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信息往来,这其中并不包括这白氏秘术。>
看来赵暨还有其他自己不知道的传信方式。>
只是这秘术,是嬴无忌主动坦白的,还是……>
赵暨抚须大笑:“孤在白氏中的眼线,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
曹公公赶忙道:“陛下圣明!白家能掌握在陛下的手掌之中,必定能物尽其用,此次新兵俊杰三千,经白家之手,必定能够成为精兵良将,有朝一日,人人都为大黎军方肱股。”>
….>
“那是自然!”>
赵暨语气很笃定,死寂的双眼之中,却并没有任何期待与喜悦之色。>
这一切。>
曹公公都看在眼里,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白家掌握的东西,会不会太多了一些?”>
若是以前。>
赵暨从他口中听到任何涉政的话语,身体周遭都会浮现出杀意。>
不过那只是在年轻的时候,生死边缘走了两遭之后,曹公公彻底明白了作为一个太监的本分是什么。>
所以后来的主仆二人,关系十分融洽。>
时隔几十年,曹公公已经是当世少有的高手,但提起这件事情,还是有些心中惴惴。>
但好在赵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别说杀气。>
连丝毫的怒意都没有外泄。>
只是若有所思地问道:“哦?白家都掌握什么了?”>
曹公公轻叹了一口气:“白家之于军方,就好像驸马爷之于新地。驸马爷虽然身无实权之职,但作为学宫祭酒广受学子喜爱,这些学子,资质超凡者可为官,踏实勤奋者可为吏,以后都是大黎的中坚力量。>
而新地的建设又处处都是驸马爷的身影,不论官民都对驸马爷心怀感激>
。>
如今白家在军中的地位,便如同学宫在百家中的地位。>
再这般发展几年,便是白家依旧没有任何实职,影响力恐怕也遍布朝野了。>
这……>
奴婢只是一个宦官,并不懂朝政,胡言乱语之中难免有诸多错漏之处。>
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赵暨脸色有些不好看,却还是摆了摆手:“你不过是想为孤分忧,又何罪之有?不过这一番话,确实有不少错漏。不过只是聊天,多说一些也不妨事!”>
“是!”>
曹公公自嘲笑道:“都是奴婢愚钝,谈起政事与孩童无异。陛下乃一代雄主,这般安排的时候应当已经想好了对策。殿下颇有陛下年轻时候的风采,区区白家怎么可能驾驭不住?奴婢担心这些,当真是君王不急太监急。”>
赵暨没有回答。>
他好像失去了聊天的兴致,一手托着额头,看起来昏昏欲睡。>
抬了抬手道:“孤困了,你先下去吧!”>
“是!”>
曹公公应了一声,嘴角含笑,踩着小碎步离开了。>
等他气息从感知中消失不见。>
赵暨伸了一个懒腰坐起了身,脸上的烦躁之意便一点都找不到了,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
他从怀中取出了一枚洁白的玉佩。>
举到阳光底下反复观摩。>
却发现白玉依旧无暇,莹润的玉身上找不到任何杂质。>
甚至没有发现一丝黑气。>
这是专门克制为我教魔种的玉佩,明面上黎王室已经没有了。>
“奇哉怪哉!”>
赵暨瞅着曹公公离开的方向,眼神当中有些讶异。>
不过他也没有纠结这件事情。>
….>
老年人了。>
还整这些勾心斗角的做什么?>
揉了揉脑袋,又困了。>
冲旁边的小宫女招了招手,宫女便将薄薄的棉被盖在他的身上,小心翼翼地将被角掖在他的身下。>
就在这阳光明媚,却带有丝丝凉意的春日之下,安详睡去。>
……>
“爹!”>
“别睡了,快醒醒!”>
赵暨睁开眼,感觉一股股火气朝上冒,一脚就朝视线中的胯骨轴子踹去。>
嬴无忌被踹了一个趔趄,还得小心着不能碰到一旁的鱼竿,手上的汤药也差点洒出去。>
一手端着汤碗,一手揉着自己的大胯,满脸都是不开心:“我这是提醒您,该用药膳了!”>
“哦……”>
赵暨的起床气这才消去了一些。>
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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