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够朋友,原来他是你男朋友,你却从来不跟我说。”钟思咏假装生气地道。
“现在,我就是特地带他来,跟你说嘛。”夏自知抿嘴笑说,“对了,我有一件事,我不知该怎么办,不如你给我拿个主意。”
“什么事?”
“明晚公司有个宴会,公司的股东跟客户都会出席。我妈竟然不问我,就自作主张叫我陪宋三少出席,我试过反对,但我妈却一意孤行,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然,不能去,就算去也只能陪我去。”
钟思咏未开口,傅晓蓝已经恼怒地道。
“你乱说什么呀,你又不是公司的股东,跟客户,请问你以什么名义出席。”夏自知嗔怪地睨了他一眼。
“总之,我不理,我不准你跟那什么三少的一起,你是我的女人,你敢跟别的男人一起试试看。”
听到这里,钟思咏噗嗤一笑,惹来夏自知两人不善的目光。
她连忙举手解释着,“我只是觉得,你们真的是天生一对。”
本来,她还怀疑,夏自知只是找傅晓蓝来做戏,让她不要怀疑,她跟宋司南有什么。
现在,她改变想法了,她看得出来,傅晓蓝应该是真的喜欢夏自知的。
“谁跟他是天生一对呀。”夏自知没好气地低喃着。
钟思咏瞧了瞧脸色难看的傅晓蓝,再看向夏自知。
“如果,你真想听征询我的意见。你不妨出席,我跟司南相识的时间也不算短。
既然伯母已经替你答应他了,你不妨陪他出席吧,否则,他会认为你在耍他。现在他是你老板,得罪你的老板可是非常不明智的事。”
她怎会不明白夏自知的用意,她会这样问她,只是担心她会不开心而已,既然对方事事顾及到自己的感受,她也不能太过自私,不给对方指条明路的。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
夏自知释然一笑,虽然她也不愿,但钟思咏的话也有道理,她就当作上班好了。
三人之后在酒吧坐了一个小时,才离开的。
跟钟思咏分手后,夏自知立即把手从傅晓蓝臂弯里抽出来。
“刚才,谢谢你了。”
原来,在接到钟思咏的电话,察觉出对方的不善,夏自知又联想起这两天打电话给她,却打不通,而宋司南居然还请她当舞伴。
于是,她不难得到一个结论,就是那天,钟思咏跟宋司南应该不欢而散,说不准,她还知道了,他在追求自己的事。
因此,她才在赴约前打电话给傅晓蓝,请他假装是自己的男朋友,好让钟思咏释疑。
如此大费周章,因为她真的把钟思咏当朋友,她真的不想失去这个志趣相投的好朋友。
傅晓蓝眼睛直直瞪着她,薄唇抿成一条线。
“你真的要陪那个男人去宴会?”
夏自知揉揉眉头,语气无奈。
“你也听到思咏的话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不但我妈不会放过我,还会得罪他的。”
“我不准!”
夏自知吊高一边眉头,他不准?凭什么?
他不会真的把自己当成是她的男朋友吧。
“那只是一种社交,你别当真了。”
明白他这人吃软不吃硬,夏自知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时间都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先走了。”
说罢,对他难看的脸色视若无睹般,她跟他挥手告别。
望着她逃也似的背影,他的眼眸闪着一种难以分辨的情绪。
***
虽然,宋司南身穿一套不太张扬的简式西服,但他长相儒雅,风度翩翩,挽着夏自知出现在会场时,在场,凡是未婚女郎,眼睛都身不由己地望向他。
而在场的未婚,或是已婚的男士,他们的视线都投向了夏自知身上。
“我很庆幸你是我今晚的舞伴,纵观全场,还是你最迷人了。”
宋司南凑近夏自知身边,低声地赞道。
“那么,我是否也要回一句,都是托你的福,你送给我的这套礼服的功劳?”夏自知微笑回应。
“我对自己的眼光一向有信心,不过,这条裙子真的很配你。”
他们才走进来不久,就有不少人主动上来跟他们打招呼,他也礼貌地接受,淡漠地应酬。
“那个女人是谁?她身上那条裙子,不就是之前你在时装店看中了,销售员说被人预定了那条?”
站在盆景旁边的两个女人,哼哼唧唧地小声道。
身穿粉红超短裙的女人,两眼怒视着夏自知道。
“她是白纪欣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之前,我曾经见过她们两姐妹打架的场面,那可堪称精彩呀。”
原来,这两个女人正是白纪欣的同学,以前,她未去加拿大之前,经常跟她们一起逛街泡酒吧的。
“原来,纪欣口中那个野种就是她。想不到,她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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