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华山赶往衡阳,可谓是路途遥远,现如今没有飞机、动车,出门是很不方便的。
李然此次出门,带着梁发,四位仆人,架着两架四头马车。
“都是混江湖的!我们以前出门只能靠着腿走路,师弟真是与众不同。”岳不群感叹道。
“师弟像个富家公子多过像个江湖人。”宁中则也感叹声。
……
马车中哪怕是垫了多层软垫,加了避震,还是还些摇晃,哪比得上坐动车舒服啊!
“小发,为了历练你,这一路全由你安排。”李然道了声,找个地方睡觉。
“师叔是想偷懒吧!”梁发在心里吐槽,还有能不能不要叫我小发,搞得跟一个女人似的。
……
一路行来,有马车上插的两面华山派旗子,没有宵小之徒敢招惹,很快就离衡阳不远了。
李然心中记挂着仪琳,怕她被田伯光抓住,就一路打探恒山派下落,只是他出发得比较早,恒山派的人还没到呢。
既然这样,他就找了个恒山派必经之地等起来。
数天后,恒山一行人行到。
“师姐,有没有想我。”李然在客栈窗户伸出手打招呼。
“整日胡言乱语!”定逸师太骂了声,招呼众人进客栈。
“你怎么在这里?”定逸问道。
“我听说田伯光出现在衡阳一带,怕各位师侄吃亏,就在这里等你们。”李然解说道。
定逸听到此言,又是感动又是恼怒,没好气的说道:“你不是叫仪琳出门要带上爹娘吗?现在都带了,哪里会有危险。”
李然放眼看去,果然看到人高马大的不戒大师,至于谁是仪琳她娘,就认不出来了。
“小子,就是你帮我找到婆娘!”不戒大师上前,拍拍李然肩膀,又拍自个胸口,呼道:“是个好小子,以后有事尽管吩咐。”
“大师客气了。”李然笑道。
“师叔!”众恒山弟子上前。
“风尘仆仆啊!”李然看得直摇头,道:“这客栈已经被我包下了,你们先去洗漱一番,把自己收拾得美美的,好好休息。”
“没点正经!”定逸又骂。
嗯!
李然应了声,注意力却没有放在定逸这边,他看到客栈外有一黄衣丑陋男人在徘徊。
“莫非这人就是田伯光,已经打算对小尼姑下手。”他心中暗自嘀咕。
若是田伯光,那轻功肯定很厉害,倒是得想个万全方法,
“大师,外面有人,我怀疑是淫贼田伯光,我们一前一后,千万别让他逃走了。”李然解说道。
“好!定教他有来无回!”不戒大师禅仗一顿,气势汹汹。
“行动!”李然纵身而出。
几个纵身间,李然已经来到那男子面前,长剑一指,喝道:“阁下可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这人正是田伯光,眼见被人发现,他冷哼一声:“爷爷就是田伯光,你是哪家晚辈。”
李然的相貌实在太有欺骗性,看起来就十开一面!”曲洋抱拳请求。
“爷爷!”曲非烟眼泪下来了。
“不着急,我说一件事,刘正风为了你,背判了我五岳剑派,而你,能为他做到什么程度?”李然淡淡说道。
“这!阁下是要我背判神教!这万万不行!”曲洋直摇头。
“这两天你好好想想,我希望刘正风金盆洗手之日你能在现场!”李然摇了摇头,这是给两人最后的机会,不把握就算了。
说完,他起身走了。
曲非烟大大松了口气,这人给她的压力,真的太大了。
“爷爷,怎么办?要不我们跑吧!”曲非烟急忙说道。
“跑不了,就算我们能跑,你刘爷爷也不能跑啊!”曲洋心中惆怅万分,事情怎么搞成这样?
刘贤弟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这种事情有不少,但他与自己结交的事被外人知道,事情就不同了。
刘贤弟这种举动,在五岳剑派眼中,就是背判。
那人说刘贤弟为了自己背判五岳剑派,是一点也没有错!
我该怎么办?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