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典韦指着自己,
“我呢?”
“你去找老黄,接了他九剑再说。”
“啊!”
典韦张大嘴巴,虬髯胡须根根分明,
“他那九剑打得俺可疼了。”
不一会,
一千魏武卒全部集结在宫门。
锦衣卫统领纪纲焦急走到朱成煌面前,问道:“陛下要去干什么?我等锦衣卫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朱成煌剐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还是想想自己吧,破城弩乃是军中禁器,谁给你的胆子调用。”
“微臣……微臣不敢。”
纪纲单膝跪地,诚惶诚恐道,额头上不觉渗出细密汗水。
他心中暗骂严世蕃做的好事。
朱成煌骑着雪白骏马走在前面,后面浩浩荡荡跟着一群士卒,出宫而去。
“别跪了。”
纪纲看到魏忠贤,站了起来,嘟囔道:“魏公,你说圣上这是要作甚?”
魏忠贤双手拢在袖中,露出阴冷的笑容,
“纪统领,你犯的罪可不小哦。”
“你不要乱说,阁老所命,在下不得不从。”
“圣上有种就去找阁老算账。”
“呵呵。”
魏忠贤手捏兰花指,意味深长道,“阁老德高望重,是天下士林之表率,圣上自不敢如此。”
纪纲微微颔首,露出得意之色,
“阁老门生遍布天下,影响天下言论。”
“动阁老者,必受无数清流之士抨击,遗臭万年。”
……
一千魏武卒浩浩荡荡,沿路众人退避。
“吁……”
朱成煌勒马停下,抬头看着金光闪闪的门匾,
“都察院。”
守卫想要阻拦,吕布上前怒喝道:
“陛下亲临,还不跪下。”
护卫们脸色惨白,纷纷跪下。
朱成煌脸色阴沉,走进都察院。
一会儿后,
“啪啪啪!”
响亮的鞭打声响彻都察院,
左右都御史被倒吊在大厅之上,吕布拿着鞭子一鞭一鞭抽打。
左都御史严耿心叫道:“陛下,古语有云刑不上大夫,你这般动用私刑,怎么对得上黎民百姓、江山社稷。”
右都御史严释义怒道:“我等御史身兼言官之职,你当真要做一个暴君不成,要遗臭万年。”
“打,狠狠得打,真当朕拿你们没办法不成。”
朱成煌冷冷道。
“救命啊,吕后救命,阁老救命,陛下疯了。”
“啊!”
“啊……”
……
仁寿宫,
魏忠贤激动道:“娘娘,大事成了,陛下闯了都察院,把左右都御史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听说腿都给打折了。”
吕雉眼睛一亮,好似发光一般。
“嘻嘻,他果然忍不住了。”
“本宫这一招驱虎吞狼如何?”
吕雉仰着头,凤钗晃动,一身赤红凤袍犹如火焰燃烧一般,嘴角微微上扬,显得极其傲娇。
“咱家佩服,娘娘神机鬼谋,他还想跟娘娘斗,真是一个天一个地。”
“娘娘不过略施手段,就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
魏忠贤轻轻给吕雉锤肩,脸上笑开了花,皱纹撕开厚厚的脂粉,显得有些骇人。
吕雉伸出雪白的脚趾,魏忠贤会意,蹲下身子替她揉脚。
纤纤玉足惹人怜,香肌玉体多妩媚。
若是换了精壮男子在此,定然受不了如此香艳景色。
……
盈王府。
哐当一声巨响,重铁制成的府门飞出,重重在地上砸了个大坑。
“谁敢在盈王府上放肆?”
一群侍卫冲出,待烟尘散去,看清外面密密麻麻站着的魏武卒,全部呆滞。
为首的是王府大管家,双腿打着颤,脸色发白。
这是来抄家的吗?
这么大阵仗。
“快,快叫王爷。”
朱成煌走进王府,冷冷扫视一圈,“让朱盈滚过来觐见。”
“皇兄,你这是做什么?”
朱盈急匆匆赶过来,看到破碎的大门,目眦尽裂,一股怒气从尾巴骨直冲到天灵盖。
拆了自家的大门,这是在打自己的脸。
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受过如此羞辱。
吕布拿着方天画戟重重砸在地上,呵斥道:“放肆,陛下亲临,还不跪下。”
朱盈冷笑道:“本王这就入宫见我母后,本王倒是要问问母后,知不知道皇兄如此胡作非为。”
“要去皇宫告状?”
朱成煌嘴角噙笑,歪着头看着朱盈。
朱盈还以为他怕了,得意地挺了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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