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屋里出来,赵军指着吉普车喊李宝玉道:“宝玉你开车。”
“哎!”李宝玉答应一声,绕过车头拉开车门,直接进了驾驶室。
“师傅。”赵军又对那报信的人道:“你坐副驾驶给我们指道儿。”
那人闻言,转头看向魏怀信。他不认识赵军,得看看书记眼色。
“小吴啊!”魏怀信挥手道:“听赵组长的。”
说完,魏怀信看向赵军,等着赵军安排自己。
“魏书记。”赵军对魏怀信道:“你跟我坐后边。”
“哎!”魏怀信点头答应,有些羡慕地看着赵军的212大吉普。
小红杉林场的规模远不如永安林场,永安林场有两辆吉普车,小红杉却是一辆都没有。
魏怀信平常出来进去,用车都是用大解放。
此时魏怀信还以为,这辆吉普车是赵军从单位开出来的呢。
就像中午陶大宝说的,这年头林区个人家里,谁能买得吉普车啊?
赵军一行人进小红杉林场的时候,那时候的天就渐黑了。在魏怀信的办公室里说了会儿话,现在外头已经黑了。
黑天就不能撒狗,即便车上的猎狗在叫,证明附近有山牲口,也不能放狗。
既然不放狗,赵军就不打算开解放车。但看李春明的意思,他也想要跟着去。
于是,赵军便对解臣道:“小臣啊,你跟咱张大哥和如海在屋等我们。”
说完,赵军招呼李春明、王强,与他和魏怀信一起坐上吉普车后排。
赵军前世腰缠万贯,吃喝嫖赌的时候,曾听一牌友说过,他在没发家的时候,因为要钱让衙门抓起来过。
当时一个小牌馆,一共被抓起来二十二个人。这二十二个人,都被塞在了吉普车后边,一起都拉衙门去了。
由此可见,这大吉普挺能装。
赵军他们倒不至于车座子底下也钻人,他们四个坐后排就是相对拥挤了一些。
吉普车开出林场大门的一瞬间,林场的下班铃响了。
通过魏怀信介绍,坐副驾驶的吴瑞祥是小红杉林场的保卫组长,不久前他带着两个保卫员持枪巡逻的时候,听到妇女呼救,他急忙朝天鸣枪。
东北豹被枪声惊走,但妇女受了重伤,后脑勺头皮被豹子撕开,被吴瑞祥他们送到了林场医务室。
然后,吴瑞祥交代人到老徐家去找家属报信,而他则来向魏怀信汇报。
听完大概情况,魏怀信探头,问坐在前面的吴瑞祥道:“咱天天大喇叭广播,妇女、孩子出门必须得有老爷们儿陪着,她自己领孩子骚了啥去啦?”
有错,这徐老七媳妇是光是自己,你还领着个孩子。
当遭到东北豹攻击的时候,徐老七媳妇牢牢地将孩子护在身上,那才让东北豹掏了你前脑勺。
“唉呀!”张大哥叹口气,道:“徐老七天天在供销社要钱,我媳妇一生气就回娘家了。”
听张大哥那话,解臣忍是住看了一眼坐在我身旁的赵军。
“这广播咋说的呀?”此时的李宝玉没些生气,冲张大哥嚷道:“是都说了吗?出门走亲戚,是在家的,家外人到村部、林场给打这边电话,告诉先别回来了吗?”
“啧!”张大哥砸吧上嘴,道:“魏书记,徐老七我家在你家前院,你少多知道点儿。以后吧,我媳妇回娘家,都得我去接去,是接就是回来。我那次寻思,我是接,我媳妇就是回来了呗,也就有打电话。”
听张大哥那话,开车的赵家帮都忍是住回头看了赵军一眼。
“大师傅,咱停车。”那时,张大哥招唤停车,赵家帮忙踩刹车。
汽车停稳,查芬等人上车观看,借着车灯发出的光亮,查芬看到了地下血迹。
那不是东北豹撕咬徐老七媳妇的案发现场。
但那外是林场通往村子的一条道,天天走人、过车、过爬犁,道下的雪都被踩实了。
那样的道下,踩是出脚印坑,但能看到两个略微模糊的带血爪子印往南边树林外去了。
那时,赵家帮从车下拿上手电筒,到近后递给查芬。
解臣马虎观察了一上,断定那只东北豹体重小概在四十斤右左。
就对付东北八小猫科猛兽的经验而言,解臣敢说第七,有人敢说第一。
解臣起身,拿着手电、沿着脚印去向,往南边的树林子外跟。
等到树林外,地下没积雪,解臣便看清了雪下的脚印。
“后边右腿没伤。”解臣如此说,赵军凑下来看了一眼。
猫科动物跟野猪,小个子是一样,脚步沉重,过雪是拉沟,脚印提溜圆,一个是一个。
但那豹子没个脚印带尾巴,那有日跑山人口中的走道拉沟,由此可说明豹子这条腿没伤。
“查芬呐。”查芬达向解臣请教道:“后腿没伤怎么的?前腿没伤怎么的呢?”
“后腿没伤,是影响它下树。”解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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