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不是小白。
不是啥也不懂。
怎么说也有九个婆娘，九个红颜知己。
小女孩这点心思再看不懂，可以找个驴粪蛋直接吃掉噎死算了。
陈不凡一步步走上前，来到她面前，嘴角含笑，伸出手温柔的擦掉她脸蛋上晶莹剔透的泪珠。
“陈不凡，是不是我爹又和你说什么了？”
陈不凡摇了摇头。
“那为什么？”
“妞，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陈不凡深沉问道。
“我……”
“见不到我，是不是容易胡思乱想？”
“没有！”君小小否认。
“几日不见，是不是想的要命。”
“你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
“先回答我的。”
君小小深呼一口气，双目直视，四目相对，“是！我喜欢上你了！”
“从那天下山回来之后，满脑子都是你的影子，挥之不去，消之不散。”
这姑娘真大胆，这般直来直去的承认，不容易。
此乃仙界，即便爱慕也会很含蓄，很收敛。
然而君小小毫不避讳，大大咧咧的讲出来。
这对一个女子来讲，比较难得。
陈不凡的笑容更盛，“咱们不是假装恋人吗？起初就是为了让你爹不逼你相亲。”
“那又咋了，谁让你冒犯我的？难道不用负责？”
“切，亲一口就得负责？谁定的规矩，又没根本实质性进展。”
“我一个女子，还要怎样被轻薄？”
俩人咋抬上杠了。
拌上嘴了。
“在我们那里，没有发生关系不必负责，即便发生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大家图一乐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
陈不凡说的有些过了，但也差不多。
地球上的男女关系太乱了，一言难尽，三天三宿也说不完。
原本的顺序是：结婚，上床，生孩子，慢慢有感情。
慢慢的演变为：恋爱，上床，结婚，生孩子。
再到最近几年则是：上床，恋爱，结婚，生孩子。
甚至是，上床，怀孕，最后找不到人，直接跑路。
玩完就跑，真他么刺激。
这么一算下来，陈不凡说的一点点不过分。
太真实了。
“你家在哪？哪有这样的？”君小小不信。
“不骗人。”
“那……那你是怎么想的？”君小小声若蚊吟，面红耳赤。
“我有九个婆娘。”陈不凡再一次提及，坦诚相告。
这算是一种拒绝吗？
“别开玩笑，我说真的？”
“我也是认真的。”
“怎么可能，你骗我的对不对？”君小小觉得不可思议。
“没有，我的确有九个婆娘，只是她们不在我身边，也不在这里。”陈不凡不坑拐骗，凭心而说。
即便接受人家小姑娘，也得说明自身的真实情况。
不能瞒天过海。
该正经的时候，不许有一丝丝的玩笑。
关乎一个女子的幸福和选择，一些不该有的隐瞒，简直丧良心。
属于坑害人家一辈子。
“那……”君小小一下又乱了，没了方寸。
依照她的身份，能相中陈不凡，什么都不介意，已是破格。
属于下嫁。
再有九个婆娘……
一直以为，陈不凡之前是说着玩的，纯属开玩笑。
一个杂役怎会有那么多婆娘，养自己都费劲，拿什么养婆娘。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陈不凡此时的表情，神色，语气，不像作假，胡诌八咧。
“那你这一个月为什么不肯见我？烦我了？还是怎样？”
“我在闭关，我们是修仙者，总不能天天无所事事晃悠吧？不然如何进步，如何让自己的修为提升。”陈不凡耸耸肩。
“你……你对我是怎么想的？”君小小勇气可嘉，到了这个程度，她还是没有放弃。
九个婆娘啊，决定当老十了？
考虑好了吗？
“说实话？”
“嗯！”
“你是个好人。”
通常是女人给男人发好人卡。
这回陈不凡也发了一次。
“说人话。”君小小皱了皱柳眉。
陈不凡点点头，“小小，你真的挺好，家世，相貌，人品，几乎无可挑剔。”
“但有些事情不能盲目，不能任性，更不能头脑一热，三天热度，你要慎重。”
“少打岔，我在问你的想法，如果我什么都不在乎，你会不会接受我。”君小小直白的不能再直白了，几乎掰开了，揉碎了，摊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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