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索明月结束了直播。
在关掉摄像头的那一刻，索明月一把扯掉了头上的簪子，脸上的笑容胯了下来：“烦死了，每次直播都要弄这些东西！到底什么时候能上台？”
话音落下，一只修长的手指从背后攀上了她的肩膀，一张跟她有七八分像的男人出现在了化妆镜里：“别急，你没看见吗？来找你合作的商家这才几天就已经这么多了？”
“那又有什么用？”索明月一脸的不屑：“加起来还没有人家拍一期节目挣的多！是你说的，只要先在网上火起来，你就能让我让代替掉《凌凌七》的一个成员。结果呢？结果现在是让我去给人家打杂！”
什么公司练习生，还不是去当廉价劳动力的？说不定还没有自己直播挣的多！
身后的男人闻言无奈道：“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沈瑶的位置应该是你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叶总突然让沈瑶上了，说沈瑶更适合。我也没有办法啊姐！我可以想些办法让那个沈瑶出些丑闻，到时候说不定你就有希望了，怎么样？”
“算了，从小到大我也指望不上你，也就妈帮你当个宝贝！”索明月一边卸着妆，一边悠悠道：“还是靠我自己吧！”
索沉星叹了口气，他这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胜负欲太强。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别人哪怕碰一下都不行。
就算她扔掉的，别人也一样不许捡走。
不过……自己有什么资格说她呢？
翌日天明，沈知瑶一大早就去了摄制组。
为了节目宣传，从今天开始，每天都要进行一场直播增加一下节目热度。
所有的摄像机准备就绪，沈知瑶是最后一个过来接受采访的，直播间当前在线人数已经有五万+。
“好期待沈瑶的回答！”
“这种女神级别，应该是个情场老手！”
“不一定啊！芝芝这么漂亮一共也只谈过两次恋爱啊！”
“开始了开始了，安静！”
“……”
导演：“沈小姐谈过恋爱吗？”
沈知瑶大方一笑，“谈过。”
导演：“可以说一下谈了几次吗？”
沈知瑶似乎认真想了想：“不多，也就二三十次？”
这话一出，弹幕立刻疯了。
“重新定义不多”
“这姐真敢说啊！二三十次？”
“不亏是我锦爷选送的艺人，牛啊！”
办公室里，叶锦燃看着直播间里的淡定自若的沈知瑶，握着杯子的手不动了。
结婚之前跟他说，他是她的初恋。
结果现在对着别人就是二三十次？她就这么肯定自己不会看直播吗？
导演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咳嗽了一声问：“他们都是一个类型吗？”
沈知瑶果断的摇了摇头：“当然不是！”
导演：“上一次恋爱是什么时候呢？”
沈知瑶：“一个月前吧！”
“沙”白色的树脂杯子一瞬间出现出现了裂痕，沈，知，瑶！
叶锦燃真想穿过屏幕把她揪到自己面前，她竟然敢给自己戴绿帽子！怪不得急着要跟他离婚！
导演一愣：“因为什么失恋的呢？方便说说吗？”
沈知瑶一脸惋惜的叹了口气：“《锁华年》杀青的那天晚上，没有好剧可追的那种感觉，太痛苦了！”
导演这才明白过来沈知瑶说的是什么意思：“……所以沈小姐说的恋爱，是磕别人的cp？”
沈知瑶一脸无辜，“对啊！恋爱当然还是要看别人谈的才最有意思啊！”
“哈哈哈哈，我他妈的信了她的邪！”
“亏我听的这么认真！不愧是你啊！”
“导演懵逼了，哈哈哈……”
“小姐姐可太有意思了吧！哈哈哈，这就去关注！”
“第一次见到把导演耍到了嘉宾，哈哈哈哈……”
叶锦燃低下头，默默扔掉了水杯，将桌上的水渍擦干净了。
导演：“那沈小姐有喜欢的类型吗？”
沈知瑶终于认真回答了一个问题：“温柔！相信我！正常人！”
导演：“这么简单吗？像沈小姐这样的美女，没有实力怕是没有人敢追求。“
沈知瑶眨了眨眼，“我有一个朋友，无论是相貌还是家世都是一等一的好，但是就是心理有点问题，每天都在疑神疑鬼，担心自己老婆出轨。结果啊！担心到最后，他自己先出轨了不说，还让自己老婆被小三的弟弟害死了，啧啧……”
导演：“后来他怎么样了？”
沈知瑶：“还能怎么样，绿人者，人恒绿之呗！”
导演闻言哈哈一笑：“沈小姐很幽默，直播间有人为沈小姐的打赏十个游轮，看来沈小姐人气很高啊！有什么想对粉丝说的吗？”
沈知瑶：“感谢支持！点点关注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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