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拉从标记处看向小岛，在远处几乎看不见。
“嗯，你不需要。”
哈特利眨眨眼。
莱拉把毛衣扔在草地上。
当她脱掉运动鞋，然后随意地脱下她的网眼篮球短裤，把她的t恤拉到头上时，我惊呆了。
我意识到作为篮球队的一员，她一定习惯于在其他女孩面前脱衣服。
她重新扎好金色的马尾辫，然后解开项链，把它放在她脚边的一堆衣服上。
“祝我好运吧，”她说。
“你在做什么？！”
我问，尽管这是显而易见的。
“她好像没有什么问题，对吧?”
她向我露出不安的微笑。
我点了点头，希望我的不安不会表现得满脸都是。
莱拉走到水池边时，泥浆吱吱作响。
她盯着外面油腻的海水，双手在身体两侧时而紧握时而松开，我们谁也没有呼吸。
猫头鹰在远处互相呼唤。
青蛙在芦苇里呱呱叫。
在这一切之上，蟋蟀的合唱响彻夜空。
莱拉低伏在水面上，紧张地准备好了，好像在等教练吹哨子。
但她的肩膀和背部因紧张而僵硬。
她不会这么做的。
她打算退出。
我不会是第一个。
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她直起身子，抬起下巴，一头扎了进去。
这比哈特利做的时候更乱，更吵，想到她可能吸引到的野生动物，我畏缩了。
我步出海岸。
我无法想象我屏住呼吸那么久，无法想象那感觉就像末日即将来临。
我抑制住了突然而疯狂的尖叫冲动。
为什么协会希望我们这样做?
重点是什么?
谁会想看到我们这样受苦，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病态扭曲的人，就是他们。
小岛附近有水花飞溅的声音。
片刻之后，莱拉回来了。
她浮出水面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整件事几分钟后就结束了，但即使现在她安全了我也无法呼吸。
我在想，看着他们对我身体造成的伤害是否和我参加挑战时造成的伤害一样大。
但我不能。
不会的。
不是这个。
莱拉跌跌撞撞地走了出来，哈特利给了她一个击掌。
“我的天，”莱拉吞吞吐吐地说，咳出了水。
“这是疯了。”
“好吧，我正在做实验。”法拉突然说。
她脱掉短靴，用颤抖的手指把头发挽成一个发髻。
在她上岸之前，她回头看了我们一眼。
“不要嘲笑，不要突然发出声音或类似的声音，好吗?”
“我不希望你们任何一个人把水里的东西弄醒。”
莱拉笑了，尽管我无法想象她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应该由哈特利来讲课。
哈特利似乎能读懂我的心思，她说:“你不打算脱下你的裙子吗?”
“你希望如此，”法拉说。
“不管怎样，当你不得不穿一条脏兮兮的裙子回家时，别说我没警告过你，”
哈特利回答说。
法拉似乎考虑了一下，然后恼怒地咕哝着，摇摇晃晃地脱下了裙子。
她穿着性感的蕾丝内衣和配套的托举文胸。
哈特利功能。
“你真是个变态，”法拉嘟囔着。
“等等！”哈特利说。
“你听到了吗?”
我们保持不动，在黑暗中听哈特利听到了什么。
“什么?”
莱拉低声说。
“就像……一声咕哝什么的。从那边。”
我们转身面对水面。
它还是那么黑，那么静，在月光下闪着暗淡的光。
“你听到了什么，”我说。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我希望这是真的。
哈特利坚定地摇摇头。
“一定是沼泽怪物。”
法拉恼怒地叹了口气。
“我是认真的，”哈特利说。
“我的朋友曾经见过这个怪物。”
“你是个白痴，”
法拉说。
“有人告诉过你吗?”
哈特利靠近法拉。
“他有七英尺高，灰白的头发，明亮的黄色眼睛，闻起来像腐烂的污水。”
“别再吓唬我了，”法拉说。
“这不是工作。”
但从她颤抖的声音可以明显看出。
尽管如此，她还是面对着沼泽，转了一下肩膀，然后滑入水中。
两个人刚刚做了同样的事情，这并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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