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衣男子自是日游神。>
他会帮忙出手,连江陵自己也觉意外。>
本来,江陵也有自己的办法处理此事。但就在他要按照自己的方法去做的时候,他就看到了日游神的出现。>
日游神只是以手在空气里轻轻一晃,就从周遭群众的身上,掠走了几样东西。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塞进了两个家丁的怀中。>
江陵见他既然这般做了,那自然也就接受了他这人情。>
‘这个日游神,倒也有点意思。’>
此时两个家丁被妇人们又抓又挠,直唾其面。>
两人连呼冤枉,>
但罪证在手,且是捕快亲手搜出来的,又哪里有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江陵忽说道:“我从始至终没打过这两人,但我也说了,虽然我没打,但这两人着实该打。不知官差大人,你们意下如何?”>
捕快们也没了言语,罪证在手,他们便是想帮朱大少也帮不了了。>
朱大少的脸色黑得跟猪肝一般,忽然叫道:“定然是你在诬陷、栽赃,是你搞了手段。”>
江陵:“真是笑话,这么多人看着,我与你们相隔数丈,毫未接近过,我怎搞了手段?你们做了亏心事,既然敢做,何不敢认?还真是枉为男人!”>
说下这话,江陵带着小珂直入了丰悦酒楼。>
捕快自是没理由再行阻拦。>
扭头再看那两家丁,已经被妇人们挠得没个人样了,只得扭头就跑。>
“官爷,这两人行盗窃之事,你们难道不抓?”一婆子追不动人,只得寻捕快要说法。>
捕快对视一眼:“自然要抓,你们也休要闹事,既然各自拿回了东西,便各自散去。那两人偷盗他人财物,衙门自是饶不了他们。”>
得捕快这番话,这些妇人们方才罢休。>
只是骂完那两家丁之后,群众再看朱大少的眼神,也是颇不一般了。>
手下所养之人,竟是偷鸡摸狗之辈,那做主子的怕也是干净不到哪里去。>
一时间,碎碎言语从各处纷靡而起。>
朱大少听了,肺都要气炸,你们胡言乱语些什么?>
我他妈堂堂朱大少,会稀罕你们那些个破首饰东西?>
说谁手脚不干净,说谁是贼?>
然,悠悠众口难堵。朱大少就算个人逞凶,也难起作用。>
不由得,他怒视江陵。>
江陵此时进得酒楼,刚进门去,就有一少妇打扮的美人前来接他。>
朱大少识得那女子,正是林悦薇。>
五年之前她尚还青涩,未想这五年之后,竟已颇有女人味道了。>
尤其是那眉目,与林夫人简直一无二般。>
朱大少看了两眼,怒气暂压。>
“你们就且与我等着。”>
心中有了计较后,他默然离去。>
酒楼里,林小姐尚不知外面到底发生了何事。>
她本在柜台算账,听得外面喧闹,这才出来看看,才到外面,事情已然结束了。>
虽没看到经过,但从周遭反应来看,刚才喧闹之事,似与她郎君有关。>
这不,一进来,她就向小珂问起。>
小珂也是个藏不住话的,便将之前所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全讲了出来。>
说到最后,她忍不住对江陵大是称赞。>
那闪闪的目光,也愈发是崇敬了。>
方才之事,她已是早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却到最后,来了这么个反转,不但姑爷没了事,反而那姓朱的惹了一身骚。>
到她心里,甭提有多解气。>
待与小姐说完后,小珂也十分好奇向江陵问话:“姑爷姑爷,你是怎么知道那两人手脚不干净的?我还真没看出来,原来他们偷了那么多东西。”>
江陵笑了笑,“算是多亏了你那一壶酒吧。”>
“那一壶酒?”小珂不明白了,那一壶酒能起到甚么作用?>
林小姐在江陵身边落座,忽柔声道:“有些话,本不是妇道人家该说的,但我还是想告诉夫君,那朱大少并不好相与,若以后能不与之冲突,最好不要。如此,或可减少一些夫君的麻烦。”>
两人成亲后,虽未同房过,但这称呼上,林小姐也习惯了这“夫君”的喊法。>
同时,她的头发也挽了起来,已是妇人打扮。>
她秀外慧中,寻常从不与江陵提甚么要求。>
与江陵相处时,也总是做到了一个妻子该做的一切,丝毫没有因为江陵是入赘的,而托大丝毫。>
用江陵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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