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开心,栗子香掩嘴轻笑,安抚道:“好啦好啦,夫人会尽量帮你的,不过那至少也是几年后,你现在还小,不适合做这些。”>
“哦……”沸血扁扁嘴,依然不太开心,但还是老老实实行礼,“谢谢夫人。”>
“不客气,应该的——话说你们来这儿只是为了送……”>
“我们没想偷窥!”>
“……”>
“……”>
无锋和怜华齐拍额头。>
场面安静异常。>
栗子香一会儿看看涨红脸的沸血,一会儿看看那两位,面色有些古怪,亦有些哭笑不得。>
不愧是十三四岁的年纪呢,果然对这种事充满了本能的好奇心。>
本着堵不如疏的态度,她稍稍沉吟,招了招手,将三姐妹都唤到身前坐下,面带微笑,小声讲闺房私话。>
当然,她肯定不会跟她们仨说男女之事的细节,最多从医学角度隐晦疏导,减少她们的好奇心,免得哪天一时冲动后悔终生。>
毕竟有些东西一旦失去,这辈子就再也没有了。>
良久,微风吹过,将纱帘掀得沙沙作响。>
三姐妹面红耳赤从凉亭里出来,皆低眉垂目,你瞧我,我瞧你,害羞的不行。>
另一边,讲得口干舌燥的栗子香摸出水壶小饮一口,又用手指沾了些,将牧长清略显干燥的嘴唇抹湿,免得时间长了开裂。>
完事儿狐尾一卷,再次钻进他怀里拱啊拱,直至找到个舒服的姿势才停下,嘴角轻扬,小手在他脸上来回抚摸,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蓦的,他眼皮动了动。>
栗子香面色一喜,轻声呼唤道:“长清,你醒啦?”>
“……”>
“长清?相公?老公?”>
“……”>
“哼……白高兴一场。”>
牧长清并没有醒来的迹象。>
栗子香扁扁嘴,娇哼一声,掌心迸发光彩,分出一缕意识钻入他的脑海中,眼前画面随即疯狂闪动。>
待平静下来,她穿戴整齐出现在一间装饰简单却不失大气的办公室里。>
一名二十七八的男子正坐在办公桌前,用一根手指慢吞吞敲键盘。>
旁边,牧长清低头认真看着。>
忽的感觉眼角余光里多了道身影,便抬头看,惊讶道:“栗子?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呀?”>
“没有没有,我就是……惊讶。”牧长清摸了摸下巴,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以为你还睡着呢。”>
“哼哼~人家才没你那么懒,外头都中午啦。”>
小白狐迈着优雅步伐,哒哒哒走来,熟练地挽住心上人胳膊,小脑袋贴紧,嘟囔道:“你这坏人,要来地球也不知道先跟你家小狐狸说一声,明知道人家好久没见小外甥了。”>
牧长清摊手,无奈道:“这不能怪我,不是我不想,而是树神突然把我带了过来。”>
“诶?不是长清主动请求的吗?”>
“不是,它要来学广场舞,顺路把我捎上了。”>
“……”>
栗子香顿时忍俊不禁,着实没想到堂堂树神竟然还有这种小爱好。>
顿了顿,她扭头打量四周,眼中好奇之色浓郁。>
牧长清笑呵呵解释道:“这间屋子叫做办公室,顾名思义,就是处理公务的地方,位于我们之前来过两次的‘大河天上’国风主题餐厅。在我没死之前,家里这家店是我管,这间办公室也是我的,不过现在好像已经交给姐夫了。”>
“哦……这样啊。”她似懂非懂,“那姐夫在做什么呢?”>
“练字。”>
“练字?”>
粉白狐尾悄然弯曲成问号,完全不理解他在用“一指禅”练哪门子字,连个笔都没拿。>
前边那屏幕她倒是认得,之前去长清家的时候见过,叫……嗯,对,就叫那什么嘛。>
上面正显示一只青蛙在跳荷叶,只不过动不动就跳歪,掉进水里。>
旁边的话还摆有一本新华字典,是打开的。>
姐夫陆逸平时不时便翻开看几眼,一副愁眉苦脸之色,喃喃道:“真是令人头疼,这注音方式怎会跟我们那儿差这么多?明明发音基本一致啊……”>
“什么意思?”栗子香愣住。>
牧长清微微摇头,蹙眉:“我也有些不太懂,我从半个小时前就一直在看姐夫练习打字,然后我发现,他似乎根本就不懂我们国家的文字注音方式。”>
“……文盲?”>
“不,他看得懂文章,而且写字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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