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脸色微变,“这是为何?”
“你说要带我去七十二家酒楼的,为何不带我去?”安道全正色道,“你说话不算数,就别怪我出尔反尔。”
这家伙,把不要脸当成了自己的筹码,也真是厉害的很呢!
“看完病,我就带你去,行不行?”西门庆说道。
“骗我你就是狗。”安道全目光中闪过一丝狡黠。
而就在此时,苏府的大门打开了,西门庆和安道全迈不进门。
他们刚走进去,只见那苏轼载歌载舞地跑了出来,围着他们二人,跳了一大段的舞蹈。
安道全也跟着手舞足蹈,“兄长,这老头的待客之道,还真特别。”
“就是他的舞姿,比不上红玉楼的姑娘们。”
抬腿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西门庆沉声说道,“莫要取笑,苏大学士这是犯病了。”
犯病?
安道全停下了动作,满脸诧异地盯着苏东坡。
他号称江南第一神医,可是从来没有见过,生病之后跳舞的。
见他满脸惊诧,西门庆低声问道,“你不会治不了吧?”
此言一出,那安道全撇着嘴,“谁说我治不好,我只是得琢磨琢磨。”
他一屁股坐在地上,陷入了沉思。
西门庆心中暗想,以苏大学士目前的状况,还想审理自己的案子呢。
回头若在公堂之上犯了病,再给大家跳上一段,那岂不是成了世人的笑柄?
噗。
一口老血,从苏轼的嘴巴里喷了出来,随后他仰面摔倒在地。
几个下人冲了出来,七手八脚地将苏轼抬进了屋里。
那安道全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惊骇地一条三尺高,“我靠,这是怎么回事!”
他倒退了几步,惊骇地问道,“每跳一段,便会喷一口血吗?”
“对。”西门庆点了点头。
“那不成了喷壶?”安道全眉头紧蹙,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最后停了下来,“兄长,咱们还是回去吧。”
两个人出了门,安道全低声说道,“兄长,我在街上走走,思考一下治病的灵感。”
西门庆听他如此说,便点了点头,“也好,记得早点回家。”
不提西门庆回家,单说安道全,迈着方步,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
忽然,他停在了一座楼前,只见上面写着三个大字,烟雨楼。
本来正苦思冥想的安道全,见到这个三个字,顿时把给苏轼治病的事儿,全都抛诸脑后了。
他甚至都忘记,自己身上根本没钱的事实。
“哎呦,这位爷,您里面请。”一个龟公说道。
安道全买着四方步进门,用大爷的语气问道,“你们楼里可有漂亮姑娘?”
“有。”龟公笑呵呵地说道,“我们烟雨楼最漂亮的姑娘,一共有十位,号称烟雨楼十娘子。”
“平日里,这十位姑娘,那可是大大的忙人,想见一面得提前半个月预约的。”
“不过您今天算是来着了,我们这十位姑娘,今天居然都有空。”
听了这话,安道全不禁哂笑,十个头牌姑娘都有空,这烟雨楼的经济效益看来也不咋地嘛。
他倒背着手说道,“那就喊两个过来呗。”
“俩人,一共六百两银子。”龟公嘿笑道。
六百两!
那安道全顿时犹如大锤击胸一般,愣在了原地。
自己一分钱没有啊,这可咋办?
龟公见状,不禁诧异,“兄弟,你该不会没钱吧?”
“谁说没钱了。”安道全面色一沉,“不过我得先看看,你说的姑娘究竟长相如何。”
“如果长得好,莫说六百两,八百两我也乐意!”
龟公顿感为难,“兄弟,普通姑娘的话,让你见上一面也不打紧,只是这十姑娘是这里的头牌,不先给钱是绝对不能让你见面的……。”
他的话还没说完,安道全径直走到了一个穿绸裹缎,年逾五十的老妇人面前,“大妈,您最近几日,可是有头晕眼花,四肢乏力的症状?”
老鸨子震惊地看着安道全,“你是如何得知?”
“我是个治病的郎中,来你们烟雨楼义诊了。”安道全嘿笑道,“不如咱们找个地方,我为您把脉诊疗一番?”
老鸨子连忙点头,将安道全请进了自己的房间。
进门之后,安道全给老鸨子把了把脉,随后说道,“我给你开一剂药方,保准药到病除。”说着,他拿起笔来,正要写字的时候,又缓缓地说道,“我有祖传的推拿技术,若妈妈桑嫌弃汤药太苦的话,咱们可以试试看。”
那老鸨子闻听此言,顿时眉开眼笑,“真的吗,那太好了。”
她趴在了床上,扭头瞥了一眼安道全,“来吧,我的小宝贝。”
安道全在她的身上,先按头,再按手,顺着后背往下走,左边按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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