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日光照射进房间。>
纪璋缓缓地醒来,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房门被人砰地一声从外面踹开。>
“好你个纪璋!我尽心尽力地款待你,你竟然如此丧尽天良!>
我女儿才十九岁啊!十九岁!你这还让她如何嫁人?”>
宋本言抢进房间,哭天抢地地叫道。>
纪璋脸上的表情凝固,然后他就看到自己怀里那张如花似玉、满脸泪水的俏脸。>
“我——”>
纪璋如遭雷击、如丧考妣,“我负责。”>
此言一出,纪璋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武道巅峰,在远离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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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游北海暮苍梧,远游境,属实是畅快无比。”>
王烈鹰击长空,纵情地飞驰在半空之中。>
乘风境,最多只能算是滑翔,而远游境,那是真的御空飞天。>
王烈现在总算是知道了,为何当初条侯能在一日之内往返大凉天京和大荔之间。>
会飞,就是这么了不起。>
当初王烈从天京去往东海郡,一路日夜兼程,耗费了足足数月的功夫。>
换作现在,他直接飞过去,根本用不了几天。>
神鹰王教他的鹰击长空之术,到了八境,才真正显现出来威力。>
飞了半晌,王烈感觉自己离五台宗已经有数百里之遥,前方看到一座城池,王烈于是降落下来,准备歇歇脚,顺便打听一下其他人的消息。>
当日遇到黑蛟王和青狼王的时候,王烈让韩啸、谢寻他们传信,让齐漱铭、范玉楼他们逃命去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该不会又回了鹰愁涧吧?”>
王烈心中沉吟道,想着先歇歇脚,吃个饭,然后回鹰愁涧去看看。>
“云梦县。”>
王烈回到地面之上,顺着官道来到城门前,抬头看到城头的大字。>
“之前听吴三说起过这云梦县,云梦县毗邻云梦湖,出产一种银鱼,味道十分鲜美。”>
王烈心中想着,既然巧合地来到了这云梦县,那自然是不能错过机会,得一饱口福。>
沿着街道一路打听,王烈很快来到了一间名唤太岳楼的酒楼。>
那太岳酒楼非常大,纵横十多间楼,间间都是三层,耸立在云梦县最中心的街道上,一眼看过去,似乎整条街都是这太岳楼的产业。>
王烈进到酒楼内,孤身一人也没有要包间,直接让伙计在三楼靠窗的位置找了个座位坐下。>
“把你们这里的特色酒菜多整治一些。”>
王烈随手丢了一个银元宝过去。>
伙计放在手里掂量掂量,又观察了一下成色,足足五十两的上好纹银,立马眉开眼笑。>
“这位公子您稍候,小的这就去整治。”>
伙计笑着说道。>
此刻不是饭点,太岳楼内的人不是很多,只有稀稀拉拉三五桌人,各自安静地吃着饭,便是说话,也没有高声喧哗。>
倒是显得这太岳楼清幽雅致。>
坐在窗边往外看去,远处是八百里云梦湖,景致优美,让人心胸不由自主地有些开阔。>
不一会儿,酒菜就陆续上来了,自然也少不了此地特色的银鱼。>
清蒸的银鱼,只是稍微调味,便鲜美至极,王烈吃了一口,也是大为赞叹。>
最上等的食材只需要最普通的烹饪。>
就在王烈大快朵颐,吃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忽然眼前光线一暗。>
抬头看时,正好看到一个人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有事?”>
王烈将一块鱼肉放入嘴中,嚼着咽了下去,这才开口问道。>
“兄台可是武道中人?”>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瘦削青年,身上穿着儒生的青衫,他拱手为礼,开口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王烈不置可否,依旧慢条斯理地吃着菜。>
“是小生冒昧了。”>
那青年尴尬地一笑,然后说道,“我是病急乱投医,看到兄台腰悬宝刀,器宇不凡,这才硬着头皮前来求助。”>
“兄台,小生被妖邪缠身,想请兄台出手相助,不知兄台可否伸出援手?”>
那青年似乎有些紧张地看看周围,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妖邪缠身?”>
王烈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那青年。>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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