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学习新曲?他真的能拿出来?”>
郭芷茜喃喃自语道,陈旭的魅力在她的眼眸里绽放。>
“如果这种生活可以持续下去该有多好。”>
想到这里,郭芷茜俏脸绯红,急忙摇着头道:“郭芷茜,你胡思乱想什么呢?应该尽快完成任务。”>
“师姐发烧了吗?脸颊怎就红了?”陈旭好奇的问道。>
打死他也不敢相信,郭芷茜会因为对他产生非分之想而脸红。>
“何为发烧?”郭芷茜问道。>
“就是风寒发热,外邪入体。”陈旭用中医理论解释道。>
这是,陈旭两只大手揉搓着郭芷茜的手心手背,嘿嘿笑道:“摩擦生热,这样就不会感到寒冷了。”>
郭芷茜的脸蛋顿时更加红润了,就连喘气的声音都变得粗重。>
这真的不是故意挑逗吗?>
还真不是,陈旭没这个胆量。>
他承认做这一切都是为了讨好对方,然而讨好的目的是为了保命,并非为了上床。>
“很滑吗?”郭芷茜冷声问道。>
“不仅滑,还很软,就如温润软玉一样。”陈旭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手心的温暖,沿着胳膊钻进心尖,传遍整个身体,陈旭享受这种感觉。>
“摸够了吗?”郭芷茜杀气腾腾的说道。>
陈旭这才意识到有些得意忘形,急忙缩回手掌,背在身后,尴尬的笑了笑:“师姐还冷么?”>
“接下来冷的是你。”郭芷茜阴险的笑着。>
陈旭内心“咯噔”一下,急忙摆出谄笑:“外面风大,师姐可不要把我丢在外面。”>
郭芷茜摇摇头:“我怎么可能把大人一个人留在外面呢。”>
“那就好。”陈旭松了口气。>
只要不露宿街头,就算睡地板他也愿意。>
“我是要把你的身体打凉,听明白了?”>
“人可是恒温动物,身体怎么会凉呢?”陈旭有些疑惑,细细思索,顿时吓了一跳。>
虽说人是恒温动物,但是死人的身体是会凉的,也就是说郭芷茜要把陈旭活活打死。>
“师姐饶命,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还能有下次?”郭芷茜上去就是一击小粉拳。>
没错,是带招的,比罗昭兰的更威猛一些。>
一套动作过后,陈旭身子骨都散架了,可偏偏脸上没有留下任何伤痕。>
“我要去师父那里告状,就说漂亮的师姐,欺负可怜的师弟。”>
陈旭可怜巴巴的说道,时刻跟郭芷茜保持着五米以外的距离。>
睡地板是跑不了的,即便他们在不同房间,郭芷茜也不让他上床睡。>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陈旭老实了很多,始终跟郭芷茜保持着安全距离。>
二人白天练曲,晚上表演。>
随着一首首名曲的出现,郭芷茜对陈旭的敬佩之意又增加了几分。>
他没有骗人,每天都能拿出新的词曲,而且从不让人失望。>
郭芷茜的名声大噪,湖州的大街小巷无不流传着她的传说。>
这一首首脍炙人口的诗词,更是成为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如果谁没听过郭芷茜这个名字,简直不配称为文人。>
翠云居的顾客天天爆满,开始收取门票,而且经常出现一票难求的局面。>
“你都听说了吗?翠云居来了位郭芷茜姑娘,不仅人长得漂亮,曲唱的也好。”>
“你是说翠云居的那位花魁吗?何止是曲唱的好,词写得才妙。”>
“随随便便拿出一首,就能流传千古,真是一位旷世奇女子,只是可惜,被一个帅逼花一万两银子买了初夜。”>
湖州城内的一处酒楼内,几名公子酸溜溜的议论道。>
“旷世奇女子?真有那么厉害?”旁边一名打扮寒酸的青年,鬼鬼祟祟的问道。>
这几人撇了他一眼道:“瞧你这穷酸样,也配打听郭姑娘,回家撒泡尿照照镜子再出来吧。”>
即便被人数落,此人还是耐不住内心的好奇,暗中听他们交谈。>
“我最喜欢的是那首《琵琶行》,好一句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我还是喜欢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昨夜那首《春江花月夜》更让人回味无穷,我这里有手抄稿。”>
“快拿来看看,别藏着掖着。”>
几人议论纷纷,其乐无穷。>
“这些都是那位姑娘写的?”旁边那位寒酸公子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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