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么时候,尊老都是华夏民族非常重视的事。
既然有一位可怜的老妇人拦下马车,那么不管对方是因为什么事。
江波都要停下车来。
就算是不乐意,他也要停下来看一看。
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出虔州,这位老妇人还是虔州百姓。
作为虔州知府,江波自然不会不管。
他随后让人停下马车,随后询问了老妇人是有什么冤情。
老妇人立即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老妇人的夫家姓钟,他们居住虔州与漳州交界的一个小村子里。
这里可以说和深山老林没啥区别,老百姓耕地少,穷。
五年前,老妇人的儿子一次雨后外出砍柴,结果不小心失足落水,几天后被人发现死了。
她家儿媳随后就跑了。
留下了三个小孩。
老妇人和她家老头子两个老人便带着孩子艰难的生活着。
这样的生活自然非常苦。
但好歹也有一个依靠,一家人吃的少,但好歹还有一口饭吃。
结果就在上个月,她家老头子编了不少竹篮,提着竹篮去附近的安平镇售卖。
回来却是一具尸体。
据说她家老头是忽然发病,自然老死了。
但是老妇人不相信,她家老头子虽然年龄大了,但是身体一向硬朗。
更主要的是她后来给老头子更换寿衣,赫然发现老头子身上有不少瘀伤。新
她当即就将孩子交给村里的人,然后去安平镇吵闹着要见官。
但是没有人理会她,她询问是不是有没有看过她家老头子,绝大多数人也是冷漠的表示自己并没有看过。
面对这样的情况,老妇人也是非常无奈。
她有心讨要一个说法,但是一个证人都没有,一个证物也没有。
她甚至没办法带着老头子的尸体去告官。
实际上这件事也比较麻烦。
因为她们所在的小村子属于虔州,而安平镇却是属于漳州。
所以老妇人告官无门。
“你们村子里的人呢?”
一般来说,这个时候宗族还是会互相帮助的。
更何况发生了这样的事,宗族里的男人们怎么咽得下这口气呢?
老妇人摇摇头,“他们都被族长警告过,让他们不要帮我们,呜呜呜,大人,我们家苦啊,冤啊。”
江波点点头,随后让人取来一些干粮和水给老妇人小孩子。
此时李泰走了过来,“这件事容易,妹夫,让我来处理吧。”
江波一笑,“二哥,你确定吗?”
“自然,妹夫,交给我吧。”
“好,那就麻烦二哥了。”
这件事的确很容易。
老人既然被人打死,那么在安平镇不可能没有目击者。
只要找到目击者,就能找到凶手。
甚至可以说谁收买钟家族长,谁就与凶手有关系。
之前之所以没有人站出来,那是因为凶手家势力比较强,还有一点是没有人给老人出头。
现在朝廷官员愿意走上台面。
与凶手家有矛盾的人必然会透露消息。
这户人家既然安平镇有一些势力,那么绝对也有敌人。
这是必然的事。
不管是有仇也好,眼红也罢。
这是全世界的人类共性。
没有人想要其他人过得好,大多都是想要自己有优越感。
李泰得到了江波的应允,非常的高兴,他随后让富平徳和杨忠跟上来,然后领着一百余精锐护卫,前往老妇人所在的钟家村。
钟家村距离刚刚的坟地不远,也就是半小时的路程。
这里有一百多户人,总人口六七百人。
村子里的老百姓大多比较穷困,家里有一些地,根本不够吃,很多人都有副业。
有的人是进山打猎,有的人是做木工,或者是去其他地方做工赚钱。
村里唯一比较好的就是族长家了。
族长家有村子里最多的地,很多村里的人就是给族长家干活。
李泰领着一众护卫赶到,根本没有理会田间耕作的那些人,直接赶往族长家的房子。
这村子里大多都是泥巴房。
也就是那种里边是木头,外边糊了泥巴的房子。
这种房子夏天比较凉快,但是冬天会很冷。
更主要的是比较招惹蚊虫。
还有一点就是因为是木头架起来的,又不是那种上好的木材,所以承重有限,这样的泥巴房非常矮,不超过三米高。
而族长家的房子是石头房,一层也有五米多高,在整个村子看来,简直就是鹤立鸡群一样的存在。
李泰眯着眼睛,“围起来。”
他自然明白族长敢不给自己族人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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