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樟失去工作后他拿着李玉琴给的钱过日子。他没脸去医院见人,也没有去医院找一个说法。
他人能平安回来还是古丰亭揽下了所有的罪名。
李守樟做的坏事统统全部安在自己老丈人古丰亭的头上,把自己撇的干干净净的也让稽查队都查不到他的任何罪名,连同伙都指认是古丰亭让他干的,他一直说自己不懂法律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工作是违法的事。
李守樟出来后他也不敢去闹只要人能活着从监狱里毫发无损的出来才是最要紧的,丢了工作,丢了政冶面貌不要紧啊还是自己的小命最重要。
李守樟被无罪放出来后南江镇镇医院就第一时间接到了上级传来的信函,开除李守樟的党籍和开除医院所有职务,吊销医生执照。
在李守樟被抓后南江镇镇医院立马换了一个新院长,地方老百姓不知道原由的时候,流言蜚语一下子就在清河县传开来了。
新院长一来就向上级申报修建翻新新医院和改革新政策和制度。
新官上任三把火啊!
厨房里李守樟这么多年都没有亲自下厨做饭,他坐在门口正在摘着韭菜,一脸的不情愿。
李韶钢坐在另一边的门边正津津有味的吃着手上的大肉包子。
“儿子,我不在家的日子里头你妈跟你奶都干了啥呀?”
“爸爸,我不知道。妈妈和奶奶让我去表舅家住的。”
“哦!”
“爸爸,这么多天你去哪里了?”
“呃~爸爸出差去了出差去了。”
“爸爸,我同学爸爸说爸爸你被医院开除了?什么是开除啊?”
“别听他们瞎说,爸爸,只是工作上出了点小小的问题。你吃过饭赶紧上学去。”
“哦!”
“女婿啊快点来一下!”
古氏站在堂屋门口一脸着急的喊道。
“儿子,拿上书包赶紧去学校。”
“哦哦哦~”
李韶钢看到自己奶奶的表情后他惊慌失措地立马听话的拿起地上的书包站起来赶紧朝院门口跑去。
“儿子~你跑慢点,看着点路。”
李守樟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来,回应道:
“妈~咋啦?”
李守樟朝堂屋门口走去。
“小静她~她吐血了。”
“药吃了吗?”
“喂过了。你爸他做的药只剩下两颗了。”
二人一起进了卧室里头。
床上躺着的古道静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直抽搐,嘴角直冒血水。
“媳妇儿,你咋了呀?怎么吐血了呢?”
李守樟回头对古氏说道:
“妈,快把最后的药赶紧喂给小静吃。”
古氏忙在桌上找到药瓶倒出药。
“来,小静,快点漱漱口。”
李守樟在床头柜端起茶缸递给古道静手上,然后他弯腰在床底下拿上来一个红色的痰盂端到古道静的面前。
古道静忍着胸口疼,喝了一口水又一口慢慢地漱起口来直到嘴巴里没有出血。
她又吃了药,慢慢地胸口不疼了也喘过气来了。
“守樟,小静的药吃完了,你看是不是要买点回来。”
李守樟把痰盂放在床底下后,生气的说:
“老丈人弄的这药里的成分害得我丢了工作差点被判死刑,妈~你让我到哪里去弄呀?偷还是抢?我当初是怎么说的,不让他弄不让他弄,我带小静去国外冶疗就没有这些事发生。”
“小静往后没药吃了怎么办?咱们去镇医院瞧瞧吧!”
古氏任不死心的说道。
李守樟摇摇头,他才给古道静把脉,用颤抖的声音说:
“小静她她时日不多了就就就这两三天了,哎~呜呜呜呜~”
李守樟捂着脸哭了起来。
古道静慌张的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她母亲,眼眶通红,泪水早就流下来了。
她也感觉到了自己大限将至,活不到过年了。
古氏一听女婿的话也难过的直掉眼泪。
“小静啊,我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怎么带你去看病呀!”
李守樟哭的稀里哗啦的,昨晚上他刚从李玉琴那要到了六百多块钱,回来后他都没有跟古道静和古氏说。
古氏爱女心切,赶紧回自己屋里头去拿钱。
古氏走后,李守樟赶紧抓紧时间问古道静。
“小静,我这么多年给你的工资你存的钱还剩下多少啊?”
古道静以为自己男人是想拿钱带她去搞违禁药品,她撑起虚弱的身体当着李守樟的面,掀开床褥一角,在床头一块板面上按了一下,一个暗隔打开了,里面放着许多纸币、户口簿、结婚证和房产证件。
“守樟~这里一共有三千多块钱,能买多少药?”
古道静把里头的钱全部都拿了出来放在棉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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