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宁芃芃这般说,宁老三还是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我之前不管是告诉你做的糕点需要减半售卖,又或者是做什么事,你都会忍不住怀疑和犹豫。>
其实,说到底,便是你不是一个能静得下来的人。>
若是你去守店,铺子若是三天没有生意,恐怕你就会跳脚了!>
老三,你的位置就不是做一个一天到晚守在铺子里的掌柜。”>
宁芃芃深吸一口气,难得耐心的解释。>
其实今天在牢狱里,几个儿子争着替自己出头,宁芃芃自然是记在心里的。>
虽然这几个儿子,各有很大的缺点,却也不是找不出他们的优点来。>
当然,更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之前一直是想单打独斗,靠自己去打拼的这个想法,在现代的话,可能可以适用。>
可在古代,恐怕是很难的。>
而现在,跟她绑在一起的,便是这四个儿子一个女儿,这是天然比别人更亲近的关系,是无论如何也拆不开的。>
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几个儿子和女儿都已经这般年纪,说的话,做的事,虽然很难改,却也不是没有半点可能性。>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宁芃芃虽然想改造这几个儿子和女儿,可她觉得,趁她如今还不算太老,改造大的同时,连带着把小的给培养起来,才是她想做的事。>
宁老三被亲娘这话,说的一愣一愣的。>
但是仔细想了想亲娘的话,真让他一天到晚的守着铺子,铺子又生意一般的话,他肯定会惫懒。>
好像娘说自己的性子,确实如此。>
只是,他若不适合做一天到晚守铺子的掌柜,那他适合做什么?>
“汪氏,去厨房把我之前让换的鸡蛋拿十个出来。”>
除了鸡蛋,宁芃芃还回了自己的屋子,从箱子里翻了一把面条出来。>
鸡蛋面条,在农村也算是好东西了!>
宁芃芃得去宁有智家感谢,若不是宁有智及时找到苏掌柜,把自己拜托的事办好。>
恐怕她们一家人,现在还在县衙大牢里关着呢!>
宁有智得知姑母一家回来的小心,自然很是替宁芃芃家上下开心。>
“有智,等村子里那些甘蔗地按户分完后,我想给咱们宁家买祭田,建私塾,祭田的出息用来请秀才老爷给宗族里的孩子开蒙识字。”>
宁芃芃提着篮子里的礼物上门,一番客气后坐下,宁芃芃语出惊人的说道。>
震的宁有智脑袋瓜子嗡嗡的响,仿佛在做梦一般。>
“姑母,姑母说的可是真的?”>
宁有智猛地站起来,激动的两眼放光看着宁芃芃。>
“自然是真。”>
宁芃芃摸了摸自己的袖子,叹了口气说道。>
“姑母也是去了一趟县衙大牢,才发现,若是宁家没有可依靠的人,终归是像那水中的浮萍一般。>
便是我们能多挣了三瓜两枣,很有可能一场风霜打来,所有的收成都能变的一无所有。”>
宁芃芃这话,说的宁有智的鼻子忍不住一酸。>
这些日子,他鞋底都快磨烂了,都见不到姑母的一面。>
可是,他见着那春风楼的苏掌柜,不过是第二天,姑母一家人便被放了回来。>
不光是宁芃芃感受到权势的重要性,宁有智身为男人,更为向往,这便是权势!>
“姑母稍坐片刻,我这就去请了族长和族老们过来商议此事。”>
既然姑母要买祭田,开学堂,这事自然得族长和族老们,毕竟,这么重要的事,必定是要去开祠堂的。>
如今大槐树村,宁家族长宁文辉已经七十有七,算是长寿之人,他与宁芃芃的父亲宁文沛是同一辈人,俩人是堂兄弟。>
宁文辉他虽是族长,也是宁家如今唯一一位辈分最高的存在,只是年岁已高,早就不管族中的事务。>
再加上如今族长这一脉,儿子孙子皆早亡,只得一个重孙辈,名叫宁永乐,今年不过才七岁,根本担不起重担。>
里正宁有智是族长亲弟弟一脉的,所以,现在族长大部分事务,都是交由宁有智在处理。>
而剩下的族老,也就是之前跟宁有智一起去宁家分家的那两位,年龄也都有六十多了。>
胖的叫宁安宗,今年六十六岁,最喜欢和稀泥,不管是什么事,都只是劝和,不做得罪人的事。>
瘦的叫宁安昌,今年六十五岁,最是要面子,自认读过两年书,很是看不起大字不识的泥腿子。>
他们两个人,跟宁芃芃是一个辈分的。>
这也是为啥,原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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