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需要调养。>
吃药大可不必。>
不过药膳每天都不能少。>
看着小子可怜兮兮的,估计又等了不短的时间。>
他接过汤碗,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有些苦味。>
但很快就有了回甘。>
整体来说并不难喝。>
他一边喝,一边抬了抬眼皮:“今天的药膳是干什么的?”>
嬴无忌笑嘻嘻地邀功:“安神助眠的!”>
赵暨:“???”>
将发火未发火之际。>
鱼竿动了。>
嬴无忌赶紧避开赵暨想要杀人的眼神,飞快将鱼竿收了回来:“嚯!好大的鱼,爹你这钓鱼技术真好!”>
赵暨面无表情:“呵呵……哎?这鱼的确不小,你小子从哪偷来的华夏鲟?”>
嬴无忌摆了>
摆手:“我哪有那本事?主要是您钓的好!”>
赵暨:“……”>
起床气终究还是散了。>
毕竟这鲟鱼是个稀罕物,今天应当是有口福了。>
大厨烹鱼之际。>
赵暨在正厅上下打量着嬴无忌,这些日子这小子颇为忙碌,除了中午的时候过来请安顺道蹭饭,别的时间都在操持学宫和白家的事情。>
整个人忙了起来,气质都变得不太一样了。>
以前有些像玩世不恭少年人。>
现在多了些年少有为青年人的意思了。>
气质干练沉稳了不少。>
毕竟为人师表,多多少少有了些文人的模样。>
赵暨抬了抬眼皮:“学宫怎么样了?”>
嬴无忌咧嘴一笑:“趋势贼好,全都是工具人!”>
赵暨颇为满意,虽然他一直在学宫的情况,对里面的情况相当了解,但从嬴无忌口中听到结论,还是安心了不少。>
他很清楚,如果没有嬴无忌,大黎学宫最多会成为第二个稷下,很难超过稷下的成就。>
但有了嬴无忌就不一样了。>
这小子本来就有着“杂家”的意思在里面,每次上课的时候,都会拿着各家夫子的观点互相拱火,时常会导致各家学子成规模的辩论大战。>
然后这拱火小子就撸起袖子,兴奋地地去当裁判。>
….>
这种辩论大战打来打去,原本打不出什么结果来。>
但这小子给出了一个相当重磅的裁判手法: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反正新地新一批官吏,有七成都是学宫里面出去的。>
别管你多能辩。>
政绩说话。>
虽然这才堪堪半年,第一波实践结果还没有完全出来。>
但似乎所有人都已经默认了这个裁判标准是正确的了。>
学宫里面的辩论依旧多。>
但以前的辩论,是为了证明自家的学说是正确的。>
现在的辩论,却是为了找到适用于黎国发展的真理。>
赵暨不在乎最后赢的人是哪家。>
反正黎国肯定是最大的赢家。>
这好像才是学宫的正途。>
而天下王,和王天下。>
赵暨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才是正途,只是这天下……究竟在谁手中?>
这个时候。>
两个身影相互搀扶着踏进屋内。>
他抬了抬眼皮,发现正是赵宁和李采湄。>
“爹!”>
“爹!”>
两人行了一个礼。>
赵宁小心扶李采湄落了座,自己才坐在对面。>
赵暨看了一眼李采湄高高隆起的肚子,双目中的笑容似乎蒙上了一层阴翳,不过很快又消失不见,淡笑着问道:“胎儿何时出生?”>
嬴无忌不舍地把目光从媳妇肚子上移开,赶紧说道:“回爹的话,再过两个月。不过以李家秘术,应该还能再拖几个月……”>
“不用拖了,对身体不好。”>
赵暨摆了摆手,旋即似笑非笑地看着嬴无忌:“倒是你,这些日子鬼鬼祟祟准备了不少东西。你偷偷朝太子府地下搬的箱子我就不问是什么了,我听说你又搞了很多空白的玉简,这又是想搞什么东西?”>
嬴无忌笑嘿嘿道:“娃长大,终归是要读书的吧?这位外公,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外孙是个文盲吧!”>
赵暨白了他一眼:“我大黎典藏无数,还缺你这几本书?不过你有这份心意,便不算白当了一个爹。这些日子,也别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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