说三年没见可是见到千寻换衣时的场景,他,竟然会不好意思,想想,有些失笑。
在为千寻换衣的夜影大概也是感觉到有人进来过,不禁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墨染的发丝披散在身后,面颊绯红,这睡梦中的千寻虽是有些病态,可是却胜那西子三分,纵是有着沉鱼落雁之容的西施也不见得比她美。
替千寻换好衣服之后这才让她重新躺回床上,盖上了锦被。
跟在凤诀夜身后的钦洛见他没有进门有些疑惑:“这蛊虫不是已经喂饱血了么,你为何不进去,站在这做什么?”
想要推门而入却被凤诀夜挡下:“她在换衣。”
除了他,他不希望旁人看去千寻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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