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环节是一起拍照,我们三个人都没有来拍照,所以就坐在座位上。
人群散开,开始走出礼堂。
“我去买创可贴。”
尚贤说。
泰河说自己也要去一趟,站了起来。
我独自留下来,看着人们整理,结果被赶了出来。
我一瘸一拐地走着,坐在了礼堂前的长椅上。
走得越走越疼,最后几乎是抬着左脚跑了一脚。
这样移动,这次膝盖疼,我只想哭。
风吹到了伸出的脚上。
好像没有那么疼。
在阴凉处坐了一会儿。
离得远一点就感到孤独,我觉得很神奇。
就在几个月前,还没有这种感觉。
不远处泰河在叫我的名字。
又不是丢了什么狗。
我怀着希望自己发现的扭曲的心,等待声音变近。
“找到了。”
尚贤说。
该怎么说呢,感觉有什么东西咯噔一下。
不管是心脏还是我自己。
滑下来之前的那种眩晕感。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找了好久。”
泰河嘟囔着。
然后把乐队合唱歌曲递给了他。
接过乐队合唱歌曲发呆。
脚疼,膝盖也一样。
“哪里不舒服吗?”
尚贤向我弯下了身子。
我慢慢抬起头来。
“我很难堪。”
我说。
“有什么?她发烧了吗?”
泰河摸了摸我的额头。
“到现在为止,我一个人也没有什么事。
等等,我觉得你们消失的时候我很孤单。”
我把一个小创可贴箱子放在旁边。
“这不是一般的问题,再变成一个人的话,不是比以前更累吗?”
我用力撕开了截取线。
然后摘下纸,把创可贴贴在伤口上。
一脸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的泰河坐在了旁边。
一坐到阪神虎队,感觉长椅坐得满满的。
我的脚上满是创可贴。
“这样粘在伤口上,就没有粘的意义了。”
尚贤改了一个给他。
我慢慢地,把刚才放进包里的袜子拿出来穿了。
血干了,粘在一起的部分很硬。
如果再走,疼痛就会有所好转。
我动了动腿。
“你要回茂朱吗?”
泰河问道。
我说不是。
只要爸爸不强制带走,他就不想回去。
“那等我升了年级,毕业了就不见我们了吗?”
泰河反复问道。
“不是。”
“那有什么问题?为什么要从最坏的情况开始考虑?”
泰河站了起来。
“不要独自回去不就行了吗?”
尚贤背着包。
我也慢慢地站了起来。
“没有人知道会发生什么。”
我小声说。
“你现在的态度就像宣布从今天起要在你家的地下室里建地堡以防核战争一样,你知道吗?”
“是的。因为未来不确定,所以我们必须过得更快乐。”
尚贤微笑着说。
那种。
我挪动了脚步。
体重开始增加,更疼了。
我知道如果开始消极地思考,就没有尽头。
只是,因为有这种希望有人否定的心情,所以这次不得不说出来。
“把包给我。”
泰河把绑在背上的包抢走了。
可能是因为已经知道路了,走的路没有来的时候那么复杂。
每当左脚着地时,阪神虎就会抓住他的胳膊,所以不太疼。
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很难堪。
我心里嘟囔着。
我以为自己是一个更坚强、更成熟的人,但完全不是。
这样过下去,有时会醒悟过来。
我只是一直强忍着,我的核心依然停留在想撒娇的幼年期。
已经长得这么大了。
啊,也觉得丢脸。
恐怕这种本意,对谁都说不出来。
我们静静地等公共汽车。
我的膝盖偶尔会刺痛,所以我尽量不发出声音。
“巴布。”
泰河轻轻拽了我的头。
我嚅动了几下嘴唇,就那样坐了下来。
没有可反驳的话。
公共汽车很少来,所以我们从便利店买了一个简单的食物出来。拿着新出的牛奶的泰河喝了一口,表情就变得严肃起来。
“不好吃吗?”
尚贤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