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世上,谁不想活的更久呢,特别是对于那些掌权着,更是希望自己能够长生不老。>
十年的寿命,不算长,但绝对也不算短了,这段时间,若是给了一位圣明的君王,或许能够让他做许多的事情。>
当然了,若是再多给他十年的寿命,他也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对于这枚可以延寿十年的延寿丹,他自然是志在必得。>
既然有这么一个无法拒绝的奖励,那么这个任务,不想做,那也是要做的。>
“你去平定州,应该是寻你父亲吧?”唐峰望着任盈盈,语气平和的问道。>
任盈盈如今已经将身心全部托付给了唐峰,自然不会对唐峰有所隐瞒,微微点头。>
“多年前,父亲突然失踪,这么些年里,我跑了许多地方,但是,始终找不到任何的线索,虽然很多人都说,父亲死了,但我有种感觉,父亲并没有死。”>
看着深色略显哀伤的任盈盈,唐峰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江湖那么大,仅靠着你一个人,就算是找一辈子,怕也找不到你父亲的下落。”>
说到这里后,唐峰稍稍停顿了一下。>
“这样吧,我调动东厂和锦衣卫在江湖的力量,让他们寻找你父亲的下落。”>
此时,他自然不会直接告诉任盈盈,任我行现在,就被东方大教主关在西湖的地牢里面。>
听到唐峰的话,不管是任盈盈,还是赵凌菲和桑三娘,脸上都露出喜色来。>
也许,日月神教是这江湖中的霸主,可是,在东厂和锦衣卫眼里,也不过尔尔。>
不管是东厂还是锦衣卫,若是想灭日月神教,也不过翻手之间的的事情罢了。>
锦衣卫和东厂的探子遍布天下,若是能调动这些探子来寻找一个人,只要那个人还活着,一定能找到的。>
而自家男人,乃是东厂厂公,更负责提督锦衣卫,他的命令,对于锦衣卫和厂卫来说,几乎就是圣旨。>
任盈盈起身来,离开了桌子。>
“奴家谢过爷。”任盈盈双腿弯曲,蹲了下去,认认真真的朝着唐峰行了一个礼。>
唐峰伸手出去,将她扶起来。>
“你若是想谢我,那就晚上好好服侍你家爷吧。”唐峰凑到她的耳边,坏笑着说道。>
听到唐峰的话,任盈盈的耳根刷的一下红了起来,但还是极尽柔情的点了点头。>
男女之妙事,自然不可多说,任盈盈自然也是喜欢异常。>
这一夜,任盈盈与赵凌菲又是一起服侍唐峰。>
春风不过玉门关,那其中的滋味,便是到了第二日里,唐峰都回味无穷。>
而就在唐峰在软塌之上,拥着两个小女人睡去的时候,张雍的府邸内,却格外的热闹。>
“魏老狗简直无法无天,竟然私自开诏狱,未请皇命而私自捉拿堂堂左都御史。”一名都察院的御史,愤恨的喊道。>
“进宫,我们现在便进宫去,跪求陛下,要陛下让那魏老狗把孙大人给放出来。”又有大理寺的一位官员,激动的喊道。>
反正此时这屋子里面,群情激奋,说什么的都有。>
而此时,张雍坐在那里,扭着头望着坐在旁边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老者。>
此人,便是东林党在京城中的另一位重要人物,吏部左侍郎赵南星了。>
此外,旁边另有几位年长者,这些,也都是东林党在京城内的重要人物,身居各部堂要职。>
“魏老狗此人狠毒,如今更是大肆收买拉拢人心,老朽断定,此人,必然会成为我等东林党人最大的敌人。”>
这位老大人的话,赵南星和张雍等人,也都是点头赞同。>
“当前,我等还是要尽快将孙大人给救出来,不然,迟则生变啊。”张雍开口说道。>
“我已经命人打听过了,锦衣卫捉拿孙大人的理由,是孙光北勾结山西奸商,为后金提供火器和军用甲胄,此事,不好办啊。”赵南星皱着眉头,沉声说道。>
旁边,一位年轻的官员猛的站了起来。>
“孙大人何等风骨,家教何等森严,他的儿子,怎么可能,做那等奸枉之事呢。”>
“是了,此事,肯定是魏老狗编造的罪名,是子午虚无的,目的,便是要向我等东林党人宣战。”又有一位东林党的年轻官员站了出来。>
坐在那里的张雍,也是赞同的连连点头。>
“赵老,刘老,孙家一门,高风亮节,决计是不可能做那枉法之事的,再想那厂卫和锦衣卫,最是喜欢做那捏造罪名的事情,此次,孙大人定然是被冤枉的,我们必须得想办法救他们父子出来。”>
张雍望着赵南星几人,语气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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