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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纷纷点头,配合着应对。>
江陵一笑:“你这两个家丁五大三粗,说我打了他们,怕是谁也不会相信。>
且光是你们单方面一张嘴说我打了人,难道我就真打了人?”>
“好个牙尖嘴利的狗东西,你这是想要强词夺理?”>
朱大少怒了,走将过来,将江陵推了一把。>
他自小在临舟县长大,还从未见过敢与他这样针锋相对的人。此时,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江陵也不还手,只道:“大家也看到了,在临舟县,通常只有朱大少欺负别人的份,哪儿轮到别人欺负他朱大少?我原以为官府当是明辨是非的,可也哪曾想到,他朱大少竟与县令爷一般,能对捕快呼来喝去,当真是好大威风。”>
这话捧杀了朱大少,又羞煞了几个捕快。>
看着周围人越来越多,捕快也不想多管闲事。>
原以为是江陵打了朱大少,那他们帮着出个头,也没什么。>
可那曾想到,朱大少亲口说江陵没打他,只打了两个家丁。>
两个区区家丁,要他们这些捕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跋扈之事?>
大家都是乡里乡亲,为两个家丁坏了名声,自是不妥。>
“此外,别说我根本没打过他的两个家丁,就算是打过,也是该打。”江陵忽道。>
“好你个狗东西,打了人,还说什么该打?你以为你是谁?”朱大少冷哼道。>
江陵忽与那捕快说道:“想知道他们为什么该打,公差大人,不妨搜一搜那两个家丁身上,看看他们干了些什么,只要一搜,那一切也就都明白了。”>
捕快眉头一皱,看向两家丁。>
两家丁也是莫名,>
我俩?我俩干了什么?>
我俩能干了什么?>
“你说搜身就搜身,你算个什么东西?”家丁怒怼。>
江陵:“不敢?还是心虚?”>
朱大少说道:“你这意思,是说我手下人手脚不干净了?”>
“正是如此。”>
“好你个倒插门的,行,你要搜身,我也成全你。但如果要是没搜出什么来,你又待如何?”>
江陵道:“若没搜出东西来,便该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我,如何?”>
朱大少笑了,他这两个家丁虽然今天令他丢了面子,但他却还是知道这两人非是那种偷鸡摸狗之辈。>
这江陵说出这般无端之话来,不止是他,连家丁本人都笑了起来。>
“这可是你说的,官差大人,要搜便来搜吧。”两个家丁主动配合。>
一捕快走过来,就往他们怀里掏了一下。>
未想这一掏,还真掏出了大把的东西来。>
那东西里,有簪子、首饰、耳环,更有女人的纱巾。>
随着这些东西被掏出,两个家丁也愣了。>
我俩的怀中,何时竟藏了这些东西?>
江陵笑道:“这下,该是真相大白了吧?”>
话刚落音,人群里一大婶就冲着捕快喊了起来:“那簪子是我的,这杀千刀的,竟然偷我东西。”>
又有一妇人羞臊着脸:“那丝巾是我的,怎被他偷了去!官差大人,你们可得为民妇做主啊……”>
两人发声后,周遭接连又有其他人发声。>
那两家丁所偷之物,竟是都来自四周街坊。>
就在一方错愕,一方追责之时,江陵的目光望向了街道上空的一只灯笼。>
那灯笼上,一个白衣男子朝他微笑。>
江陵微微拱手,以示谢意,那白衣男子略摆手,那意思似在说,你请我喝酒,我替你解围,如此,两清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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