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挑,钦洛收回了推向门框的手:“等到寻儿病好的时候,我想,她应该会在咱们之间做个选择。”这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去逼迫她,为的就是想让她自己弄清自己的感情,好在他们几人之间做出选择。
钦洛的话让凤诀夜的脸上闪过一抹失落,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之后他不知道千寻还会不会再选择他。
他已经没有了十足的把握,毕竟无墨和这圣钦洛同样都是那样优秀。
不过,如论如何他都会努力去争取,争取那属于自己的幸福。
“好,等到她病好了之后就让她自己做出选择,无论她选择谁,只要她幸福就好。”看着屋外的那片薰衣草花丛,他们不都是希望她可以幸福不是么。
“你们可以进来了。”已经替千寻换好衣服的夜影出声提醒着。
凤诀夜和圣钦洛两人相视望了一眼这才推门而进,随后跟来的是神情清爽不少的无墨。
因为被点上了睡穴现在的千寻安静了不少,如同睡梦之中的公主一般。
绯红的面颊,纤长的睫毛在眼脸上留下一排倒影,几缕垂落在脸颊旁的青丝随着呼吸上下飞舞着,不禁的几个人看痴了。
倒是无墨最先回过神来,从凤诀夜的手中将蛊瓶拿了过来:“习染,夜影,你们两个将千寻扶起来,我现在要将她手臂上的那只蛊虫给引出来。”打开蛊瓶在里头的蛊虫给倒在了蚕丝手套上。
深青色的蛊虫脱离了蛊瓶的束缚在蚕丝手套上一蠕一蠕的,喝了一天半的血那身子肥润了不少,整个身子都是圆鼓鼓的。
看着那不停蠕动的蛊虫,习染觉得有点恶心。
捏住了那不停蠕动的蛊虫,无墨拿出了一柄小刀向千寻的手臂划去:“你做什么?”抓住了无墨的手臂,钦洛阻止着。
“我要在千寻的手臂上划开一个伤口,让这母蛊顺着那道伤口爬进去,母蛊爬进去之后会吃掉里头的公蛊,然后再顺着那到伤口爬出来,只要我将它放入这蛊瓶之中它就会化成一滩黑水,然后将黑水倒在千寻的伤痕处那蛊毒就算是解了。”一一详细解释着,听上去虽是有的复杂可是真正做起来也是很简单,所以他有十足的把握:“放心,她不会有事的。”
将钦洛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拉开,无墨拿起小刀划向千寻的手臂。
不过,那手臂虽是划开了可是却没有血流出来。
“无墨,为什么千寻的伤口不流血。”有些奇怪的看着拿到伤口,凤诀夜有些不解。
“因为那只蛊虫阻碍了血液的流通,只要这只蛊虫被吃掉就好了。”说着,将那只喝饱血的母蛊放在千寻被划伤的那个地方,那蛊虫一蠕一蠕的向那道伤口爬了进去。
然后爬进了皮肤下一点一点的向那只公蛊靠近。
看着千寻手臂上那凸起的两点距离越来越近,知道凝聚在一起,不停的翻动着。
两只蛊虫已经碰到了一起,现在正在打架着。
“你不是说这蛊虫要喝满三天的血?怎么这喝了一天半的时间就够了。”这是钦洛最想不透的地方。
“因为我是药人,所以我的血比一般人要强上一倍,喝普通人的血药三天,可是喝我的血只要一天半就可以了。”说着,无墨下意识的将手藏在了身后。
药人?!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词,钦洛有点诧异。
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无墨,隐约之间觉得他的眉宇和母后是那样的相像,尤其是笑起来时的那对小梨涡,母后也有。
等到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证实了无墨的身份之后如果他真的才是真正的五皇子,那么,这皇位,他应该物归原主了。
“快看,那鼓起来的地方渐渐的变小了,是不是那只母蛊把公蛊给吃掉了。”习染惊奇的指着那处鼓起的地方,那里,真的渐渐的变小了不少,看样子,那公蛊大概已经被母蛊吃掉了。
吃完公蛊的母蛊又顺着刚刚爬进去的地方爬了出来。
出来的时候,全身变成了大红色。
将那变了色的母蛊捏起放进了蛊瓶之中,那只蛊虫在蛊瓶里不停的挣扎着,渐渐的化了开来,直至成为了一滩黑水。
将蛊瓶摇晃了几下,这才将那化成的黑水倒在了千寻的伤口上。
逐渐的,那层凸起的皮肤渐渐的凹了下来,伤口也神奇一般的好了起来,一点受过伤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没有了蛊虫的祸害,那原本绯红的面色也逐渐好了起来,将千寻身上的睡穴解了开来,原本睡着的她渐渐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的时候神情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大家为什么都围着她,只觉得自己仿佛睡了很久很久,还做了好长的梦,梦见了爸爸还有妈妈,梦见了自己在现代的生活。
“你们怎么了,干嘛都这么看着我,我怎么了?”眨了两下眼睛似乎还没有从睡梦之中回过神来。
“无墨,你,你的头发。”惊骇的睁大眼睛还向无墨。
无墨那原本墨黑的发竟然全部白了。
顺着千寻的目光大家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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